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373深海謎端(三)金牌140加更
    【373深海謎端(三)金牌140加更】

    「馬上出海」,鳳傲天言,眉宇擰成了一條線,「航速越快越好。」

    厲天嘯贊同點頭。

    這兩個常年經歷刀槍劍雨的男人,平日裡沒有過多言語交談,相互冷淡,卻在這時因為重要的人,行動言語,都異常的統一。

    「花蛟!」

    包子跑上甲板,歇都未歇一刻,便高聲厲喝,「化形,跟我下海!」

    花蛟聽主喚令,身形一抖,化作一條翠藍通透的巨龍騰升天去,包子縱身一躍,跳了上去。

    眾人未及反應,便見藍光一閃,小傢伙與那一條騰空的巨龍,已消失在了海裡。

    「蛟龍為水物,海中如魚得水,眾位不必擔憂。」

    顧子語低聲提醒後,簡少堂便抬手一揮,加快速度,揚帆出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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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當初出現在西鳳的面具男人。

    天涼浮起身,望著那冰冷的面具,向前緩緩靠近,伸手去抓他。

    可卻見那男人竟不躲也不藏,直立在原地,一雙寒光四溢的眸子漠冷的盯著她,哼笑:「省了心思吧陸藍,這裡不同陸上,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

    「……」

    她張開口,發不出聲音。

    男人環臂,海中行動自由的來到她面前,手中一動,一道藍鎖住了她的身子,令她固在一處,動不能動了。

    「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男人漂浮起身子,繞著她轉了一圈,冷笑,「我猜你一定在想,那時在西鳳,我是不是在設局,設一個你會主動,自投羅網的局?」

    天涼抿唇,看來,她猜對了。

    「你確實猜對了」,男人居高臨下俯視她,一手透入光圈之內,抓住了她的肩頭,「依你陸藍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我給你留了這麼多的懸念與線索,我想,你一定會設法過來,結果,我對了。」

    天涼望他輕而易舉用一隻手把自己提了起來,她卻在光圈內無力反抗,不由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沒有掙扎。

    這情勢,完全就像是對當日崖邊的逆轉。

    「你對這些很好奇是麼?那麼我跟你一一來解釋清楚」,男人提著她的肩,帶著那藍色光圈,朝前方走去,「你看這裡,有兩座石獅鎮門,這石在東邪山上離古幽最近的地方已有百年,誰都無法移動,後來,君無尋在東邪山上建了琅邪宮,便奇跡般移動了這所謂的仙石,尋人打磨,雕了近兩年,才完成了這寶貴的石獅,放在門前看守,不想,卻十分諷刺的,竟被他的女人毀了徹底。」

    他拾起一塊殘渣,遞到天涼面前,「對你陸藍來說,君無尋的錯,是否該由君家承擔,你將戾氣如此放任的波及無辜,又可否心安?對,我忘了你好似失憶了……呵呵,這麼多條命,都死在你手上,你倒是逃脫的乾淨。」

    「那裡,是君家正廳。」

    他沒有停,帶著她繼續朝前遊走,「你那日來的時候,幾個大伯還聚在廳裡議事,三伯看到你,和煦的問了一句要喝什麼茶,然後……你就揮了一把劍,斬了他的右臂。三伯的左手早年便是廢的,一直靠右手習武生活,你砍下之後,竟半分也沒愣住,不顧鮮血噴了一面,順著刀尖兒,就割了三伯的喉。」

    他握著她的肩猛的一緊,深深呼吸幾下後,向前繼續,指著一塊空地道:「那裡,曾住著山莊的管家,管家有個孫女兒,才五歲半,和你兒子現在是同齡,倒是沒你兒子聰明,也沒你兒子靈巧,可見了人,就喜歡笑,跟每個君家人都能逗耍,不怕生,極招人喜歡,你來了之後呢……」

    他停頓,轉首,眸中瞬間結冰,「那爆炸的規模,你自己清楚罷。」

    天涼心一緊,確定了自己定是埋了炸彈沒錯!

    「炸的連屍體都沒了。」

    他清晰在她耳邊說著,面色殘佞,「堂堂君家莊,怎麼會被你一個女子毀了?君家的玄氣不是堪稱最強麼?這些,你肯定全部懷疑過,我回答你,原因很簡單,因為君家,沒有人對你戒備。誰能想你竟因自己與君無尋的私事,憤恨的波及整個君家,甚是不惜埋下火器來暗算整個島上的人!你這女人,平日裡道貌岸然,誰道竟如此殘忍!我君家近百口人,全因你,死於非命……」

    卡的一聲響,面具男人使力過重,她的肩膀險然錯位,疼的她皺了下眉頭,無聲倒吸口涼氣。

    她一直屏息聽他陳述這些事,心跳十分緊張,可面目,卻也是幾分不可置信的。

    她不否認,自己有時殘忍,但她從不會無緣由的,對無辜之人殘忍。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才對。

    「一條命」,他看透她,接話,「你以為自己的兒子死了,就用君家所有人的命,去換你兒子一條命,陸藍,再多的理由推脫,也改變不了你對君家殘忍相待、雙手沾滿鮮血的事實!這君家莊的每一條命,都是你陸藍要背負的責任,君無尋就連最後都想保你,可惜……可惜他在混亂時也有遺漏的時候,唯獨漏了我君無意一人……可笑我當年把你陸藍當朋友,卻不想你竟害我家毀人亡,甚是觸動古幽,使我君家慘遭滅頂之災!我為什麼恨你?因為你毀了我的族人。我為什麼救你,因為除了我君家人,沒人配殺你。而我現在不惜引你來,卻仍在留你一條命,是因為,你必須在君家忌日時,用血肉。來祭祀我死去的君家亡魂!」

    天涼並沒有被他的憤怒波及,而是冷靜的側首,盯著他以眼神詢問,眸光中,又帶著些許命令——

    為何我會以為兒子死了?

    君無尋和我之間,如何識得,又如何起怨?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君無意,說下去。

    (感謝親Aimo櫻檸贈送默默的紅包,親雪羽糯贈送默默的鮮花,麼麼^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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