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子向她這邊走過來,她說:「你別……別過來……不然……我就……」她的意識清明了一刻又開始模糊,她手上握著玻璃碎片的力度大了一點,碎片嵌進她的皮膚更深一點,血花在她手心綻放,她說:「你……」
男子實在不想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他大罵:「臭三八,老子倒是想看看你這麼橫,等會兒再老子身下求我的時候是什麼樣子……」說著他就撲向肖星稀。
葉瀾踹開門,眼前的場景讓他血管暴漲,他看到一個男人欺身向肖星稀身上撲去,他快步上前,一腳踹在那個男人肚子上。他看著肖星稀媚眼如絲,鮮血從她的手心流出來,滴在地毯上,她光潔的腿上也有幾道血痕。肖星稀看到他之後,如釋重負的笑著說:「葉瀾,你來了。」她的氣息很急促,他知道,有人給她餵了和四年前一樣那該死的催情藥。
葉瀾心疼的抓住她鮮血直流的手,一塊玻璃片從她手裡掉落下來,染滿她的鮮血,他說:「星兒,怎麼會這樣?」他轉過頭去看那個男人,殷隼般的眸子,盯得那個男人渾身發寒,他低沉的說:「滾。」
那個男人才回神,趕緊摀住自己的肚子跑了出去,這個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葉瀾看著男人消失在門口,他並不擔心事後找不到人,只要順著戚麗娜,這個男人是跑不掉的。他只是不想讓星兒的媚態被其他人看到,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原本礙於戚和葉家的交情,放戚麗娜一馬,她居然找死,做出這樣不可原諒的事來,這一次任何交情都沒商量。他一定也要她也感受一下他得星兒現在的無助和恐慌,不然她學不乖。
葉瀾轉過頭來看著肖星稀,把她扶上沙發,她立馬就攀附上他的脖子,湊上前來親吻他。肖星稀熱情的吻著葉瀾的臉,脖子,她嘴裡不停的溢出低低的呻吟。肖星稀不滿足這樣的親吻,她伸手去解開葉瀾的襯衣扣子,然後吻上他得胸膛。
她看著葉瀾不為所動,帶著哀求的說:「葉瀾,瀾……我難受……葉瀾……恩……快……」襯衣的紐扣都被肖星稀解開了,肖星稀的手又伸向他得皮帶。
葉瀾任由她在他身上點火,他撕開她的襯衣,撕下幾個布條。他把她手上的手從他皮帶上拿過來,然後把她壓在身下,儘管她很著急的在他身下挑逗他,他都不為所動,拿起一塊布條,纏住她受傷的手掌。
低壓的嗓音沉穩的說:「星兒,先忍耐一下。」
他從她身上起來,她不放開他,隨即就跟著起來,掛在他身上,他一手按住她的腿,一手綁紮她腿上的傷口。她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他的手上的動作並不容易,好一會兒才把她的傷口都包紮好。
這些都做完之後,他的襯衣和皮帶已經被她解開了,他知道她很難受,一手扯掉她最後的遮羞布,沒有任何準備,直接把自己完全給她。他本就從來沒有感受過她這樣的熱情,即便是四年前,她同樣喝了下了藥的酒,她還保持著一份青澀和矜持。而今,她完全放開自己,是因為她對他得感情變了,他能感受到她的信任,特別是他剛到的時候,她臉上的如釋重負。
也許是藥力的原因,肖星稀瘋狂的索取幾次,直到最後他們都沒有力氣,他撿起他的襯衣套在她身上,讓她躺在自己的胸膛上。葉瀾抱著肖星稀,一手在她背上輕輕的扶著,一手握住她受傷的手放在嘴邊。他有些後怕,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會怎麼樣,如果真的發生了,他會當場殺了那個男人。
「星兒,怎麼回事?」葉瀾把她的長髮理到一邊,親吻著她被他綁紮的手。
肖星稀抬頭看著他擔憂的臉,說:「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遇到了你學妹,她說請我去她那邊喝一杯,沒想到剛到門口,她就在我身後一推我,我就進來了,還來不及反應,一個陌生男人就上來拉住我,灌了我一杯酒,然後我就覺得渾身發燙。」她伸手摸著葉瀾的臉,說:「就好像四年前,那一晚一樣,我很清楚那杯酒意味著什麼。」
「手和腿上的傷怎麼來的?」
肖星稀看著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說:「我要讓自己保持清醒,推開那個男人摔壞了一個杯子,撿了一塊碎片劃在自己腿上,可是意識越來越模糊,我只能把那塊碎片握在手裡,只要意識模糊一點,我就握緊一點。」
她把頭埋進葉瀾的懷裡,說:「葉瀾,你知道嗎,那一刻我多怕,我期望著你能突然出現,想不到你真的來了。」她輕輕的親吻著他得胸膛,儘管心有餘悸,她還是很感恩,他在關鍵時刻來到她身邊了。
葉瀾扶起肖星稀,看著她受傷的手掌,血已經把白色的布條浸紅一大片。他在第一時間就選擇撕她的襯衣,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襯衣要撕壞並不容易。他摟著肖星稀坐在沙發上,他們都沒有帶電話過來,他幫她理了理頭髮,說:「星兒,抱緊我,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我不要……」肖星稀看著狼狽的兩個人,空氣中還有曖昧的氣味,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抱著他的腰,說:「被人看到怎麼辦?」她不想這樣被別人看到,那樣她的臉往哪裡放,而且葉瀾把襯衣給她,他還光著上身,別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葉瀾輕柔著她的頭髮,說:「放心,我們走員工通道去地下車庫。」見肖星稀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他,他淡淡的說:「好了,月色的老闆是我,該放心了吧。」他一手摟著她,一手輕輕的刮一下她的鼻子,不知道她要到什麼時候才會不害羞。
肖星稀瞪著眼睛說:「你到底有多少企業,多少副業?」
葉瀾抱起她,說:「企業只有一個,就是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