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凱離開後,向母一臉笑容的走進了那間總統套房,
「米卡,這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這是什麼話,我們姐妹這麼多年還需要說感謝嗎?這不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才這樣嘛,以後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儘管找我就好!」
向母見米卡這麼說,臉上的笑容更是濃烈。煙裡的白粉含量不是很多,但是卻足夠讓人上癮,一旦上癮那顧延凱以後的生活那便是水生火熱,為了賺更多的錢,他不賣身還能行嗎?娛樂八卦將這樣的事情傳到顧老爺子耳朵裡,顧延凱以後必定會很慘。
台東小別墅內
一連幾天,一到晚上藍淋便飛快的跑回自己房間,對著她這樣的舉動,顧延峰想當然的認為是在玉清故縱。而且最重要的是明明倆個人來度假可是,藍淋天天自己拿著一個小鏟子和水桶跑出去,然後到了吃飯的時間才髒兮兮的回來,顧延峰也不理會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門口的躺椅上曬曬太陽。
像今天,她又不知道去哪裡搞了一身泥回來,臉上弄得都是,看著她髒兮兮的樣子,顧延峰真想不明白,她到底有幾歲,還要像小孩子一樣把自己弄的這麼髒。
「延峰,你看我抓了好多泥鰍誒,他們真的好可愛——」
一進院子,她就興奮的大喊,似乎對於抓這些小東西的興趣樂此不彼,從螃蟹到蝌蚪現在又是泥鰍,拜託屋裡的魚缸都已經裝滿了她的這些小東西。
「去洗乾淨,趕緊吃飯啦!」
他微皺著眉頭,這幾天自己似乎成了她的專職保姆,天天要做好飯等著她回來吃,這樣還算是度假嗎?明明就是變相的收刮他的勞動力。
她嘟著嘴,對於顧延峰這麼一貫的態度,她已經習慣,提著那個裝滿自己成果的小桶,走到他躺的地方,眼裡閃過一絲狡猾。
「我們一起去洗好嗎?」
「是你髒,又不是我,我幹嘛要去洗!」
「哈哈哈,可是現在你也髒啦!」她突然笑著,伸出自己的那雙髒手,使勁的抱住了躺在搖椅上的顧延峰,並且好玩的笑著喊道,
「這下你也髒了,你看,你也髒了!」
他確實是髒了,被她髒兮兮的身體一抱,顧延峰白色的T恤瞬間變得都是泥巴。而且他的臉上胳膊上都被這個好玩的小丫頭弄髒。
看著他被氣紅的臉,她一副得逞的樣子哈哈大笑,隨即大步跑了開來。
晚上,吃過晚飯,藍淋再一次快速跑回自己的房間,看著她的樣子,顧延峰還真是覺得多餘,明明就是想勾引自己,還裝的那麼清純,讓她裝,他倒要看看這個小丫頭能撐到什麼時候。
躺在床上擺弄著魚缸裡的小螃蟹,藍淋的心情真是超級好,從小到大,自己似乎都沒有這麼開心過,這樣輕鬆愜意的日子,真的是很難得,頓時她就有些後悔,幹嘛要和他說是一個星期嘛,自己就應該死皮賴臉的撐到他說一個月才對。
雖然時間短,但是卻是一輩子難以忘記的回憶。
他會不會也這樣覺得呢?
這幾天下來,她都像個小孩子一樣,惡作劇他,他雖然生氣可是卻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這個傢伙到底有沒有愛上自己。
躺在床上,掰著手指頭數著還餘下的幾天,藍淋心裡開始盤算一些好玩的計劃,這裡風景這麼沒,明天他們應該出去採風才好。
想到要和顧延峰一起出去,她的心便又開始撲通撲通跳個沒完,然後慢慢美美的進入了夢鄉。
半夜
正在做著美夢的藍淋,突然覺得自己的腿好像被什麼東西捏了一下,兀地,她睜開雙眼,身體僵硬的保持著那個姿勢,突然她的屁股好像被什麼捏了一下,
哇——藍淋大哭了起來,急忙爬起來躲在床角,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以前在藍園,晚上她總是因為怕黑害怕的哭泣,傭人們對於她的哭聲不聞不問,而自己的父母更是不知道,所以二十幾年來,一到晚上,聽到什麼聲音,或者做惡夢醒來,她總是蜷著身子在床角哭道天亮。
聽到她的大哭聲,正在入睡的顧延峰急忙趕了過來,一腳踹開門,便看到蜷縮在床角大聲哭泣的人兒,
「你怎麼了?」
見到顧延峰進來,她像見到救星一般,急忙跑到他的懷裡,然後頭使勁的埋在他的胸前,害怕哭泣道,
「有鬼,房間裡有鬼!」
「哪裡有鬼,你是不是做惡夢了?」他有些關切的問道,看到她驚慌失措害怕的樣子,語氣也變溫柔了不少。
「沒有,真的沒有,有東西在摸我的屁股,真的——」
她埋著頭,指著被子處突起的地方,見他要去往開掀被子,她更是嚇壞。
「不用害怕,有我呢」他溫柔安慰,緊緊摟著她的同時,伸手快速抓起那張被子。
被子被掀開後,一隻豎著倆只耳朵,瞪著圓溜溜大眼睛的小松鼠,也在驚恐的看著他們。
「哪裡是什麼鬼,只是一隻小松鼠」:
聽他這麼說,藍淋轉回頭,真的看到一隻可愛的小松鼠。
「哇——,它好可愛!」
她瞬間停止哭泣,準備去抓那隻小松鼠,可是這個小傢伙卻飛快的從窗戶上逃了出去,見她一下子就沒事,顧延峰突然邪魅的看著她,
「你是故意設計來勾引我的對吧?」
「我沒有」
「那為什麼你房間的門沒有鎖,連等都是開著的,還說不是,明明就是——」他邪笑著靠近,然後擄起她的下巴,大手一伸將她重重的攬了過來,當藍淋胸前那處軟綿貼靠在他身體時,他更加邪氣道,
「連內衣都不穿——,呵,我喜歡!」
「不是啦,我是不喜歡穿內衣睡覺,不是為了勾引你——」後面她的聲音已經很小,幾乎是微微發出的,她真的沒有要故意勾引他!
被他的大手重重抓住倆出柔軟時,她紅著臉急忙解釋,可是一切看起來已經晚了,他伸手一把將那層棉質睡衣撕毀。
瞬間,粉嫩如櫻桃的軟綿奔放的出現在面前,她火速擋住自己的胸部。
「何必在遮遮掩掩?」顧延凱忽然恍然大悟。
「原來你喜歡這種欲拒還迎的遊戲,看來我若不配合,那就大不解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