楊慕果真是個嫩雛,竟然寧死不從,拚命掙扎起來。
可楊慕再怎麼掙扎,怎麼能扛得住劉風的力量?沒兩下便淪陷在了劉風的手裡。
劉風捏一把,又軟又滑,頓時欣喜若狂,正欲兩手並進,不料這時竟然響起了該死的門鈴。劉風停了下來,看一眼楊慕道,「這個時候,誰啊?」
楊慕狠狠的剜了一眼劉風,急忙整理好衣服道,「你說什麼?」
原來楊慕一直處在緊張中,竟然沒有聽見門鈴的響聲。
「我說有人在按門鈴!」
「啊?」楊慕驚叫一聲,慌忙拿手整了整頭髮道,「是我叔叔,他說中午給我送飯的。」
「楊剛?」劉風笑道,「這老傢伙來得正好。」
楊剛拎著一個塑料袋,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然而看見劉風的時候,那一抹笑容便瞬間消失了,「他怎麼在這?」
楊慕強笑一聲道,「我讓他過來幫我修理煤氣罐呢。」
本來劉風還想上前握個手表示一下友好,如今見楊剛看了自己跟見到了情敵一樣仇視,便也不擺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楊剛見劉風簡直無視自己的存在,頓時更加來氣,厲聲吼道,「難道還沒修完嗎?」這話雖然是對著楊慕說的,但誰都能聽得出來是說給劉風聽的。
劉風冷哼一聲,悠悠的點上支煙道,「修是修完了,還沒吃飯呢,不過大中午的你跑來幹什麼啊,壞我好事。」
「劉風!」
楊慕厲聲道,顯然對他的話很是不滿。
楊剛是過來人,聽劉風這麼一說,旋即拿眼仔細掃了一下楊慕,見她臉頰上的紅暈尚未完全消退,隨即緊張起來,一把抓住楊慕的纖細的手臂道,「你和他都幹了些什麼啊?」
「我們沒幹什麼啊,不是您想的那樣。」楊慕說著抽回手臂,轉過身去。
劉風看到這,坐在沙發上添油加醋的說道,「你也問得莫名其妙,一男一女還能做什麼啊?」
劉風說的不痛不癢,楊剛聽在耳朵裡卻猶如萬箭穿心。雖然楊慕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楊慕和自己尚未出生便死了的女兒一般大,楊剛就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一樣看待。
「你小子把話說明白,對小慕都做了什麼?」楊剛一個箭步奔了過去,本想擒住劉風,然而劉風不是沈宏建,頓時閃過身去,讓楊剛撲了個空。
楊慕在一邊急得直跺腳,「叔叔,哪有什麼事啊,劉風你也是,別胡說八道了好不好。」
楊剛根本聽不進去,怒視著劉風道,「你快說,到底把小慕怎麼樣了?」
劉風瞥一眼發狂的楊慕,幽幽道,「你緊張什麼,又不是你的女兒。」
「放屁,我一直把楊慕當做自己的女兒!」楊剛瞪著眼道。
「我沒說錯的話,二十五年了吧。」劉風道。
楊剛怒視著劉風,沒好氣道,「管你什麼事。」
「老婆快生產的時候出了車禍,難道你真的以為那是一場普通的交通事故嗎?」
劉風所說的是二十五年前的舊事,那時候楊剛從部隊來到地方任職,老婆懷孕九個多月了,然而沒來多久,老婆卻在路上出了車禍,連同司機當場死亡,快出生的孩子還沒見這個世界就走了。那時候楊慕還沒出生,也九個月了。劉風之所以知道這些,都是在耗子的機密文件裡偷看來的。
當時正值楊剛上任的時候,也曾一度懷疑是有人背後操作,可是查了一年多,也沒查到一點線索。
二十多年了,如今聽到劉風重提此事,心裡不免一陣絞痛,眼睛裡迸射出兩道殺氣道,「你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有人在害我楊家?」
劉風冷冷道,「你以為事情會那麼巧合嗎,等我找到證據,你自然就知道了。」
「什麼證據?」
「殺人的證據,這種事他們常做,而且做的都很乾淨,一般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也就是為什麼你查了一年結果什麼都沒查到。」
楊剛聽著越來越震驚,他沒想到眼前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竟然知道二十多年前的舊事,「你怎麼知道的?」
「這你別管,你是楊慕的叔叔,你的事就是楊慕的事,楊慕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給你調查清楚。」劉風說著瞥一眼早已傻在一邊的楊慕道,「是不是啊楊慕老師?」
楊慕還在出神,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只是本能的點了點頭。
楊剛看一眼單純的楊慕,再看一眼玩世不恭的劉風,冷冷道,「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感謝你,最好離楊慕遠一點。」
劉風嘿嘿笑道,「你真是老頑固,我這麼優秀的年輕人到哪去找啊,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再說楊慕都是俺的人了,你現在阻止了我們,以後她嫁給誰啊!」
「你!」
楊剛氣的鼻孔裡出著冷氣,兩步走到楊慕跟前道,「你老實說,到底和那小子做了什麼啊?」
劉風嗅著空氣裡一股燒雞的香味走到桌子旁打開了楊剛拎來的袋子,裡面果真是一隻烤雞。劉風看一眼雞腿,伸手撕下來道,「你們慢慢聊吧,我走了。」說著一邊啃著雞腿,一邊走出了房間。
吃完了雞腿,劉風擦一擦油亮的嘴,摸出手機給安軍打了過去,「那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還在局子裡關著呢,不過他的家屬如果能夠湊齊五百萬就可以把他弄出去了。」
「五百萬,沈宏建也真夠狠的啊,行了,有事再通知我。」劉風掛斷電話冷哼一聲道,「五百萬,就怕五萬TMD也拿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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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劉風換了一身筆挺的西服早早的便把車子開到了蔡博通住的豪華小區裡面。這個小區全部是別墅制式的房屋,每一棟都要一千多萬。劉風下車掃一眼十幾棟別墅,然後根據徐纍纍提供的資料,來到了最東面的別墅外按響了門鈴。
幾聲清脆的叮鈴聲響過,最外面的那道厚實的防盜門門光噹一聲自動開了,劉風輕輕拉開外面的門,裡面竟然還有一道鐵門,站在門裡面的則是一個少婦。
劉風心裡早有準備,可是見了活人心裡還是不由得吃了一驚,本來三十歲的女人應該是一朵怒放的花,然而這女人竟然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羞答答,嬌嫩嫩,麵粉桃花,明眸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