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曉凝心疼的將大鳥帶回來家裡,然後找了些許的草藥和紗布,就像是幫人一般,幫大鳥包紮著傷口。收留了大鳥的那一天開始,傅語夏似乎也十分的喜歡這一隻大鳥,還不會說話的她卻一直對大鳥喊著「奈奈」,似乎它自己也承認了這一個名字,每一次傅語夏這般的喊著的時候,它都會用叫聲回應著,聽了它的回應,傅語夏會笑的十分的開心。看著這一人一鳥玩的十分的不亦樂乎,漢曉凝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細心的照顧著這只被傅語夏叫做「奈奈」的大鳥。
早已經不見了初見的時候,那隻大鳥眼中的尖銳,只剩下如同人類一般的柔情。
就在一個黃昏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音,就像是從一個號角裡面吹出來的一般。奈奈聽了這個聲音非常的興奮,身子雖然沒有恢復完全,翅膀還沒有辦法飛,只是高聲的啼叫著,像是在回應著什麼。當一道雪白的影子出現在漢曉凝的眼前的時候,她才明白,原來那是奈奈對這個人的呼喚聲。漢曉凝靜靜地定眼看著面前這個白衣勝雪,無論是髮絲,眉毛還是肌膚,都如雪般雪白的,身上透露出一股仙風氣息的男子,有著些許的好奇。那名白衣男子看著絕色的漢曉凝只是輕聲地笑著,「在下孫羽喬,謝謝你救了我的朋友。」漢曉凝聽著面前這個自稱孫羽喬的男人說的話,瞬間便明白了,原來這個人和那隻鳥是朋友。 「你是要現在帶著奈奈離開嗎?」漢曉凝轉頭看著還玩得不亦樂乎的奈奈和傅語夏。「奈奈?」孫羽喬有些好奇這個名字,突然意識到,這是在稱呼它。
「呵呵,奈奈是我女兒給它取的名字,而它,似乎也很喜歡這個名字。」漢曉凝輕輕地笑著,寵溺的看著女兒說道。話音剛落,傅語夏含糊不清的嗓音又軟綿綿的含著類似「奈奈」的音,奈奈聽見傅語夏喊著自己,很愉悅的啼叫了幾聲。孫羽喬看著奈奈和傅語夏相處的那般友好,有些微微的驚訝,然後失聲笑了起來。
漢曉凝看著面前這個突然笑起來的男人,孫羽喬看出了她眼眸之中的疑惑,「它雖然是一隻鳥類,但卻是十分兇猛的,而且,因為它極為通人性,所以許多人都想要捕捉到它,而它這次受傷,我相信應該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它一般遇見生人可都是要讓對方見血才會安生的,當初我遇見它的時候,可是也沒少流血的,才得到最終和平的相處的局面。呵呵,恕孫某實在是十分的驚訝看見你和你的女兒似乎都沒有受到什麼傷。事實上,每隔一段時間它就會從藥谷中跑出去,而這次,它許久都沒有回來,我就順著它留下的痕跡一路找到了這裡,果然如所想的,它還是受傷了。」
漢曉凝眨動著美眸,藥谷?如果說這個人居住在藥谷的話,沒有錯的話,那麼面前這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藥王了。「孫公子見笑了,事實上我初見奈奈的時候,它也有意要攻擊我,只怕是因為奈奈它受傷太重所以才會無法掙扎,放棄了對我們的攻擊吧。再者,語夏那般的膩著它,想來也是讓它放下了防備了吧。只是,恕我多說一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傳聞中的藥王吧?」漢曉凝緊盯著孫羽喬的眼眸,他從來都是一直隱瞞著自己的身份,外人都不知道孫羽喬既是傳聞中的藥王,更是極少人知道他的容貌,而今日因為擔憂著奈奈的情況,也就沒有時間就製作面皮,就這樣來了這裡。似乎,面前的這個女子倒是第一個這般知道自己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