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此生就這樣結束了嗎?誰能給她一絲希望?
楚傲寒、莫翎楓你們在哪裡?此時她腦海中閃過的竟是這兩個名字。
「騷娘們,閉著眼感覺會更爽,哈哈哈……」
淫邪的笑聲過後,何安然感覺到一雙手又在扯自己的褲子,這一次,她卯足了力氣,咬下去!就在這瞬間,她的手忽然觸到了一件東西,無盡的黑暗中彷彿忽然亮起的一盞燈,一盞希望之燈!
何安然瞬間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忽的睜開眼,瞪著那張刀疤臉,大聲說,「你忘了一件事!」
「什麼!」刀疤臉這時已經解開了何安然的腰帶,正在往下褪褲子,聽到何安然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忽然一愣,「賤女人,你說什麼?」
「我說……你……」何安然故意慢慢的說,拖延著時間,背在身後的右手艱難的伸到腰後,拿到了那把匕首。
自從上次在酒店和楚傲寒出了那件事後,何安然每天都把這把匕首放在身上用來防身。這把匕首是別在腰帶上的,她這個捆綁的姿勢本來拿不到,但是這時她的褲子被往下褪了兩厘米左右,她就恰好能拿到了。
刀疤臉瞪著何安然,顯然快沒有了耐心。
「我說你是個該死的混蛋!」何安然提高了聲音,爆發性的大吼一聲,與此同時,手猛然用力朝綁在手腕處的繩子割下去,繩子被割斷了,何安然左手手腕上同時也傳來一陣刺痛,白嫩的肌膚被割開一道三厘米多長的口子,凝紅的血瞬間流淌出來。
「靠,賤女人!」刀疤臉瞪圓了眼睛,掄起巴掌就朝何安然打下去,手還沒落下,卻忽然發現何安然的右手中拿著一把沾血的匕首頂在了他的咽喉上。
刀疤臉頓時放下手,難以置信的瞪著何安然。這個弱女人,痛苦的皺著眉,緊咬著牙,目光寒澈如冰,雪白纖瘦的小手緊攥匕首,刀尖已經刺破了他喉嚨的肌膚,痛而涼。
剛才的囂張氣焰瞬間偃旗息鼓,他現在對這個柔弱的女人忽然充滿了恐懼。
「何小姐,別衝動,別衝動……殺人可是犯法的!」刀疤臉舉起雙手,顫聲說著,試圖向後退。
「啪、啪、啪、啪!」何安然以極快的速度連連扇了刀疤臉四個耳光,因為用力過大,手腕上的血更加洶湧的流出來,幾滴嫣紅在空中劃出淒美的弧線……
「你敢再退後我就刺穿你的喉嚨!」如果不是還想用這個男人威脅另外三個男人,就算明知道殺人犯法,她下手恐怕也不會輕一分!士可殺、不可辱,如果不是身上正巧有把匕首,恐怕她今天早以無比羞辱的方式死在這個惡毒男人的手下了!
刀疤臉被打的發懵,只是「嗯、嗯、嗯……」了幾聲,驚恐的看著何安然。
這時,房中的另外三個男人互相使個眼色,似乎有了什麼詭計。其中一個偏胖的男人率先邁開步子,向何安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