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孩子,所以不能用一些消炎藥,只能用最古老的方式來治療,效果不僅緩慢,還有可能留下後遺症。」寒冰冷冷的說完,手裡拿著一瓶酒精準備幫於絲絲清理傷口。
「她的命要緊。」柯斜陽不忍看見酒精消毒時,於絲絲那扭曲的臉。轉過身嘴裡卻提示寒冰,在必要的情況下,可以不管孩子。
寒冰嗯了一聲,表示明白。柯斜陽走出房間,把空間留給寒冰,好安心的替於絲絲治療。
寒冰小心翼翼的剪開於絲絲傷口纏著的紗布。用酒精替她消毒,然後打開醫藥箱裡面的藥瓶,倒出來的藥粉均勻的攪拌,卻在拿起一瓶藥的時候猶豫了。
藥瓶上面寫著依丫沙啶,這是一種會導致孩子畸形的藥物。她突然有些猶豫,轉過頭看看於絲絲,然後倒出了藥,攪拌在其它藥物裡,加入了一些生理鹽水。然後就往於絲絲的傷口上敷,直到白白的藥粉把傷口全部覆蓋,寒冰才拿紗布輕輕的纏繞起來。
用這樣的方法,把於絲絲的傷口全部弄好,天色已經不早了。把體溫計夾在她的腋下,替於絲絲量體溫。轉身收拾櫃子上的各種醫藥用品,再拿出體溫計,看看溫度。滿意的抿唇。伸手擦拭額頭的汗珠,才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出去。
柯斜陽一直守在門外,看見寒冰出來,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問於絲絲的病情。因為,他看見了滿是疲憊、臉上毫無血色的寒冰。
「冰冰,怎麼了?」柯斜陽伸手接住寒冰,讓她靠在自己臂彎裡。
「沒事,你去看看她吧。」寒冰有些虛弱,說話都不願多說了。心裡卻很明白,柯斜陽現在最惦記的,還是裡面躺著的於絲絲。
「她還好嗎?」柯斜陽雖然抱著寒冰,眼睛卻瞟向於絲絲伸手,心也早已飛到於絲絲身邊了。
「已經退燒了。不過,孩子可能不能要了。」寒冰冷冷的說完,撐起身子離開了柯斜陽的懷抱。自己拖著腳步去休息。
柯斜陽站在原地,這個結果他早就知道了。還是有些閃神,沒有追去寒冰身邊,直接進於絲絲的房間。
她還是那樣的躺在場上,無聲無息。彷彿天塌下來也不管她的事,柯斜陽坐在床頭,不敢去碰觸她那滿是傷痕的身體。只能靜靜的坐在一邊,陪著她,感同身受她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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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傑開著車,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職業習慣,從後視鏡看著後面,跟著一輛黑色的豐田。輕笑,並不以為然,做偵探的隨時都有送命的危險,這點從他第一天做的時候就明白了。只是,想要取他命恐怕還不是那麼容易。
抿唇,一個漂亮的轉彎,車子拐進了一個小巷。在後面那輛車還沒有跟上來之前,跳下車消失在小巷中。
傅傑的車跟上來,他的車就停在前面。握住隨身攜帶的槍,拉開了保險栓。小心翼翼的靠近王傑的車。卻沒見著我覺得人,傅傑找遍了車廂,也沒見著人。狠狠的踢了一腳王傑的車:「媽的,我看你跑得到哪裡去?」
查看周圍的地形,一條小道就在左手邊。嗤笑,然後走進去,一邊檢查地形,一邊看看有沒有人。走到最前面,這是一條死胡同。也就是說,王傑還在裡面。
回過頭到處看,作為一個殺手,嗅覺跟聽覺一定會比別人靈敏。遍尋不著,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嘴角浮現一抹嗜血的笑容。伸手槍指著天,扣下了扳機。槍聲一響,驚得周邊的小鳥撲騰著翅膀飛走。
「下來吧,王先生。」傅傑冷冰冰的說。
然後,王傑一個縱身從屋簷上落下,雖然驚慌,卻故作鎮定:「你是誰?」
「要你命的人。」傅傑冷冷的說完,槍指著他就扣下了扳機。一聲槍響,王傑並沒有反抗的餘地,就倒地抽搐。
「是……是……誰要……殺……殺我?」臨死前,王傑還不明白到底是誰要他的命,更沒想到,平時身手不錯的自己,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被擊斃。
傅傑走上前,在他身邊蹲下來:「你沒有必要知道了。」又在他的心口處補上了一槍,直到確定王傑已經沒有了呼吸,才站起身,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上的血液,瀟灑的離開。
天空突然一道響雷,大雨瞬間傾盆。傅傑一步一步的往巷子的出口走。王傑的屍體直挺挺的攤在巷子的盡頭,任雨水無情的洗刷。
願,來生,一定要做個平凡人。
傅傑走鑽進車裡,脫下濕漉漉的衣服。換了一套白色休閒裝,臉上又恢復了和善的笑容。讓人倍感溫馨和溫暖。這樣的一個人,又有誰知道,前一分鐘的他還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下一秒又轉變成一個溫文儒雅的男人呢?
手伸向口袋,摸出一張填滿名單的A4紙,在上面劃掉王傑的名字。只要在他這張紙上出現過的人,都是他的獵物。而被他劃掉的人,就代表著他的生命已經結束。
下一個,是成俊。
發動引擎,車尾冒出尾氣,車子轉眼便消失在這個死亡的巷口。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每一次撥打這個電話,都傳來好聽的女聲。武科瑞氣惱的把電話扔一邊,坐在沙發上狠狠的抓了抓頭皮。突然想到什麼,抓起外套就往外跑。車子一路的狂飆,終於安全的抵達目的地——王傑偵探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