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寶寶踹了爹 有種感情叫不愛 季初人的寂寞3
    季初人笑著說:「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他率先走出小隔間,隨意的在畫室找了個地方坐下。那雙迷人的丹鳳眼就那麼仰視著肖星稀,笑達眼底,很顯然,季初人今天很高興。

    肖星稀也找了個地方坐下,她說:「季初人,講講你的故事吧,一定很傷痛。」

    「怎麼?」季初人挑眉,微瞇著鳳目,他說:「肖星稀你是想撕開別人的傷口來看,看那鮮血淋漓的場面?」

    肖星稀點頭,她笑著說:「或許,我還可以在傷口上撒點鹽。」

    季初人隨手撿起一個靠枕,扔向肖星稀,大罵:「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去做飯。」

    那以後的幾天,季初人好像愛收拾自己了,每天都一身清爽的送肖星稀上班。原因很簡單,文常最近工作忙,所以送肖星稀上班的重任就落到了季初人的身上。文常每天看著一身爽利出門的季初人,懷疑季初人是不是送肖星稀上班的時候看上肖星稀的同事了。不過文常記得,肖星稀的同事裡還真沒幾個好看的,他嚴重懷疑季初人的品位。這位自稱藝術家的季大畫家,欣賞女人的品位,果然,不敢恭維。此後,文常看季初人的眼裡,多了一分不理解和鄙視。

    那幾天,每天肖星稀下班回家做飯,和季初人吃過之後,她都會隨季初人去二樓畫室。文常的工作忙得早出晚歸,聽說是那個片區最近小偷嚴重,肖星稀叮囑了幾次文常要注意安全。季初人最近的畫,似乎表現得歡快不少,肖星稀甚至還能聽到季初人一邊洗澡一邊哼歌。自從肖星稀看過季初人的畫之後,季初人畫畫的時候,總是喜歡和肖星稀討論,怎麼能主題表現得更鮮明。

    肖星稀站在季初人身後,看著那幅未完成的春色,想著還有一塊該怎麼搭配色彩。肖星稀很迷惑,季初人是不是到了發情期,明明是大夏天,他畫什麼春色。肖星稀歪著頭,思索著,季初人站在畫板前,手裡拿著調色盤,同樣思索著。肖星稀靠近一點,她的手擦過季初人的肩頭,指著畫板那塊缺失的地方說:「春天也不只是紅花綠葉,春雨……」

    肖星稀接下來說什麼,季初人沒有聽見了,他只感覺到肖星稀彎下腰來的時候,她的氣息靠他那麼近,他又聞到了那股清新的蘭花香。她的頭髮垂下來,掃到他的臉龐,是那麼癢,癢到心坎上去了。肖星稀的聲音也很柔和,軟軟的描繪著春雨的慵懶和細膩,宛如她現在的說話聲。季初人只覺得這場春雨下到他心裡,滋潤了他乾涸的血脈,他好像也在這場春雨裡得到了重生。

    季初人不敢回頭,他只覺得血液的流轉似乎變快了許多,他放下手裡的筆和調色盤。他想要去抓住那死滑動在他臉上的青絲,可是他不敢,他怕這樣孟浪會嚇跑她。肖星稀看著季初人放下手裡的工具,勾了勾自己散下來的那絲頭髮,壓到耳後,站直了身體。她不明白季初人怎麼突然不畫了,也不說話了,難道是自己說錯了。

    「你怎麼不畫了?」肖星稀小心翼翼的問:「我說錯了?」

    季初人嗤笑自己的失神,他重新拿起筆和調色盤,輕聲說:「不是,抱歉我剛剛走神了,你說什麼,春雨怎麼樣?」季初人的聲音變得有些低啞,他壓制住自己內心想要轉過身來看肖星稀的衝動,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可以,他眼裡的熱切太過明顯。

    肖星稀找個地方坐下,她說:「畫畫的時候能不能專心點,還走神?」她拋起手裡的蘋果,接住,拋起,再接住,然後笑著說:「難道我描述的春景太美了?」說完,她就笑了。

    季初人偷偷的瞄著肖星稀,她仰著脖子,專注的去接蘋果。那個蘋果就在她手裡,飛起又落下,如此循環,季初人看著肖星稀潔白的脖子,他的的喉結不自然的動了動。季初人移開目光,放下手裡的東西,說:「先不畫了,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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