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汐可是暖春樓的頭牌,幾乎沒有她搞不定的客人,請她出來那當然是來了貴客。雖然有幾分驕傲,卻也不敢怠慢,接到春兒捎的話便趕緊打扮了前去。
看到姚七祈時眼前一亮,心中暗道:這樣的公子,就算是做完了不給錢她也願意。
姚七祈一聲奸笑,摟著花汐的纖腰,對著眾位大漢擠了擠眉:「本少爺先去樂了,你們自己玩自己的哈。」
「是是是,少爺雄風不減。」
「少爺肯定威猛無比。」
……
門外的護衛淫笑的目送著姚七祈進入房間,手腳開始不老實的在身旁的女子身上上下齊手,弄得女子一陣嬌喘不已。
「哎,你們有沒有覺得少爺比那個頭牌還要美幾分?」這個護衛有些倒霉,只逮到一個長得不咋滴的妓子,幸而臉蛋雖然不中看,奶子卻夠大。
「噓,這個……你知我知,大家知,就沒有必要說出來,讓少爺聽到了就不好了。」這個護衛是個急性子,連那姑娘長啥樣都沒有看清楚就直接拉下了人家的褲子,應證了那句,關了燈神馬樣子的媳婦都是好媳婦。
「哎,你們說少爺會不會跳窗啊。」某個護衛性一趣不是很大,儘管身體被身旁的姑娘摸起了反應。
「嘿嘿,這可是二樓,少爺膽小,不敢跳的。」某個護衛一臉正色,只是若然忽略他身下的運動的話,會更好的。
「樓下面還守著幾十個兄弟,肯定不會出問題的。」
……
事實上?嘿嘿,姚七祈給某位美女下了非常牛掰的媚藥,現在她正在床上滾著,手裡拿著根羊角子在自己玩自己。
那浪蕩的叫聲,嘖嘖~聽得他一陣雞皮疙瘩。
打開窗戶看向下面,姚七祈笑得那個得意啊,怕死的人當然有怕死的法。被單、床幔神馬的都是可以用來當繩子的。
「美女姐姐,你自個好好玩哈!」一切準備就緒,姚七祈往那個在床上瘋狂的滾動著的花汐道了一聲。
「嗯~嗯~啊~啊……」花汐口水發出一波比一波還要高的呻一吟,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的說話。
不過姚七祈是不會在意的,看向窗外這條無人的胡同嘿嘿一笑,終於可以自個玩玩了。
換上一套黑色衣服,順著自製的布繩『哧溜』一聲滑了下去,等會他要去吃東街的餃子,西街的麵條、看南街的馬戲,聽北街的書。
想像是如此的美好,事實卻是很殘酷,他剛滑到地上。
突然,後勁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尼瑪從來米有遇到打劫,這一次肯定是了,姚七祈內心暗道悲催了,不甘心的暈了過去。
一個衣衫濫褸的女子靜靜的站在他面前觀察著,面上帶著幾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