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爪把門給拍關上,再奮力跳上去拴好,考拉抱爪一陣奸笑!有戲看,還是免費的,可以參考參考!
終於,風池再也坐不住,站了起來,原地兜著圈子,忍不住低罵:「真熱,干!」
七祈呆滯:「冷靜,一定要冷靜!」
風池怒了,一把揪過七祈,大吼:「放屁!」
七祈受驚,一下子忘了掙扎,呆呆的說道:「冷冷……冷靜!」
「咦,好涼快!」手觸到他肌膚的同時,風池只覺一陣舒適感襲來,忍不住湊近,越湊越近。
七祈驚醒:「你做什麼?我我……我是男人!」
風池頭埋進了他的頸窩,眼神開始迷離:「我知道!」
七祈奮力掙扎,風池卻輕而易舉的解下了他的腰帶,來不及想她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就連腰帶也不打算去搶回,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快點離開這裡,不然肯定會有大事要發生。
只是,每當他轍離一次,身上的衣服便會少一件,怎麼也逃離不了她的禁固。
七祈心驚,內心的懼怕無法形容,聽到是一回事,看到也是一回事。但是事情的主角是自己,就一點都不好玩了,不要,堅決不要!
門外有人正在靜靜的守著,以免有人打擾。屋內的氣氛變得曖昧,衣衫零落散滿了地,兩個人似乎在嬉戲,一個人想要逃,另一個人卻劃地為牢,怎麼也逃不出去。
「不要,好嗎?我怕!」一個聲音帶著哭腔,顫抖不已。
「別怕,不會疼!」另一個聲音沙啞,充滿了強烈的占欲感。
在妓院裡學到的招數,被風池揮耍的淋漓盡致,總算是學有所長,學有所用。她猶記老鴇的九九八十一式,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把他放倒。
誰讓他給她下藥來著?此時的風池已經臨近崩潰,但是她依舊守住靈台的一絲清明。因為她要聽到他說『要』,這是一場比生死決鬥還要刺激的遊戲,她一定要贏。
最後一絲障礙物從二人的身上移除,只是眼神迷離的七祈已然看不到任何景色,更看不到那小得可憐的『小包子』。只能朦朧的看著她的五官,醉生夢死,潰不成軍。
「想要嗎?」風池低頭,在他的耳邊輕語。
七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矛盾不已,嘴裡呢喃:「你是壞人,你是變態……」
風池那一絲清明差點被覆蓋,強忍間,嘴角溢出一滴鮮血,正好落在了七祈的唇上。
一陣腥甜的味道從唇上傳來,七祈驚醒:「你怎麼了!」
這一定不是普通的媚藥,是媚毒,不然以她的功力,不可能會如此。想到這,七祈似乎忘記了自己所在的處境,顫抖的問道:「怎麼辦?」
嘔~!
風池又再吐出一口鮮血,似乎好了很多,但是內臟卻火辣辣的疼,看向七祈沒有說話。心道:做了這麼久,算是白工了?
七祈卻是心急如焚,如今她已經吐血了,再去找女人……好像也來不及了。府裡的不是大媽,就是已有對象的丫頭,根本就……不要,我不要!
七祈糾結了,風池又再吐了一口鮮血,如不要錢一樣。
擦了嘴角,風池皺起了眉頭,五腑絞痛,如此下去,真的可能會……要死了麼?不知為何,她竟然淡然一笑,面上露出了從沒有過的笑容。
其實,她笑得真的很美。七祈微愣,不管如何,她終歸是救過自己,既然不討厭她,那麼救她一次,當做還她,也許眼睛一睜一閉便過去了。
「你來吧!」七祈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躺了下去。
見狀,風池微愣,見過他囂張跋扈的樣子,卻沒有見過他如此溫順的時候。
「快點,你是想要死嗎!?」見到風池又再吐了一口鮮血,七祈怒吼。
風池回過神來,心中一絲清甜,他不想她死,這表明了什麼?他在意她,應該是這樣吧。伏下身去,卻沒有去碰觸他的唇,因為她的嘴角有血,她怕弄髒了他的臉。
當二人肌膚相接觸,各自忍不住顫了顫,這是清醒時的0距離接觸,陌生、懼怕、渴望、好奇……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面色複雜。
「你……要輕點!」七祈伸出手,想要推開她,卻在她的背上落了下來,終於是沒有推開她,或者是自己內心也是渴望的吧,只是不承認而已。
「好!」風池點頭,拿過一件不知是誰的衣服,輕輕將唇拭乾淨。再次扔出去時,正好扔中了掛著床簾的勾子,打落了床簾,遮住了裡面的一切。
也擋住了考拉的視線,考拉不禁鬱悶,關鍵時刻怎麼可以這樣咧。
於是乎,悄悄的挪了過去,用爪子扒開了床簾,正準備觀看。裡面伸出一個中指,考拉愣了愣,這是什麼?還沒等它反映過來,便被一把扔出了窗外,還順帶把那支住木窗的支條打掉了。
無人擾,二人靜靜的看著對方,齊聲道:「要開始了!」
很好笑的對白,卻也舒緩了二人之間的尷尬,此時的七祈才發現她的胸前有些鼓鼓的,卻也沒有太過在意,想著她可能那裡長得比較發達而已。
只是,作為男人,會不會太發達了點?做為女人的話,就相當的發育不良了!
或許是因為風池又在上下其手,使得他腦子缺氧,沒有想太多。又或許他早已認定風池是個男的,所以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
啊~
這一聲是七祈叫的,不是風池,因為她此刻正坐在他的身上,使勁的皺著眉頭,一動也不敢動:「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