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振作了起來,看見那輛卡車繞開那輛紅色跑車,風一般的逃走了。而那輛跑車,遲疑了一下,也掉頭,因為雨水的原因,那輛卡車又跑得太快,她沒能看清車牌。她睜大眼睛,去看那輛跑車的車牌,還是沒能看太清,她想站起來,走近一些,卻發現雙腳無力。
終於,她看清了那輛跑車裡的人樣子,她想,記住他,以後也能為星稀姐作證。那輛跑車掉了頭,也開始提速,卻不想,撞上了從街道裡出來的另一個人。
「啊……」小雪發不出聲音了,因為那個人,是她爸爸。
爸爸,一定是看她還沒回家,怕她遇到危險,出來找她的。她親眼看見,爸爸就那樣被搞提速的跑車撞飛了。那個跑車停下了,那個人從車裡出來了,他好像嚇壞了,他顫抖著雙腿,很快又回到車裡,開車走了。
「爸爸……」小雪只是張口,卻發不出聲音,她只能雙手摀住自己的嘴巴,傘早就已經掉落在地上了。
她聽不見任何聲音,只看見爸爸在那裡,躺在雨水中,一動不動。她只知道,臉上一直流淌著水,只是她早已經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時而冰冷,時而溫熱,他們流進她口中,卻都是苦澀的。隨後,她不能思考了,眼前一黑,暈倒了。
小雪再次醒來的時候,只看見媽媽在床邊抹眼淚。
「媽媽……」
小雪坐起來,拉開媽媽抹眼淚的手,撲進媽媽的懷裡,和媽媽一起痛哭了起來。
母女倆哭累了,小雪從媽媽懷裡起來,她說:「媽媽,我知道肇事者是誰,我,我看見了,我看見了爸爸……」
想起當時的情景,小雪再也說不下去了,眼淚再一次將她淹沒。她看著媽媽痛苦的搖頭,她只好止住哭泣,抽噎著說:「媽媽,我真的看見了,小雪真的看見了,媽媽不信嗎,媽媽……」
小雪搖晃著媽媽,可是媽媽除了哭泣,只是搖頭。她扯著媽媽的手,可是媽媽就是不聽她說,為什麼,她真的看到了。
「小雪……」媽媽推開她,她哭泣著說:「你看見了又能如何,你看見了又能如何,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孩子……」媽媽突然又抱住她,說:「你要記住,你沒看見,你什麼都沒看見,好嗎?」
「媽媽?」小雪不可置信,為什麼媽媽要這樣說。
後來爸爸的喪事操辦完了,警察局的人來說,他們沒查到關於這場車禍的任何證據。然後,這個案件就草草收尾了,而媽媽,也很坦然的接受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她不服,她親眼看見了,她不要爸爸枉死。
小雪第二天去了派出所,她說她爸爸的案件不能就那樣結束,她要警察叔叔們再查一次。局長,把她叫進了辦公室,她欣喜若狂,她想,他是公正的,他會幫她。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進了局長辦公室,她卻是進來地獄。
她跟著局長進他的辦公室,他關上門,上了小鎖。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上小鎖,好奇的看著他。這個時候的他,已經不是正義的警察局長,而是面露凶光的狼。他兩眼發綠,死死的盯著她,隨即他將警帽取下,扔到一邊,一邊扯著領帶,一邊向她走來。
小雪感覺到他可怕的目光,她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她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在學校,很多男老師也那樣看過她,他們偷偷的告訴她,他們喜歡她,他們想要愛她,疼她。小雪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她的腰背撞上辦公桌的桌沿。
「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她抓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向他丟去。
他很輕易的就躲開了,他迅猛的撲上來,小雪一個轉身躲開了。他撲了個空,卻並不失望,反而笑了,他伸手解開襯衣最上面的紐扣。
「你叫小雪?」他也不撲了,依靠著辦公桌,拿出煙點上,他說:「過來,你不是想讓我幫你查你爸爸的案子嗎,你乖乖的,我就幫你查。」
她搖頭,她不相信,他不警察嗎,為什麼會露出那樣可怕的目光。他臉上蕩漾著流氓才有笑容,他的眼珠一直在她前胸處打轉。小雪 猛然抱著自己的前胸,這個變態,他那是眼神。自己分明還穿著白色的襯衣,卻好像在他眼裡,她已經一絲不掛了。
她往門邊跑去,他卻只邁腿大步走了兩步便輕鬆的把她抓了回來。
「啊……放開我,你這個死流氓。」小雪大叫著,揮動著手腳,去打他。
他雖然已經年過四十,因為常年鍛煉的原因,他的身體很結實,她那輕輕柔柔的拳腳,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他抓起她,一手推掉辦公桌上的所有文件,將她放在辦公桌上。
「走開,你個變態,流氓。」小雪掙扎著,哭罵著。
「流氓?」他輕笑,壓住她,將她的雙手緊緊握住,他說:「我是警察。」他用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警服,說:「不要再說錯了。」
「不是,不……」小雪被他迫不及待的親吻堵住了嘴巴,她睜著:「唔,你才……」
他正在品嚐一道美味的菜餚,怎麼能讓她掙扎,他托住小雪的後腦勺,穩穩的堵住了她的嘴唇。
「天,你真是太美味了,小東西,你多大,十五歲,嗯?」他有些心急如焚,再次吻上了那美味的嘴唇,長著老繭的打仗,毫不憐惜的覆上了她的前胸。
小雪扭動著身子,誰知道,她太小,太無力,被他死死的壓著,動彈不得。她的唇舌被他霸佔著,嘴裡全是他噁心的煙味,她覺得自己想吐。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閉上眼睛,為什麼會這樣,她是來為爸爸伸冤的。爸爸,如果你看得到,請救我,救我,我是你的小雪,你最潔白美麗的小雪。
「啊……」她的胸前突然感覺胸口一涼,她驚叫出聲。她低頭一看,他竟然把她的白襯衣給撕開了,露出她胸前無限美好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