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398她是捨不得
    【398她是捨不得】

    動手!

    這話不經他提,天涼還真的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她開口慾望說話,他已湊近她,熱氣溫灑發問:「捨不得麼?」

    這個男人……這麼久沒見,根本半點沒長進,還是妖孽屬性全開,一出現就惹她生氣!

    沒錯,她很生氣,十分的生氣。她甚是多次在腦海中想,見了他那一刻,自己是揮左拳還是拍右掌,不狠狠的揍一揍他,根本對不起她那麼多次傷心,甚是在南詔時,她尋不到人所落下的淚。

    此時,她很想揮拳打他,很想……

    可是……

    可是在她在看到他的那一秒,所有的氣憤,怨念,竟都抵抗不了他現在對她一個簡單的輕語問言,而讓她抬不起掌去打這個一直期翼盼著見到的男人。

    她是……捨不得。

    「別岔開話,先回答我的問題」,天涼知道他帶轉話語的能力非常強,一絲不苟的抬起眼繼續問,「為什麼神叨叨的要不見,出現了也要易容?還有在南詔時,與東璟合謀一直在暗中幫我的,是你對不對?」

    「此次助東璟乃為密事,我既應允,便要守諾,自是不能隨意暴漏身份,傳透風聲」,他緩緩答著,神情很平靜,「至於易容,不過是一種守信的方式。倒是與厲姑娘你認不認的出我,沒什麼太大干係。」

    天涼聽言,臉沉。

    是不是守信她先不追究,可這男人,三言兩語把責任給轉移到她身上,此語的意思是她若是認出他就一清二楚,現在這般,還怪她沒認出來他了是不是!

    她哼聲諷刺,「這麼久沒見,圻大先生愈發的能言會道了。」

    「也不過是三日,不算久」,他笑了一笑,「誇過一次的話,姑娘就不必重複了。」

    天涼怒,卻忍著,她繼續問疑惑:「你為何突然答應要助東璟?這好似不太符和傳說中你圻大先生遠離政事的作風。」

    「三年前東璟大敗於南詔,痛失皇子一位,此事厲姑娘可知?」圻暄發問,撥了撥她額前髮絲。

    天涼眉頭輕皺片刻,驚聲道:「難不成,當時的謀士是你?」

    「仍然很聰慧」,他低贊,黑夜中眼眸極亮,「這也是,我不再涉足四國政事的理由,不過欠下的人情,倒是要還清的。」

    他這麼一說,便解釋了消失和隱藏身份的緣由,當初在南詔助東璟時,他確實是也沒忘記幫她的,於理來說,他圻大先生每次出現,雖易容,卻也沒有太過刻意的掩飾自己,比如她去揭他面具時,他從不抵抗,她對他有所懷疑時,他也沒有任何逃離的跡象……原因只在於,她沒認出他來。

    但天涼現在也是執著的認為,沒認出他,八分也是他的錯。

    第一這男人太瞭解她,知道她會如何懷疑,何時懷疑,所以採用不同的易容方式來掩她耳目;第二這個男人演技實在太強,演什麼像什麼,在科鞥時竟然想到把全身肌膚都掩飾,還用藥香來遮掩本身氣息……所以這認不出,斷然是不能怪她的。

    天涼越想越氣時,腦中,懵的想起一個場景。

    「那次」,她睜大眸,語氣難得的帶著些許不好意思:「河邊……我的胸……難道是被……」

    「我咬的」,圻先生承認,坦蕩蕩,「所以我才在臨行前,在你從落雲閣帶來的行囊裡,放下了藥,不必擔憂留疤。」

    還體現出他的體貼了!

    天涼想起那時候難忍的疼痛,越想越氣,最後惱的臉全紅了,吼道:「我那時把你當阮先生,有禮相待,也沒做什麼過分之事,還瘋了一樣把自己給敲暈了,我招你惹你了!你為什麼咬我!憑什麼咬我!」

    因為,一個名諱。

    圻暄心中一歎,見她怒成這樣,面上也有了幾分愧疚,「這是我的錯,下次,圻某會盡量輕一些。」

    疏忽?

    還下次?

    最重要的是,這人說著下流話,永遠那麼君子坦蕩蕩的神情,無恥中帶著些道骨風清的感覺,太令人惱火了。

    「你……」她恨恨的瞪著他,他卻抓著她的手,語氣三分寵溺,「下次,我會盡量控制對你的那份情不自禁,所以厲姑娘現在,可以對我溫柔一些。」

    情難自已……

    天涼面色微赧,卻還是嘴硬道:「要溫柔,別找我。」

    「厲姑娘,我做事不喜紕漏,你可知我為何要易容出現在你面前?」他發問時,身子又俯的低了些。

    天涼心中腹誹,我怎知道你圻大先生比大海還深的心思……

    「畢竟,我是想你的」,他突然這麼說著,因為離的近,所以很清晰。

    天涼心中倏的漏跳一拍,她抬眼看他,「你剛才……說了什麼?」

    「沒什麼。」他笑。

    天涼看他笑,知道自己方纔那副心動的傻樣子又被他盡收眼底了,頓時羞惱的推他,「你起開,壓著我的腳了。」

    他嗯,「沒關係,稍候給你治。」

    你當然沒關係了,又不是他圻大先生的腳!天涼撐臂想躲開身,不想他正好俯下,她猛的一停,他的唇瓣險些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天涼臉一紅,急忙後撤,圻暄卻抬手扶住了她的頭顱,只是看著她,也不說話,目光耀亮中帶著灼灼,看的天涼心慌失調,手足無措,眼神飄忽四移。

    她其實現在已經算是躺在他的懷裡,兩人挨的極近,有些像是……曾經他抱著她在般若寺講經時一樣,她能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每一寸呼吸,也能感受到他說話時,胸膛微微的震動。

    此時也像那時一樣,好似無論誰一說話,動一動,兩人的唇瓣,就能貼在一起似的。

    兩人都不語,也不言,他瞧著她,她咬著唇。

    「你不想我?」先生突然問。

    天涼沒回神,下意識就答,「想。」

    「那就主動親我一下,厲姑娘。」他眸子彎彎的,好像月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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