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試試!」承影跳了出來,一分不差的模仿著大傻剛才的樣子,面朝東向北邊移動……
第一次,他移動的幅度可能大了點,空氣似乎被擠了擠又恢復了原狀,他還在原地沒有消失。
第二次,他慢慢移動,瞬間消失。
「我來!」辰王迫不及待想要嘗試。
風池一腳將他踢了開來,自己走了過去,學著他們的樣子,只一次便消失在原地。
辰王嘴角猛抽了抽,在她消失後又再走回那個地方,誰知道一隻腳突然飛了出來,又一腳將他踢了開來,風池的身形露了出來。
「你去!」風池將七祈拉置身旁,讓他先穿過。
七祈點了點頭,一副猴子望遠的樣子正常穿了過去,風池也跟在他的身後消失在原地。
身後剩下的人以同種方法消失在原地。
這一切在深夜裡顯得十分詭異,一座深山,十道身影,瞬間消失。
在他們消失後,二十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出現在了這個地方,站在他們消失了的地方,為首的是一女子,聲音冰冷:「怎麼會不見了!」
「找!」朝四周看了看,女子下令。
二十名黑衣人連忙分散察看,女子看著地上的腳印,緩緩的蹲下了身子。這個地方的腳印很多,他們似乎是在這裡全部消失的,因為別處沒有這麼整齊的腳印。
女子順著他們的腳印試著挪動了一下,卻沒發現有什麼變化,目光變得深邃。她沒有看到的是,她背後的空氣微動漾了一下,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夜色太暗,這也是另外二十個黑衣人沒有看到的原因。
這種情況就像是突然閃了閃神一樣的,如若沒有去注意,根本不會發現有異。他們更沒有想到,他們的動作被十人一獸全數看在眼內。
「看來,我們的行蹤被發現了!」辰王冷靜的開口。
這次沒有人反駁他,因為駁多了也煩了,只是靜靜的看著外面他們的動作。辰王也因此覺得面子回了幾分,心裡的不快終於沖淡了許多。
只是,為什麼總是覺得那個黑衣女子這麼面熟?
外面是無月的夜晚,儘管覺得熟悉,辰王依舊沒有辦法辨別出那個女子是誰,為何會如此熟悉。
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清晰的透明水形物體,形狀正是猴子遠的姿勢。
就是這樣一個東西,讓他們不能外看,摸也摸不到,在裡面卻可見門外的東西。這是一個被隔絕了的空間,那一陣陣恐怖的獸吼,就是從這裡發出去的。
「他們走了!」有人開口。
風池再看了一眼這奇特的『門』,額間有幾道黑線隱隱在現,創造出這樣東西的人,果真是人才,太小不起了!
她不知道考拉到底是誤撞進來的,還是能看得見。
但是目光所到之處,一片蔥綠,綠地上奔跑著小動物,見到他們的到來,會好奇的看著他們。
可就是這樣的地方,居然會時不時的傳出獸吼聲。
也許是因為被嚇習慣了,這些動物們只是動了動耳朵便沒有任何的反應,該幹嘛的還是在幹嘛!
「哇咧,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別有洞天嗎?」承影眨了眨眼睛,奔跑在草地上。
這兒不同於外面的黑夜,天空上雖然沒有太陽,卻是亮的。光芒是從白色的雲層透下的,至於白雲為何會有光亮,這點沒有人無聊的去分辨。
所有的動物詭異的看著一身桃紅的承影,他似乎就是一朵舞動著的大花朵。本來應該是唯美的畫面,卻因為舞動的人是男人,而變得有些詭異。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跳舞嗎?」舞動的身影戛然而止,緊接著那不應景的粗暴聲音傳來,驚醒了沉思中的人們,更驚跑了一片大大小小的動物。
「沒見過!小公倌裡的小菊跳得都沒有這麼騷!」七祈翻了翻白眼,摘下一根草放在嘴裡叼著,忽然『咦』了一聲。
「靠,爺揍死你個軟柿子!」承影怒了,居然拿他跟那些小倌相比,真是豈有此理!擼起袖子,他便衝了過來。
「停!」七祈對著他大吼一聲,似乎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要發生。
承影被唬住了,保持了金雞獨立之姿沒有動,眼珠提溜直轉,不知七祈發現了什麼,但是他能肯定他要讓停是因為他腳下有重大發現。
果然,七祈衝了過去,將金雞獨立的他一把推了開來,蹲在地上小心亦亦的挖著什麼。
被推得轉了個圈承影360度回頭察看,頓時有股被耍了的感覺。
只見七祈挖啊挖,終於挖出了一塊烏漆漆的東西,如獲至寶的樣子,眼中全是興奮:「哇咧,這何首烏怎麼滴也有五千年了吧!」
「靠,就這麼個破玩意,你就讓我停下來,你耍我啊!」承影眼冒金火,大有一把掐死他的可能。
「你懂個屁,這何首烏雖然不是什麼難得的藥材,但是上千年以上的極其難尋,據說作用也增加很多。」七祈說得頭頭是道。
承影咬了咬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後:「你要不要看看我身後的是什麼?」
七祈順著他所指的看了過去,只見一萬年的,二萬年的,三萬年的……哇靠,居然全是藥材,都是萬年以上的。
最讓他眼角抽筋的是,他竟然看到一隻白兔正將一根五萬年的人參放進嘴裡,當蘿蔔一樣啃著。
「暴殮天物啊!」七祈一聲哀叫,馬上衝了過去。
就在這時,異變突然發生,那只啃著人參的兔子緩緩的變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