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一驚,迅速反應過來,又驚又怒的猛然向後一躍。
媽的,他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耍了?可是,看她那滿臉春意,不像沒被下藥啊?
「小婊、子,你敢對大爺我動手?!」他臉色猙獰,氣急敗壞的怒吼著舉起手掌就要一掌將雲洛然打傷,但是他身形才一動,就覺得從被針刺到的地方,一股奇麻席捲了全身,行動艱難,伴隨著而來的還有臉部的逐漸僵硬,呼吸的困難……
猥瑣男駭得幾乎魂飛魄散,無法相信原本眼中美味可口無法反抗小羊羔驟然變成了恐怖的索命魔女。
身體砰然倒地,他艱難無比的張著嘴,用力的呼吸,用驚駭欲絕的眼神死死的質問著眼前這個瞬間從羔羊轉變成獵殺者的柔弱少女: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哼,臨時……臨淬取的月籽籐毒素果然……不高,你這麼久都還沒死……幸虧我給你加了一針麻醉。」大口大口的喘息,雲洛然睜著迷濛如一汪秋水的迷離黑瞳,煩躁的一手扇著風,搖晃著身體來到他身前,冷笑著將手中剩餘的一支針尖閃爍著淡藍色的繡花針,在猥瑣男驚恐的眼光中插入了他的頸子裡。
不!猥瑣男在內心絕望的怒吼著,充滿了悔恨,他不該聽從二小姐那個小毒婦的慫恿來對大小姐下手的!幾乎是兩個呼吸的時間,猥瑣男的呼吸就已經斷絕,張著大大的嘴巴,眼珠凸出,面部表情永遠停留在了僵硬的驚恐上,不止如此,他全身皮膚表面都泛著一層淡淡的妖異藍色。
不自量力。輕蔑的冷笑一聲,被欲|火侵蝕著理智的雲洛然立即搖搖晃晃的起身,跌跌撞撞的一邊走一邊撕扯著身上凌亂的單薄衣裙,好熱,身體裡好像有小蟲子在咬,空虛得好難受……得馬上泡冷水才行,溫泉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蓮花池,就去那裡……
「熱死了……」她渾身火熱空虛難耐,拚命的想要抑制自己的欲|望,然而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快要被這種熱切的飢渴給逼瘋。
「唔……」不穩的沾滿了泥土的白皙小腳不慎踩到小石頭,雲洛然踉蹌著向前摔去,她無奈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預料中的疼痛降臨——
但,千鈞一髮之際,她身旁刮來了一陣攜帶著淡淡清冽香氣的風,閃電掠至的修長身影向她伸出了一雙潔白如玉的修長優美大手!
還有敵人!?雲洛然汗毛乍起,一陣惡寒從腳底直往頭頂上躥,昏沉的腦袋霎時清醒了不少,求生意志爆發,右手閃電摸向腰間的衣帶——那裡,還藏著一支她一個小時前用房間花瓶中的一朵曼陀羅淬取了毒素的繡花針!
俗話說狡兔三窟,她雲洛然在這種陌生的危險處境怎麼可能用盡底牌?
「雲洛然,看在你讓本王看了一場精彩的絕地反攻的戲份上,本王就扶你一把……唔?」清冽中帶著魔魅磁性的好聽男音淡淡響起,卻因為一支插在手背上的繡花針戛然而止。
咦,不是敵人?而且認識杯具女?雲洛然僵硬的機械人一樣緩緩轉過頭來,迷離的視線中頓時撞入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