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女人特有的第六感,何安然真切的感覺到,這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不可能說謊。
難道是她誤會楚傲寒了?是這個男人給她下的藥!
何安然激動的一把抓住男子的脖子,聲音冷而顫抖,「誰是武總,他為什麼要你這樣做?」
「武總就是我們金城酒店的老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何小姐請你放過我吧,知道的我已經都說了……」
「啪」、「啪」何安然不等他說完,已經連連兩個耳光抽在他臉上,痛楚、委屈、還有恨在心中蔓延,就在昨天,這個人還有那個「武總」,這兩個與她素昧平生的人竟害的她痛不欲生。
這一刻,秦波被這個弱女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不容褻瀆的傲氣震住了,顫顫巍巍的說,「何小姐,我是按照老闆吩咐辦事,況且藥是武總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藥。」
「任何借口都掩飾不了你作惡的事實!」何安然冷然拋下一句話,再不想看這個可惡的男人一眼,快步出了總裁辦公室。
對,金城酒店的老闆,所謂的「武總」,他才是罪魁禍首,她要找他問個清楚!何安然緊咬著下唇,快步走,冷不防一個高大的黑影擋在了面前,匆匆剎住腳,她看到站在面前的楚傲寒。
緊抿著淡色的唇瓣,他低頭看她,澄澈的眸中藏住千絲萬縷。
先前對他的那些恨,在事實清楚時就已煙消雲散,昨天,既然大家都不是心甘情願,那就當做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該遺忘的,讓彼此都遺忘個一乾二淨。
而撞見他的這一刻,深積在眼中的那些委屈、那些怨,忽的化作濃濃的水汽遮擋在眼前,她不動聲色的避開他的目光,藏住聲音裡所有的依賴,極力平淡、再平淡,「楚總,我想請天假。」
「去找武學兵嗎?」楚傲寒靜靜看著她。
何安然輕輕攥起拳頭,知道他說的「武學兵」和她想要找的「武總」是一個人,沒有說話。
「有些事不該女人做。」楚傲寒寬闊的大手搭在何安然瘦弱的肩膀上,聲音磁性而安慰,「正巧我也要見他,相信我,今天下午我們就能見到他。」
此時的何安然不明緣由的對楚傲寒產生了一種信任,點點頭跟著他再次走進了楚傲寒的辦公室。
「楚總,我已經把事實都告訴何小姐了,不信你可以問何小姐,你該放我走了吧。」 秦波見了楚傲寒便焦急的說。
「砰!」楚傲寒一把關上門,陰沉著臉向男子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