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藥力的原因,也許是葉瀾太興奮的原因,一整個晚上,他都奮力的做著同一件事,直到肖星稀在他身下睡去。葉瀾才抱起肖星稀去浴室幫她清洗身子,葉瀾睡不著,他抱著懷裡的睡熟的人,滿足的笑著。即便是因為被人下藥的原因,他也比季初人之類的,更有優勢了吧,這樣的話,他要和肖星稀在一起就理所當然了。
季初人好不容易從他那嘮叨的老爸手裡逃脫,找到文常的時候,文常也剛剛好應酬完。他說:「肖星稀呢,可以回去了吧?」要知道,季初人能不在禮堂和他老爸吵起來,已經算是功德無量了。
「嗯,肖星稀可能有點醉了,我讓她找個房間休息,我給她電話。」文常拿出電話來,撥通肖星稀的電話,對面卻是優美機械的女聲:「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文常不可置信的再打了幾遍,還是關機。他轉過頭去看季初人,弱弱的說:「關機了。」
他不敢想肖星稀會出什麼事,剛剛聽邱諾說上次綁架肖星稀的事,可能是李清茹做的,他剛剛又招惹了哪個女人……文常不敢想,上次李清茹找的人綁錯人,這次不會又綁了吧。文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說:「會不會是等不及先回家了,我看她有點暈,也沒喝多少酒,怎麼就醉了。」
「你回家去看看,我在酒店的房間找找。」季初人說,「找到打電話。」
文常點頭,下樓,季初人往走廊那邊去,一間一間的敲房門。也不知道挨了多少罵。每次有人開門都會對他這樣的打擾,不耐煩的大罵一通。季初人幾乎找遍 整個二十樓,都沒有找到肖星稀,只能等著文常那邊的消息。季初人怎麼也沒想到,他一個焦急的轉身,就忽略掉了拐角處的2046號房。
不一會兒,文常就打電話來問季初人找到沒,家裡沒人。季初人告訴他,他把二十樓都翻了個遍,也沒找到肖星稀人。兩個人都慌亂了,文常第一個就想到了李清茹,她開車到李清茹家,一把把李清茹擰出來,問:「肖星稀呢,你又把肖星稀怎麼了?」
季初人後腳就趕到了,他看見文常擰著李清茹,不明所以。李清茹心裡也不爽到了極點,好不容易設好一個局,沒想到葉瀾竟然那麼堅決的拒絕了她。她推開文常,說:「文公子,我再說一遍,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不要誰走丟了都來找我,上次肖星稀不也只是走丟了而已嗎,你們是不是也該先找找再說,這樣難道不是誹謗嗎?」
文常扯掉領結,說:「你本來就是有綁架這個想法,上次不過是弄錯了人,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少在那廢話,肖星稀要是少一根頭髮,你也別想安生。」
季初人聽出了端倪,上次綁架也是李清茹策劃的,不過幸運的是,弄錯了人。他上前來,抓住李清茹的衣領,說:「你把她怎麼樣了,你把她怎麼樣了?」
李清茹很不喜歡這種誰都可以擰她的感覺,她嗤笑著說:「要是有證據,就送我進局子,還有……」她抬起頭看著文常和季初人,說:「那個肖星稀的男女關係那麼混亂,你們怎麼確定她是失蹤了,而不是正在哪個男人的床上逍遙快活,她……」季初人一拳就打在李清茹臉上,他不打女人,卻因為這個女人破了例。
他看著倒在地上的李清茹,她用手背擦拭嘴角的血絲,季初人說:「我告訴你,別把誰都想得和一樣,成天想著怎麼爬上男人的床。」
李清茹站起來,不怒反笑,說:「是嗎?」她鄙夷的看著文常和季初人,說:「難道肖星稀和我有區別嗎,難道她不是總是混跡在你們幾個男人之間嗎?」她指著文常,說:「你,文市長的公子……」又指著季初人,說:「你,季書記家的小少爺。」看著兩個人瞬間僵住的臉,接著說:「還有於睿,葉瀾……難道說她和你們之間都是純潔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