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不去?」陳御辰看著仍站在原地的安慰疑惑道。
「爺,不用查了。那是您的娘子,也就是王妃。而另一個,、、、、。」安慰說道這有些猶豫,這時尋常人家沒有啊!太驚天動地了,他怕說了爺不相信啊!
「說!」一個字卻讓暗衛嚇得跪在了地上。「是,另一位也是王妃的相公。您和他是好兄弟。」安慰壯著膽將話說完,看了看陳御辰的臉色。媽呀,爺那臉簡直比包公還黑啊!
「爺,恕罪,小的多言了。」安慰馬上跪在地上,別看王爺一直笑嘻嘻的,可是那笑裡藏著大刀呢!
「你是說我和那男子共事一妻?」陳御辰的胸膛不停的起伏,顯然是不能接受的。「是,是的。」安慰暗暗嚥了一口口水。
「混賬,我堂堂王爺豈會與一介草民共事一妻,笑話。」陳御辰不相信,他甚至懷疑這個安慰是不是那兩個人安插在他身邊的。
「王,王爺。小的可是說的實話啊,要是沒事小的就先退下了 。」看著陳御辰越來越危險的臉,暗衛吞吐的說道。
「下去吧!」陳御辰扶額,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現在還是先解決那些狼子野心之輩,看他們最近的動作頻頻,看來是坐不住了。
「喂,我們非要穿成這樣嗎?」葉隨風拉扯著身上的丫鬟服,他何時遭過這樣的罪啊!也不知道乾不乾淨,他可不想寶寶姐姐誤會。
「你也可以選擇不穿,被發現了不關我的事。」歐陽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只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那為什麼你穿男子的服裝?」葉隨風看著穿得雖然陳舊卻乾淨的歐陽翼心中一陣不平,嘴裡也不停的嘀咕著。
「因為你比較像女子。」歐陽翼揚了揚眉對葉隨風說道,他不是鬼醫嗎?既是醫者那男女在他眼裡應該沒有區別吧!歐陽翼臉上露出了一抹邪笑。
「走吧!再不快點寶寶都被吃干抹盡了。」歐陽翼說到這,眼中也閃過一絲不滿。憑什麼他一回來就把寶寶帶走了,還有那個花心的小東西居然敢和別的野男人跑了,看他找到她不給她好看。
歐陽翼那雙狹長的眸子微瞇了起來。「誒,我們莊主和夫人感情真好,你看見沒剛才還是莊主將夫人抱進莊內的呢!」
「是嗎?莊主和夫人成親都幾年了感情還這麼好?」一人有點懷疑,因為大戶人家許多在外人看來恩愛,其實關起來可謂是『相敬如冰』。
「你還別懷疑,要是感情不好怎麼會夫人失蹤了兩年莊主也將她找了回來。」另一人肯定的說道,連聲音裡也帶上了笑意。自己 主人是個癡情種子,他走出去也有面子。
「他們說的不會是寶寶姐姐吧?」葉隨風湊到歐陽翼耳邊不確定的問道,卻見歐陽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想知道?」「恩」「自己去看。」說完歐陽翼大步朝前走去。
「你啊,這麼激動。雖然我沒辦法但不代表別人沒辦法啊!」風飄雪輕撫著寶寶熟睡的小臉說道,臉上帶著寵溺。手一伸一隻冰鶴出現在他的手上。「去找師傅讓他來京一趟。」手一揮冰鶴飛出了窗外。
「這人真厲害居然還會法術!」葉隨風看到風飄雪露的這一手不禁感歎道,只是歐陽翼的臉色卻有點沉重。
沒想到兩年沒看他,他居然變得這麼厲害了,這一手恐怕連師傅也不會。「喂,你怎麼了?」葉隨風看著歐陽翼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推了推他問道。
「沒什麼。」「我們現在怎麼辦?」葉隨風葉隨風望向房中的寶寶,看到她躺在別人的懷裡真是不爽。雖然很看不慣這只死狐狸但總比那塊冰塊好。
「先找個地方住下再說。」歐陽翼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葉隨風深深的看了寶寶一眼也跟著離開,誰也沒注意到當他們離開後,風飄雪抬頭深深的望了一眼窗外。
「哼,小東西日子過得不錯嘛!」正當寶寶在花園裡曬太陽時,花叢中一個紅色的影子正在使勁的剪著花枝,看那樣子不知道還以為那花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是誰?」寶寶閉著眼悠哉的說道,像是在自言自語卻讓歐陽翼嚇了一跳。「寶寶,你越來越厲害了!」風飄雪走過來,眼睛掃了一眼花叢。既然你要藏那就藏個夠。
「飄雪,是你啊!」寶寶斜靠在風飄雪的胸前懶懶的說道,風飄雪順勢給了寶寶一個深吻,看得花叢裡的歐陽翼牙癢癢。
「姦夫淫婦,姦夫淫婦!」那起伏的胸膛帶動著一片花叢也跟著顫動。「累了嗎?」風飄雪臉上溫柔得能擠出水來,眼中也帶著寵溺。
「恩」寶寶低聲應答不要臉啊,不要臉,這都說得出來,你這一大早就躺在椅子上還會累,真乃奇才也。風飄雪帶著寶寶離開了,只留下那一片綠葉襯那朵『大紅花』。
等他們走後歐陽翼才臉色陰沉的從花叢中走了出來。接下來都是如此,每當歐陽翼以為有機會時風飄雪都會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打亂他的計劃。
葉隨風以為當丫鬟就可以經常見到寶寶了可那該死的管家竟然將他安排去浣洗房洗那些人的臭衣裳「我受不了了,你願意呆在這兒你就繼續呆,我要另尋它法了。」葉隨風一把拽下身上的丫鬟服飾一躍消失在黑夜中歐陽翼望了望寶寶的院子露出一抹意味未明的笑也隨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