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趕過去,看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刀光劍影的,兩個身影不停的動著,其中一個年級大概在三十歲左右,另一個稍微年輕一點,不過一個看起來一臉正氣,一個看起來滿臉奸詐。兩個人還在拚命的打著,不知道有什麼恩怨,居然招招都是想至對方於死地的。
眼看三十歲左右的那位佔下風了,不遠處一位身著華貴的婦人大聲在叫別打了。但她細柔的聲音很快便淹沒在刀劍聲中,無人理會她的話。不一時三十歲左右的人居然還挨了一刀。
那位婦人嚇得花容失色,這下筠亭珊林終於出手了,兩人飛出去,一個一腳踢開了那人的劍,一個一腳踢在年輕一點的那個人胸上,那人一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筠亭走過去扶起受傷的人,謙和的問道;你沒事吧!
那人一見筠亭立馬向跪下來行禮,不過被筠亭制止住。被打的年輕一點的人很不服氣,站起來繼續和珊林打了起來,珊林兩三招便將他的劍打落在地,然後又幾招就把他打趴下了。 筠亭見那人被完全打敗,於是低頭和那位受傷的人交頭接耳了幾句。又對著珊林的耳邊說了幾句,珊林邊聽邊點頭。
我看著一頭霧水的,於是便去問和嘉認識那個受傷的人嗎?和嘉搖搖頭說;從來沒見過。我狐疑的問;看你五哥和珊林的樣子,和他應該很熟吧!
那有什麼的,你可別看我五哥和珊林好像整天在宮裡似的,他們倆在江湖上的朋友還真不少呢!和嘉說。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抬眼看去,他們好像是在商量著什麼,那位夫人見年輕一點的人被服,很擔心的走到了受傷那個人的身邊,溫柔的說著話,還要看他的傷口。不過可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原因,所以那位受傷的人輕輕的推了一下那位夫人,可能是在示意她不要無禮。
本來以為這時就這樣處理了,可遠遠就聽見有一大群人跑過來的聲音,我回頭一看,正是一隊官兵走過來了,許是官兵聽到剛剛的打鬥聲,所以尋聲而來,就是動作慢了點,事情都快處理完了才來。不過也想著又官兵到了,筠亭辦事就更方便了。所以還暗自慶幸了一下。
不一時,官兵便把人員疏散,把打鬥現場和筠亭珊林他們幾個圍在了裡面,一位看起來應該是官兵領頭的人盯著筠亭珊林看了幾眼,又看向倒在地上的那個年輕一點的人,語氣粗獷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倒在地上的年輕人本來還是一臉的怒氣,見領頭開口,於是裝作一副倍受欺負的樣哭訴道;官爺,你可得為我做主啊!他們幾個人見小民老實,就合夥起來打我,還把小民打的趴下了。官爺你看,小民現在的胸口還紅了一塊呢!說著還假裝大哭了起來。
那位領頭一聽便說;這還了得,這天子腳下,你們幾個居然膽敢以多欺少,以眾欺寡。還把我們這些官爺放在眼裡嗎?
然後惡狠狠的瞪著筠亭他們,筠亭正想開口解釋。那人就更起勁的哭訴道;官爺,他們幾個人打我一個,這可是有目共睹的,在場的人個個都可以作證。你還不快把他們抓起來。
領頭哎的一聲對著那人說;你訴你的冤就可以了,官爺要怎麼做,需要你來說嘛?
那人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向那個領頭認錯,直到領頭的臉色好了一點才停下。領頭又在筠亭他們身邊轉動著說;看你們幾個人模人樣的,怎麼競是這樣人。
珊林看見那個領頭的樣子笑著說;官爺,我們是那副樣子啊!你都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怎麼知道就是我們的錯呢!
領頭的被這話一激,露出一副你敢質疑我的話的樣子看著珊林說;你敢質疑官爺的判斷。
珊林哼了一聲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官爺判斷的事就一定是對的嗎?古來多少斷案名官都不敢自認為無過,你哪來這樣的自以為是啊!
放肆,你竟敢跟我們頭這樣說話,不想活了嗎?知道我們頭是什麼來歷嗎?一位跟在領頭身邊的官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