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惡狠狠的瞪著楚軒言,冷聲的說道:「可是楚軒言,你應該知道,漢曉凝已經失去了記憶,她忘記了關於你的所有的事情,你又何必抱著希望。」
櫻桃的話觸怒了楚軒言,他冰冷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千刀萬剮,觸碰到那般冰冷的目光,櫻桃不由的身子打顫,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的看著楚軒言,因為她已經被他傷的痛徹心扉了,她也要讓他心痛,讓他明白如今的她內心究竟有多麼的痛。「是,就算曉凝忘記了又怎麼樣,就算她做了別人的娘子,生下了別人的孩子,她依舊是我今生最愛的,也是唯一愛的女人,我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人,看其他的女人一眼。」櫻桃聽著楚軒言冰冷的話語,驚訝的看著他,他不敢置信,他竟然可以這般讓自己忍受屈辱,她也不知道漢曉凝在消失的一年裡面竟然發生了這一些事情。
「你,楚軒言,面對那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又何必…那麼堅守…自己的…心……」櫻桃說到漢曉凝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的時候,楚軒言溫熱的手掌就已經掐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冷冷地看著她,讓櫻桃說話變得有些困難。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沒有資格去判定曉凝是個怎麼樣的人,即使她生了別人的孩子那又怎樣,我會將那個孩子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好好的撫養,好好的疼惜。不需要你來多說一句話,你要走要留我不會阻止,我也不會再去管,你要愛我,要恨我也都不關我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我的身,我的心,都只屬於一個叫做漢曉凝的女人,即使有一天,她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會皺一絲的眉頭,因為,我愛她。」冷聲的說完以後,楚軒言面無表情毫不留戀的轉身就離開了,留下櫻桃一個人。脫離了楚軒言的禁錮,櫻桃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她無力的哭著,看著淚水墜落在地上,化作一朵朵美麗的水花,她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死了,為什麼楚軒言可以那麼無情的對她?為什麼他可以愛漢曉凝愛到不顧一個男人的自尊?為什麼楚軒言愛上的不能是她?櫻桃想著這一切,痛苦的閉上了眼眸,奮力的大聲對著天空喊著,試圖發洩出些許內心的痛苦。
櫻桃癱坐在地上許久,才緩緩地站起來,微風早已經吹乾了她臉頰上的淚痕,她不由輕聲的開口問著自己:「櫻桃,如今你該去哪裡?沒有了爹娘,沒有了你心心唸唸的楚大哥,你如今該去哪裡?」櫻桃眨動著眼眸,覺得全身的力氣已經被抽乾了,她的心似乎也已經死了,就像是沒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她緩緩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一件一件的收拾著自己的衣服,然後拿著自己帶來的包袱,看著那一件件做給楚軒言的衣裳,她生氣的拿起來扔在地上,然後拿起包袱就走出了房門,走出了天羽閣,在外面遊蕩著。
天羽閣內,楚軒言靜靜地走著喝酒,李莫走了過來,輕聲地說道:「櫻桃姑娘離開了天羽閣,但是神情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對勁。」楚軒言只是一直低垂著頭喝著酒,許久才緩緩地說道:「櫻桃的事情,與我無關,不要再和我報告什麼。」李莫看著這般冷漠的楚軒言,只能輕輕地無奈的搖著頭,要怪只能怪他們之間沒有緣分了,只希望以後櫻桃可以過的比現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