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401你要娶我娘麼
    【401你要娶我娘麼】

    天涼見小包子轉腳就要進帳,心中一驚,急忙轉開輪椅跟了過去,想要阻止小包子。

    從前,雖也有與先生同屋而眠的情況,可畢竟那時總有特殊情況,並且在其他人眼裡,大先生形象道貌岸然,純粹只為治傷才會如此,可不久前,她才剛與包子一起經歷了那海底之事不久,也清晰的確認了她與君無尋的從前,即使君無尋已亡,至少那天她告訴包子自己曾與君無尋有段情沒錯時,包子卻還是很開心。

    現在,圻大先生是突然冒出來的,對君小寶說,難免突兀,而且,她沒記錯的話,現在大先生應該還是穿著裡衣,正一副銷魂的剛睡醒又容易引起誤會的模樣。

    當她的手沒有抓到小包子,眼見著君小寶走進去時,天涼還在心中祈禱……

    沒事,先生是萬能的,此時必然是已聽到外面動靜,為了他的身份,她的名譽,圻大先生也一定會神一般的速度躲開消失的……

    然而,進了氈帳———

    包子愣了,天涼吐血了。

    他圻暄躲也未躲,藏也不藏,就連最擅長的易容也沒有用,烏亮的黑髮如瀑垂在腰間,面色淡淡中帶著幾分慵懶靠在床榻上,身旁還特意空置出了一個人的位置,而他那被褥下的身姿也恰巧勾勒出曖昧的弧度,靡靡誘人。

    看起來,好似一副這裡剛發生過某種少兒不宜的事一般,引人遐想……

    小包子的聰慧天涼見識過,就算不會想到過於成人的部分,但一定也猜到自己娘親昨晚是和男人一起睡的。

    並且,是在一個被窩。

    圻先生手裡拿著書冊,在看,聽到動靜時,放下書冊緩緩轉回首來,朝包子頷首,朝天涼微笑,「給你穿衣時不是說要遲了麼,怎麼又回了?」

    厲姑娘再度吐血———

    這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這幸災樂禍看笑話的死男人!她要滅了他!瞅準機會立即滅了他!

    包子看到這一場景,臉色閃動,雖沒有發飆,語氣卻多出幾分沉重,他小手一拳,回頭:「娘,這是怎麼回事!」

    天涼動了動,默……有一種做錯事被抓包的挫敗感。

    就因為太明白包子要護她的心從沒變過,所以現在面對這場景她才會怕包子一時接受不了,不知該如何解釋……

    「先生」,包子轉首,望著圻暄,俊挺的側面帶著鄭重,「你,要娶我娘麼?」

    圻暄側首微頓。

    天涼睜大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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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世道,真是亂了。

    她剛才,竟然被兒子逼婚了,並且逼婚的結果,她竟然不允許聽,還被趕出到了氈帳外去。

    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在翰兒朵中密談。

    天涼被推了出來,擋在帳外,將近了一柱香時間,才看到小包子掀簾走了出來,一臉平靜道,她想問情況如何,包子已經道:「前些日子先生也有不能暴漏身份的理由,現在他在身邊,娘親的腳傷會好的快些,先生是好人,我誤會先生了。」

    說罷,繞到輪椅後,推著天涼,往練習場走!

    看來,小包子已經成功的被某人籠絡了……

    天涼那是一個震驚,那是一個佩服啊!她不禁回頭,看著一臉淡定的小包子,不可思議的挑起了眉,「他跟你說了什麼?」

    「娘親自己去問他不是比較好嗎?」包子眨了眨眼,笑道:「有些問題,答案還是由本人回答比較好吧。」

    天涼聽出兒子那語句中的揶揄,臉一沉,語氣很不爽:「你這種時候還真是和某些人十分的像。」

    「練習要遲了,帕麗姨一定在等了,我們趕緊去練習場吧!」

    小包子嘿嘿一笑,對她的話不予置評,推著她便加快速度朝前跑……

    在她轉回目光向前時,包子的臉上,莫名多出了一份躊躇與悵然——

    若一切,真照先生所言發展,那麼至時,他還能護的了娘親麼?

    練習場內,幾個王子和將士早已等著,只是還如昨日一樣,不見大公主古諾帕麗,一打聽,說還是在睡覺,天涼眉心一旋,便安排小包子留下帶著練習,自己如昨日清晨一樣,親自到帕麗的院中去尋人。

    這次,不知是不是故意而為之,大門是上鎖的。天涼拔下頭上首飾,朝門縫中搗弄兩下,不顧禮節就推開大門走了進去,完全對某公主如此不負責任的態度有些生氣了。

    她直走進,沒有遲疑的便朝那院子深處走,當推開廳門,直走到寢房時,天涼動作頓住,眸子瞇了起來……

    不在?

    那麼帕麗公主,到哪裡去了……

    「你來了!」她正蹙眉思考,身後便傳來了一聲略有沙啞的喚聲,天涼回過頭,正見帕麗衣著穿戴整齊,仍是面有疲憊的走了進來。

    「你既醒了,怎麼不去練習場?」天涼面色不驚,「你遲了大半個時辰。」

    帕麗笑:「我是剛醒,只不過住在院裡的翰兒朵裡,你才沒尋到我……」

    天涼沒有接話,而是將目光提示性的放在她裙裾上……

    帕麗順著她的目光去瞧,當看到自己裙裾上的晨露痕跡時,便知原來天涼早已看透自己在說謊了,她停了須臾,深吸一口氣,面色疲倦道,「你還真精明,不到兩天就識破了。」

    「你若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天涼靜言,皺起鼻,聞到了她身上一絲血腥之氣,「可你至少要保證晚上賽事前的自身安全,不要隨意受傷,才不辜負我這個教練的教導,不是麼?」

    帕麗明白她是擔心,輕輕一笑道:「這並不是我身上的血腥氣,是一個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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