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知死活的拔劍刺了過來,如雲單腳躍起,踩著男子的劍鋒,一躍到男子的身後去了,竟被就這樣被姜如雲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其它人見勢,也參與打鬥起來。但無論幾人使出怎樣招數,姜如雲都可以輕飄飄的躲開,卻至始至終都沒有拔出短劍,一直處於防守之勢。
從五歲起,姜如雲就進入百花宮,由上代宮主親自傳授武功和心法,十多年來,無論寒冬酷暑,每天兩個時辰的訓練,從未間斷,無論外力之強,還是內力之長,這幫人根本不是對手。
冷言在一旁觀望,並沒有阻止幾人的戰火,反而找了地方坐下來,大有觀賞好戲的味道。
「冷堂主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麼?」姜如雲止住了來人的攻勢,笑著質問冷言。
冷言這才抬手示意眾人停止。並命人奉茶。
端茶的男子不像在奉茶,倒像是在摔杯子。
姜如雲端起茶杯,慢慢的小口品著,茶的味道如雲並不喜歡,她只喜歡小小泡製的百花茶,這種茶葉如雲平日裡根本不會入口,可現在卻捨不得放下。其實只是擺著喝茶的架勢而已,她根本不是在品嚐茶的滋味,而是藉著喝茶的餘光,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冷言生活的環境罷了。坐冷言平日裡做的椅子,和他平日裡喝的茶,生活原來這般有趣。
「怎麼了?」冷言聞到。
姜如雲漲紅了臉,突然結巴起來,「沒,沒什麼呀。」
「你先這裡做會,我還有事處理。」說完就帶著高山進了內堂。不是在商量,而是單純的告知。姜如雲慼慼的嘟起嘴。
內堂,冷言臉色深沉,表情凝重,眼神飽含思索。高山倒是先開了口。
「堂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句話也說不清楚,不過是場誤會罷了。」冷言只簡單的一句淡掃而過。「還有幾件事情要你去辦。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查處,是哪個門派習慣用曇香。我還有事,不能在堂中多留,一有消息,立刻傳訊號給我。」
「是。」高山不再多問,他瞭解冷言的個性,既然他說和姜如雲之間有誤會,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堂主向來不是貪戀女色,胡來的人。他說什麼,照做就是了。
「記住,小心行事,不能洩露。」
「堂主的意思是。」高山不解。
「我懷疑堂中有內奸。」
「這……」高山對冷言的回答著實嚇了一跳,堂中之人大都經過高山的親自考察,能夠進來的人,要麼是被官府誤判定罪的犯人,要麼就是被他人陷害追殺的正義之士。但冷言說了,就一定是察覺到什麼或已經有了什麼證據。況且,冷言也根本不會給自己說不的機會,只要照辦就是了。「屬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