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白雪大嚎,聲音響徹山谷。寶寶都被嚇了一跳還以為他生氣了呢!
『嗷嗚』不一會兒一隻雪狼來到了白雪面前趴下了前腿。「吼」白雪一聲令下雪狼蹲下變成了一個赤身的男子。
寶寶偏過頭「穿上吧!」寶寶給了他一件襖子。待他穿好之後寶寶狠狠地驚艷了一把。銀髮披散於肩,濃眉大眼面如刀削,臉上一片平靜絲毫沒有肌膚裸露在外的羞澀。「白虎大人,請問有什麼吩咐?」雪狼俯首問道。「你是雪狼?」白雪看著眼前的高的大男子,為什麼連他變身都比他高大啊?
「是。」「你知道前方的是何物?」白雪挺直腰板,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大人說的是冰幕?」雪狼望了望前方說道。「冰幕,那是何物?」白雪不明的問道,雖為神獸,他卻還沒有完全傳承對六界之事一無所知。
「這、、、、。」雪狼有些猶豫,這冰幕是冰神之物怎可讓凡人知曉。
「沒事,你說吧!這是我娘親。」雖不知為什麼白虎大人會有一個凡間的娘親但還是恭敬的回答了。
「這是冰神的法寶,是神界之物。」雪狼如實說著,他就是這雪山的看守者,守著冰神大人的一切。「為何冰神會在此?這山中又是何物?」寶寶著急的問道,他說這是冰神之物那是否意味著他們無法進入山中?那她的飄雪是否在這山中呢?
「你繼續。」白雪沉聲說道。「冰神原為掌管天下冰雪之神,幾百年前冰神冰神 下凡遊歷,在這片大陸上愛上了一女子。兩人耳朵幸福生活卻因誤會分開,冰神氣憤至極一怒之下劃開了幾個相連的大陸,女子傷心抑鬱而終,冰神也心灰意冷的回到了雪山並就此煉化。這雪山的禁制也在冰神輪迴的同時被打破。」雪狼說道這兒臉上帶上了悲切,畢竟是冰神將他救下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那為什麼現在又被封住了?」白雪奇怪的問道,這法寶不是只有主人才能使用嗎?「近日,冰神又回到了雪山。所以這雪山又封住了,直到他再次煉化。」
「再次煉化?」寶寶不明所以的問道。「我又在冰神大人的臉上看到了百年之前的表情,無慾冰冷 ,這洞府就是冰神大人煉化再次輪迴之地,所以每次大人回這裡時也就是他即將輪迴之時。」雪狼細細的說著,輪迴也好,每次看到大人那冰冷的面容雖看不出表情卻知道他心中的痛苦。
「你說的冰神是不是銀髮碧眼,臉上似冰雪一般?」寶寶拉住了雪狼的衣襟著急的問道。
「夫人怎麼知道冰神大人的容貌?」雪狼有些奇怪,照理說凡人是不可能知道冰神大人的相貌的,因為冰神大人在凡間時是不會恢復真實的容貌的。
「你說他回來是要煉化,煉化是什麼意思?」寶寶已經沒心思再去理會雪狼的問題,她的心裡只有雪狼說的冰神,那是她的飄雪啊!
「煉化就是人間說的死亡,佛家的圓寂。」雪狼莫名的看著激動的寶寶,這女子是何人為什麼這麼關心冰神大人?
「我要進去,我要進去。」寶寶不停的拍打著眼前這阻擋著他們二人的看不見的阻礙,眼中閃動著淚花。「雪狼,你是否能打破這冰幕?」白雪並沒有因為寶寶的哭泣而失去冷靜,他沉著的問道。
「抱歉大人,這是冰神大人的護身法寶,非世上最堅硬的法器不能破。」雪狼看著激動的寶寶有點抱歉的說道,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守山獸是不可能破各位神仙的至寶的。
「飄雪,飄雪,你出來啊!我沒死,我來找你了!你出來,出來!」寶寶不停的捶打著,拳頭浸出了血,滴滴滴落。臉上佈滿了悲傷與絕望,世上至堅之物何處能尋啊?就算尋回,那也是幾月,幾年甚至有可能一輩子也無法找到。那時飄雪早已不存在了,她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你先走吧!」白雪扶著寶寶對雪狼說道。他知道這位飄雪爹爹對娘親的重要,她知道在火雲的時候,娘親經常在夜半垂淚,口中還經常呼喊著飄雪和辰哥哥。
「娘親,會有辦法的。」白雪安慰著,他知道神仙難見法器更是每個神仙的護身之物,怎會輕易送人,只是他現在不能說出來。
「什麼辦法 ?你沒聽到他說嗎,要世上最堅硬的法器才能將這鬼東西打破,最堅硬的法器啊,你有嗎?我們還有時間嗎?」寶寶情緒非常的激動,甚至忘記了白雪只是一個小孩子對著他大吼大叫。
「我們先回去吧!以後再想辦法!你這樣傷害自己那狐狸爹爹還有那鬼醫呢!你將他們置於何地,你受傷他們會怎樣,你想過嗎?」白雪看著寶寶鮮血淋漓的手質問道,她這樣傷害自己同時也在傷害愛她的人啊。
寶寶虛弱的踩著腳步,在白雪的攙扶下往回走。他們沒再回大娘家,因為無顏見她。他們四處遊歷,四處尋找卻始終沒找到所謂的天下至堅之物。
「快來看啊,哪吒使用過的紅纓槍只賣一千兩銀子囉!你看這鐵盾,很厚吧?我只要一槍就能將它戳破。」說著一槍刺穿了足有三米厚的鐵盾。
「誒,你說這是紅纓槍就是紅纓槍啊,有何憑證?」有人看著這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槍說道。「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只是現在生活實在緊迫才拿出來賣的,你們看普通的槍能穿破這麼厚的鐵盾嗎?」男人說著又給了鐵盾一槍。
「你怎麼看?」寶寶偏過頭對白雪小說說道。她覺得這槍還不錯,這段時間她看了無數的兵器也會分辨兵器的好壞了。
這是否就是真正的寶寶他們要找的神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