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民要是靠人民警察,就完了。」「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民警察為了人民犧牲了嗎?」他狠狠的啃著漢堡,說:「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常兒,你就不該去念警校,看老師把你教的更猥瑣了。」
「擦。」常兒大罵,他說:「對了,我爸媽給我搞了個慶祝我念完警校回來光榮就職的party,來吧。」他用紙擦了手和嘴,喝一口飲料說:「那會兒一起備考的,都會來的。」
「什麼時候?」肖星稀再遞一張紙給常兒,問:「要穿得很洋氣嗎?」
常兒接過紙,再擦一邊自己的嘴巴,說:「明天晚上七點開始,衣服不用很在意的,不要穿運動服就好。」他說:「明晚要我來接你嗎?」他看著肖星稀痛苦的咬著海皇星,說:「這星星和你有仇?」
「你明天要應付很多客人,我自己去吧。」她看著自己手裡的海皇星,說:「哎……體貼男拒絕付賬,所以晚餐是我埋單的,一份什麼什麼什麼,就去了我五百大洋,窮死個人。」
常兒大笑,他說:「不是說是體貼男嗎,不會是來混飯吃的吧。」他笑著調侃,說:「該不會這個月要找我借錢過日子吧。」
肖星稀搖頭,她錢夠用,大不了少買兩件衣服,說:「開玩笑,我們主任的外甥,人家開的車可是BMW,百萬豪車。」她說:「你都不知道每次『別摸我』停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有多想摸他,然後狠狠的對它說『摸你又怎麼樣?』那感覺肯定賊爽。」
「那你剛剛怎麼不摸?」「算了,要是一不小心,指甲刮花了人家車身上的油漆,那玩意兒,維修保養費都是我幾年的存款了,這我可玩不起。」
「行了,別眼饞,等哥有錢的時候買來讓你摸個夠。」常兒說:「前提是,把指甲剪了,不許刮花。」把肖星稀送到樓下的時候,他搖下車窗說:「肖星稀,你要是明天不換個髮型,別來見哥,這髮型太傷人了。」肖星稀點頭笑了,她也不想的,不過這髮型的作用還是起到了。至少很多她準備好的橋段都沒用上,對方就已經覺得多看她一眼,會瞎了狗眼。
肖星稀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阮茗茗坐在客廳看電視。阮茗茗是肖星稀的合租夥伴,不過她是做採購的,所以經常出差不在家。看見肖星稀回來,阮茗茗很八卦的拉著她問,相親到現在才回來,是不是成了。
「軟綿綿,我不是和你說過,相完親要去和同學吃飯嗎?」肖星稀放下包包,坐到阮茗茗身邊,看著她正在看的苦情劇,問:「你最近是不是都看這種家庭倫理苦情劇啊?」
「怎麼了?」阮茗茗其實挺喜歡肖星稀幫她取的綽號,她說:「最近電視台都播這些。」她好奇的看著肖星稀,說:「快說說看,今天相親的對象怎麼樣?」
「極品,絕對是極品。」肖星稀起身往浴室走去,還回頭一笑說:「軟綿綿,但是那號男人不適合我們。」
葉瀾離開撈月坊後,就開車到了月色pub,一群朋友正等著他。他進去找到朋友們,然後坐到人群裡去,大家就開始調笑的問他相親的結果了。
「怎麼樣?聽說你相親了,可把我們這群人嚇壞了,這麼早就走了,看來沒成啊。」
「葉瀾還用得著相親,真是笑死人了。」
……
葉瀾坐在中間也不說話,只是笑著聽那群朋友胡侃著,終於有人問起,「不過,對方長得怎麼樣?」「還能怎麼樣,要是有點姿色,還年輕的話,用得著相親嗎?」「哈哈……洛,你這話說得,今天去相親的還有葉瀾啊,你這是連他也否定了。」說完看著葉瀾,葉瀾只是輕輕吐著煙圈,也不說話,就笑著看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那個女人,年紀是不大,不過姿色,的確很平庸,還有那土得可以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