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 南詔北瑜 310五歲半的小數學家
    【310五歲半的小數學家】

    當天涼把那些沉重的石全都搬過來時,包子低頭環視腳下,蹲下身,開始拿出一顆樹枝在草地旁的土地上寫寫畫畫。

    天涼探頭一望,發現完全看不懂,只好放棄去理解了。

    寫寫畫畫之後,小包子扔下樹枝,開始在那些石頭中挑選,最後選了四顆體積較大的,重量大致相同的,沿著路線尋到一處,彎腰擺下,分別排放在了角落四處。

    天涼自然是看的毫無頭緒。

    包子忽然抬頭,朝她清亮道,「娘親,要穩住!」

    「怎麼回……」

    天涼話未說完,只見包子小手一抓,猛然將扯住她的臂膀,緊扯住她,帶著她一齊跳到了那個四塊石頭正中———

    當他們的腳落地時,奇跡發生了。

    那被她走了好幾遍的平坦草地,忽然卡擦一聲,響起了石快橫移的聲音,腳下頓時多出一塊足夠人高馬大男人掉落的空隙!

    是地道!

    地道一開,兩人瞬向下掉!

    「娘,抓緊包子的手!」

    君小寶喊了一聲,語氣下意識就是擔憂與保護。

    天涼手一緊,忽而抬臂,緊抱住了包子,將他護在懷裡,右腳朝側一蹬,左右迴旋,減少了下降衝擊力,在自己左右施力下,減下了速度,懷抱著小包子,安穩著地。

    而頭上那石板,早已在他們掉落那一刻,便已關閉。

    天涼落腳沒發現地上有什麼陷阱,這才鬆一口氣,放下了包子,「君包子,你雖然很聰明沒錯,但畢竟還小,這種時候不應該要我抓緊你,而是高喊娘親保護我!這種時候,要學會讓別人去對你進行保護,知道麼?」

    她悉心認真教導,包子卻沒有像往日般乖巧的應了,而是不予苟同的笑駁,「可娘親,你不也是習慣不尋人保護的性子的麼,包子這是遺傳娘親,娘親改了,包子就改!」

    好個小傢伙,連遺傳兩個字都會用了!

    還嫌她己不正難以正人了!

    「我怎麼今天才發現,你口才這麼好」,天涼不滿捏他的臉。

    包子側臉去擋,笑的古靈精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好了,又被他給全推到自己身上了……

    天涼撫額,無語之下只好轉移話題,「你下來前那寫的一堆鬼畫符是什麼東西?」

    「直田圭田弧田宛田,那些東西可算出馬車度量與重量,雖不算太準確,但我想那修入口之人也不會計算的那麼精確,於是算出大概重量與度量之後,放上相同位置,相同體積的石,再加上我與娘親的重量與那馬車和南仲昌的大致重量相同,便會打開密道入口。」

    小包子辟里啪啦說了一堆,天涼這才明白,原來那些鬼畫符,換言之就是這古代的面積與體積計算公式。

    她囧了一囧……兒子,你還是個五歲半的小數學家?真會學以致用。

    「那你又是如何判斷具體位置的?」天涼再問。

    包子一本正經,「四處草叢皆稀疏,只有那一處旺盛茂密,同一片土壤,同一片陽光,怎會長出如此大相逕庭的草叢,所以我之前便猜這塊土壤應是被人動過手腳,只是一直尋不到破綻,找不到入口的方法。」

    天涼看著小包子,震了。

    這小子的腦袋,怎麼長的?

    「多虧了娘親呢!」

    君小寶牽著她的娘親的手賣乖的甩了甩,「娘親說放錯重點,我才靈光一閃,想到另闢蹊徑去試一試其他方法,沒想到,一試,便成了!這全是娘的功勞!」

    天涼石化中,石化很久,最後,默默推開小包子的手,滿面冷硬道:「你一分鐘內不要和我說話。」

    「一分鐘?」包子對此時間單位沒概念。

    「自數六十個數。」

    天涼僵著臉說著,邁開大步便朝前去了……

    她被這小子打擊的不輕,她要一分鐘不理這小子,她要去撫平一下自己受創的心!

    小包子呃一聲,看著她娘親的背影,默了。

    怪不得玄叔叔說要他平時少說話,掩著點兒聰明勁兒,要不然就會使大多數人傷心的……

    從前,他在鳳京時已經盡量的裝成平常兒童了。可現在……

    哎……我親愛的娘親,現在,是救花蛟的非常階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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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少堂與那天狗一撲一躲斗了好幾個回合了,他不喘不累,只是尋著有縫隙的狹窄地處往裡鑽,那天狗體型巨大,急切之下,猛力生撞不但擊不到他,反而還讓自己受了不少傷。

    簡少堂之所以沒有特別發動攻擊,是因為,他在那天狗巨獸身上看出了蹊蹺。

    天狗本就是傳說中的怪物,長相再過凶駭也正常,可這只天狗,那脖頸上突然多出來的左右兩顆頭顱太過怪異,方才南仲昌在,他不及細看,現在與它來回閃躲了幾個回合,在它左右兩旁閃躲時,他看清晰了。

    那左右兩顆黑色頭顱,根本就不是它原本脖間的生長物,而是以一種黑色粘絲物狀東西刺進它脖頸脈搏中,所滋生長出的東西。

    若然,一個通身雪白的巨獸天狗,怎會長出兩個黑色凶殘的狼頭?

    那黑色粘絲物,與南仲昌方才發出的軟質黑色水珠有大同小異的相似之處,都極其的軟,又似可變換成各種形狀,牽拽成鉤形死命的嵌在那天狗脖頸裡,隨著那黑色頭顱的動作,改變狀態,可使其自由活動。

    簡少堂拿出飛刀,瞄準那左右頭顱,沒有任何遲疑擊出,分別全部刺入了兩方頭顱額頭正中——

    快!狠!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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