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居然吃定我了!
不過,我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她吃定,且被吃的樂不思蜀。
當我再次擁她在懷的時候,那樣真實的她,我都不敢相信,會屬於我。
「一一,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吻過你。」
「少胡扯,那次在地下宮,不是……」
「那不算。那個……」
「哦,你意思你吻了夜奴是吧。」她眼中又開始流露那種狡猾的神采,我知道自己又入套了。
「不是……」
「那不就得了,我可是真真切切的體味過初吻的味道了,休想再來!」
「一一,你就準備這樣對我了?」
我知道,她對楚子胥的死,始終沒有放下。我們都極力的迴避有關他的問題。
「要不然,怎麼樣?你能放棄皇位跟我走嗎?」
她知道我根本無法擺脫皇位的牽制,當初是我逼父皇退位,我怎可將大厲國子民棄之不顧?無論如何,皇位成了我和她之間最大的阻隔。
如此煩惱的事,居然是夜奴給我出了主意。
她告訴我,女人要慢慢哄,哄著哄著她就全聽你的了。而我總是想將布如一一步哄到位,未免顯得太心急了。
夜奴讓我不妨帶她來山谷中,她說山谷是有靈氣的地方,能療傷,能讓人忘卻很多。
於是,我在山谷中又建造了一處小木屋,抽出時間,一個月中,我帶她在山谷小住了十日時間。
她果然很開心。
看著父皇與夜奴如此恩愛,布如一的眼睛裡偶爾也露出羨艷的神情。但她還是那麼怕父皇。所以基本上能不和父皇見面,她絕不和他見面,只對夜奴比較親近,但是這兩個女人一旦湊到了一塊,實在是……讓人頭疼。
不僅我感覺到了,父皇也如是感覺。
所以他一有機會,就會使出渾身解數,圈住夜奴不放。
我有好幾次看到夜奴將全身上下裹的嚴嚴實實的來見布如一。
心中不免好笑,父皇的方法還真是,夠直接,夠極端。
布如一好奇,幾次欲扒開夜奴的衣服,都被她及時阻擋住,看她那一副想不通的樣子,我決定好好的開導她一下。
於是某一晚,我強行將她抱上床。
「一一啊,你看夜奴是不是來見的時候越來越少啊。那是因為她要和父皇……嗯,就是,和父皇恩愛,沒空搭理你了。你不要總是去找她好不好。」
我想說的是,這兒有一個現成的願意被你每天纏著的,你卻不要……太浪費。
「我跟你又談不上……」
「誰說談不上,我都已經立你為皇后了,皇上和皇后,就該是一對,夫妻之事……也早該做了。」
她不做聲了,我偷偷從背後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居然連耳根子都紅了。
見奏效了,我繼續道:「一一,我答應你,不做那個皇帝了,天知道我有多麼想擺脫掉那個皇位,可是現在父皇是全然無心再回去,大厲國只有我,我不能完全將大厲國丟下不管,我實在是好為難,都要瘋了。」
她慢慢的轉過身來,似對我有些心疼。
我見她如此,更加逼真的表演,
「一一,心好痛,好難受,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每天都開心,才能給你你想要的呢?」
我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胸前,看著她常常的睫毛在我眼前撲扇,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一陣神魂顛倒。
「你今後能將這兒當做我們的家嗎?將來我們的孩子能叫你爹,而不是父皇嗎?」她突然這麼說,簡直讓我欣喜的要發狂了。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孩子願意叫我什麼都無妨,關鍵是一一你願意當我是什麼!」雖然她第一次主動開口,都提到孩子了,我不免還是想追問一下。
「老公。」
「老公?是什麼東西?」
她甜蜜一笑,躲進被子裡道:「老公是老婆的一件東西,記住了。」
我立刻猜到這個老公和老婆之間的關係。我一把掀開被子。
朝著她認真嚴肅又倍加激動的喚了聲:「老婆……」
這次,她再也沒有拒絕我。
我只願在她的溫暖裡沉醉不醒……
有了第一次,我更加有恃無恐,常常不顧她的尖叫,扛起她就往小木屋裡跑,每每這時,她都對我拳腳相加,可是我要做,就做讓她最無法招架得住的事……誰要她總是沒事往夜奴那跑,跟她閒話家常,要麼兩人吵架打鬧,完全忽略我這個老公的存在呢。
沒過多久,她懷孕了,這是讓我驚喜又激動的消息,我想不到還能給她怎樣的獎賞才能表達我快樂的要發瘋的心情,想把她擄到床上,讓她欲罷不能,享受快樂的巔峰,可是她懷孕了,我必須克制自己對她的衝動。
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以懷孕之事跟夜奴打賭。誰要是先有孩子,將來這孩子成年後就得去對方家做一年苦役。
這實在是讓我抓狂的賭約。
我的孩子,父皇的孩子,都將貴不可及,她卻總是想著法子想讓他們變的平凡,普通,不惜賭輸了就可能導致我的兒子去做苦役!
