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太寬了   控制那些愛情 你管得太寬了!  之  不請自來(6)
    「安小靜,你給我安靜點;就聽見你一個人嘰裡呱啦了!」我媽很嚴厲的打壓到。

    迫於我媽的威嚴之下,我們二小姐不得不閉嘴了;

    「幹掉妃子你就是皇后,幹掉熊貓你就是國寶……」

    「喂!」

    「安寧,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突然給我發這麼奇怪的短信!」

    剛進屋放包的時候,給壞壞發了條短信:壞,你說得對,有的人可不這麼想!

    「江凱籐現在就坐在我家的沙發上!」

    「啊,這麼快啊,我還在想著應該是明天呢?江總果然是雷厲風行,神速啊!」

    我這邊鬱悶得要死,那邊的人感覺還在為自己說中了,而得瑟;這就是我交的朋友。

    「小江啊,你父母都是大忙人吧!」飯桌上,我爸開始掏人家的老底了

    「我接管了公司之後,爸媽都住到香港去了;現在基本上都是在國外旅遊!」

    「那你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啊!」

    默默的吃著菜,聽到這句話,差點笑了;我妹湊到我耳邊「笑什麼?」

    「笑爸那句話,他家裡除了管家就是傭人!」我在妹的耳邊嘀咕著。

    我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笑笑『他家那麼有錢,爸媽又不在家,那還能有誰!』

    「爺爺奶奶都還健在,還有叔叔嬸嬸,堂妹堂弟;但是他們都在香港!」

    「這麼說,你爸媽就只有你一個兒子啊!」

    「嗯!」

    「爸爸,上次那個唐大哥來的時候,你怎麼都沒有問這些的?你這是在查戶口呢,還是?」我妹就是特喜歡多嘴。

    我媽掃了她一眼:「吃你的飯!」

    一頓飯不是吃下來的,是在問題之中問過來的;我妹那張嘴很想在中間能插上兩句話,可是時不時我媽就掃她一眼;害得她憋得難受;

    稱爸跟姓江的坐在沙發上繼續閒聊,我媽又在廚房收拾;這丫頭一股腦的把我往房間裡拽;

    關上房門,裝腔作勢的問道:安寧同志,是我有問題,還是咱爸有問題,或者說是你有問題啊!

    不明白她什麼意思,無知的望著她;

    她又說:我嚴重懷疑你,背著我交男朋友,不告訴我!

    什麼叫,我背著她交男朋友啊!

    「你又沒有問我,我怎麼說!」跟江某人混久了,別的沒有學到,把別人問出來的問題再拋回去這招到是學到了。

    「他真是你男朋友啊?」嘿,這承認了,她又不信,這可怪不得我。

    無語的點點頭。

    這丫頭就開始問;首先問的不是我們是怎麼認識的,而是,我是怎麼把他騙到手的。生氣的回到;我不是騙的,是他自己找上我的,更確切的說是,他糾纏的我;

    安小靜同學顯然的不相信;

    我說: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問他去;看看是不是他糾纏的我。

    安小靜說:我感覺吧,這人沒有上次來的那個唐大哥那麼好相處;

    要是有那麼好相處,那就不是他了;

    我們家二小姐這麼自來熟的性格都能感覺得出來這人的不好相處;那真不知道我這麼長的時間跟他抗戰,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江某人終於離開了;父親大人把我和安小靜同志從房間裡揪出去;說是要召開家庭會議;

    妹首先笑噴了的說:「爸,你這一次打算要開幾分鐘啊!」

    爸爸瞪了妹一眼,以示這場會議的嚴重性;

    會議上,僅僅只說了兩個問題;一個是,對我的批判;我隱瞞家裡的人,談男朋友,還談著這麼久,人家連聘禮都下了,他們做父母的卻都不知道;(至於是什麼聘禮呢?估計我爸說的是房子。)還對我欺瞞父母,住到他家的事情狠狠的批鬥了一番。

    二是,就安小靜同志在客人面前的行為舉止進行了批評。

    安小靜同志很無辜的感歎:「爸爸,這場會議就是我跟我姐的受批大會;但是,你不覺得,我那點毛病根本就不算是毛病嗎?你這是為了拖延會議的長度,而找的話來批評我是不!」

    爸爸滿臉黑線的看著安小靜:「集體會議結束了,現在針對個體;安小靜,現在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給我回房間做作業去!」

    「好咧!」這丫頭早就坐得不耐煩了!

    「我以安家戶主的身份宣佈,今天個體會議對象是安寧同志,明天是安小靜同志!」安小靜同志聽到這句話時,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回頭看著我爸無奈的笑笑:「爸爸,你至於嗎?」

    這哪裡是什麼個體會議啊,根本就是個人拷問大會嘛;

    爸媽輪番上陣的拷問到;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開始談的?為什麼會住到他家裡去了?怎麼住進去的?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不跟我們說?在他公司上班,同事們知道這事情嗎?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恭恭敬敬的回答:剛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爸媽的臉綠了);他是我的專業老師(爸媽的臉更綠了);但是那時候我們只是純粹的師生關係(表情緩和了一點);談了有多久我也不知道要怎麼算(他們鬱悶了);在我媽過來的兩個月前,因為喝醉酒,被帶到他家裡去的,然後就住進去了(臉又綠了);怕你們擔心,再加上我們之間能不能走到最後,都還是問號呢?都只是玩玩嘛,所以就沒說(比之前那更綠的程度更深了一點);公司的人先是不知道的,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都知道了;鬱悶死我了,我都已經很小心了,還是被知道了(他們都不說話,看樣子是沒得說的)。

    這之間我漏掉了一些,也不算是漏掉吧!應該是不重要的就剪切掉了。

    良久,我媽又重複了一個問題「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結婚,結什麼婚啊!」

    「你跟他啊,不都住在一起了嗎?什麼時候結婚啊!」

    「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住在一起就要結婚啊;那我現在不是住在家裡了嗎?沒得結;再說了,我自己都沒有搞清楚現在這是個什麼狀況呢?」這可是句句說的都是大實話啊。

    看著我媽只是一一股勁的搖頭,我是哪裡說錯什麼了?

    「你一好好的大姑娘,跟人家住在一起了,又不想結婚的,這不是故意落下話柄給人家說嗎?」

    「媽,你是不是也被那妖孽的那張皮給蒙蔽了啊!」

    「好啦,好啦,不想給你說了,說了也是白說;你自己看著辦吧!」

    自己看著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古話說『郎有情,妾無意』;個人覺得跟他的情況就是『妾無情時,郎無情;妾有情時,郎還是無情。』我是這麼覺得的,可是壞壞老說我總是不能透過現象看到事情本質。那誰能告訴我,這本質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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