我卻拿她沒辦法,根本狠不下心來懲罰她,我唯一會的懲罰,就是把她抓到床上去,三天三夜讓她下不了床。
她懷孕後絕對是一個女霸王,我根本有心無力,無從下手……
用她的話說,她懷孕時間的我,那是無比的悲催……
悲傷且催無可摧的那種心焦啊。
她為我生了兒子,一個像極了我,讓我感動到差點落淚的小生命。
她卻為他取名「布小星「,諧音不小心!以紀念我們的第一次她就中招了,是她疏忽導致。
更可氣的是,這個女人不讓兒子認祖歸宗!竟然堅持要跟她一個姓!
無奈的是,我居然統統放之任之,對她縱容到了極點。
布小星三歲生辰那天,我收到了陸齊的賀禮,是他陸國最為珍貴的靈翡翠。他居然捨得送給我的兒子,一想到他曾經也送給一一一個靈翡翠鐲子,我就有些不悅,不過還好,那個鐲子如今戴在夜奴的手上,該為之煩擾是父皇而不是我。
可是這個該死的陸齊,現在居然敢來惹我!
更可氣的是,他居然寫了一份意思隱晦的信件來。什麼叫:是因為此乃楚子胥之物,理當物歸原主……
還留下楚子胥當初出使蝮國的日期。我一時抓狂極了。
可是,布小星是我的兒子,這是確認無疑的事,但是楚子胥……他與一一之間,總有些我無法知道的事情,我該怎麼辦?
我不會傻到去問她,我只想一輩子給她無盡的疼愛……
「一一,你從未說過你愛我。」
「……」
「你要是不說,我……我就帶小星離家出走!我們去皇宮,我做皇上,他做太子!」
「你還記不得我從前跟你說過的一句話?」她又在瞇眼睛了,這個時候,往往是她最讓人抓狂的時候。
「什麼話。」
「太子殿下,請排隊。還記得嗎?」她故意朝我的臉上呵氣,我的心一陣麻癢。恍惚中我想起有一次,她跟我討論起男婚女嫁的事,我問過她:「布如一,如果哪一天讓你挑選夫君,你喜歡什麼樣的?」
她說:「長的美第一重要,放眼天下,楚子胥啦,夜惹歡啦,陸齊啦,還有常野哦!哦,還有十王爺呢,嘖嘖,再不行,還有你父皇,都是各有千秋的美男啊,要挑就要在這裡面挑啦。」
我當時面色黑了許久,喃喃的問:「那我呢?」
「你啊?太子殿下,請排隊,我數數看,你可以排在多少位……」
當時我氣的揮袖離開,根本沒把這件事再想起過一次。
想不到她還一直記著……
【後記:】
「一一,這是什麼意思嘛!」厲炎抱起布如一,直接往床邊走去。
「你不乖,居然插隊,直接插到了我的心裡……你說,我愛不愛你?」
厲炎抱著她的手驀地緊了緊。
「一一,你害的我好苦。從什麼時候起,你覺得我是插隊了。」
「嗯……大概從有布小星的那一刻起吧!」
「居然這麼晚?!剛剛我還感動了,居然你到那個時候才後知後覺!我決定決不饒你了,這次你打我罵我,我都絕不饒你!四天四夜,你別想下床了。」
「哎呦,恐怕不行呢。小星星!快來救娘啊!小星星!」
某男邪魅一笑:「哎呦,恐怕不行呢。自從我告訴兒子,你給他取的名字實在是……太幼稚,兒子已經不打算理你了,聽聽看,他正一溜煙跑遠了呢。估計順便還幫我把門關上了。」
「你耍陰招!」布如一氣結。
「沒辦法,兒子比你聰明多了,我答應他,只要爹在床上把他的娘親搞定,他就可以換名字了。」
「換什麼名?」
「厲星。」
「你……」
「兒子說這個名字,他會是天上最厲害的那棵星星,欣然接受。」
「……嗚嗚,我不要四天四夜,不要……」布如一近乎哭著被厲炎按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