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倩記得自己剛剛出來的時候程一言還在的,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呢?
不知道怎麼的,鄭倩覺得此時有蹊蹺,她決定出去找一找。
「那啥……你們先吃吧!我覺得我有必要再去一下廁所……」鄭倩咬了一口徐洋遞過來的羊肉串,很認真地說道。
眾人聞言裡面面面相覷!
「那個……你不是剛剛出來嗎?」徐洋不解地看向鄭倩。
不僅僅是她,夏利、鄭中軍、曹大剛三個人也不約而同地以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面對這一道道不解的目光,就算鄭教授太厚的臉皮,也有些扛不住,她輕輕咳嗽一聲,有些尷尬地說道:
「那啥……最近比較虛麼……呵呵……」
說完之後,她以最快速度朝著廁所的方向奔去。
「……」
看著鄭倩奔向廁所的颯爽英姿,眾人臉上一陣抽搐,就連原本一心一意糾結於徐洋的曹大剛把焦點重新放回到鄭倩身上,也忍不住感慨一聲:
「她這腎功能……我懷疑她都離衰竭不遠了……」
「看來鈔票的腎和我的卵巢有一拼嘛!」徐洋也忍不住感慨一聲。
「你的卵巢也衰竭了?」曹大剛聞言不解地看著徐洋,卻又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說怎麼在你身上找不到一絲女人的氣息呢!原來你卵巢衰竭了啊……」
「我靠——姐姐我只是雌性激素分泌不足而已!卵巢正常得很!你才卵巢衰竭呢!你們全家都卵巢衰竭!」徐大偵探被氣得暴跳如雷,卻不忘往自己嘴裡塞羊肉串。
「哦——原來是雌性激素分泌不足啊!這就難怪了……」曹大剛的笑容更加詭異了。
「你妹啊!」
徐洋怒氣沖沖地轉過身去,不想理他。
「那個……我聽說雌性激素分泌不足會引起更年期提早哦……」
曹大剛笑得得意,不過他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便被一張怒氣沖沖的臉給嚇到了。
沒錯,這張臉的主人就是徐洋!
此時此刻,她漂亮的臉上青筋暴跳,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染上了血色,拳頭握得關節都發白了,不是發出「喀——喀——喀——」的聲響。
「你……你……你想幹嘛?」曹大剛警惕地看著徐洋。
「幹嘛?」徐洋的聲音從牙齒的縫隙中擠出來,說話間,只見她彎下腰從旁邊拿起一把椅子,逕直砸向地面。
「還能幹嘛!當然是代表更年期消滅你了!」
話音剛落,便是「啪——」的一聲,原本完好的一起頓時被摔了個粉碎!
一張好好的椅子就這樣……粉身碎骨……?
曹大剛看得目瞪口呆!
有些慌張了,這個女人,太……太恐怖了!
「接下來,該你了!」說話間,徐洋朝著曹大剛,伸出魔爪。
「啊——啊——啊——不要!救命啊……」
曹大剛第一次見到這麼暴力的女人,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就跟剛才那把椅子一樣即將粉身碎骨,血流成河的命運!
不!
不行!
絕對不行!
曹大剛使出吃奶的力氣,一路狂奔,而徐洋緊追不放。
沒多久,原地便只剩下夏利和鄭中軍兩個人了。
「鄭先生,小夏,這……「阿龍有些為難地看著杯盤狼藉的現場。
「阿龍,嚇到你了吧!沒事,我那朋友剛從精神病院裡出來,是有點不正常,給您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啊!對了……這椅子要多少錢啊?我來賠給您……」夏利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阿龍。
「小夏,你跟我客氣什麼啊!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還提這個幹嘛啊!我是想問你,這燒烤還要不要繼續上!」阿龍說道。
「上——當然上了!你說呢?大種——馬?」夏利一邊說,一邊看向鄭中軍。
「當然上了。」鄭中軍點點頭,「看了一場這麼精彩的表演,我更加覺得肚子餓了呢!」
「我也是。」
夏利難得和鄭中軍觀點一致。
「行,那兩位等等,我收拾一下!」阿龍起身利索地將凌亂的現場整理完畢,端上剛剛烤熟的鯽魚,上菜的時候看看鄭中軍,又看看夏利,道,「小夏,沒想到你認識這位鄭先生啊!這位鄭先生可真是儀表堂堂啊……」
阿龍曖昧地看著鄭中軍了夏利,他和夏利認識多年,一直希望她能有個好歸宿。
「阿龍,你想多了,我和大種——馬只是朋友啦!」夏利客套地說道,其實她和鄭中軍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好解釋太多。
「大仲馬是鄭先生的外號嗎?那鄭先生的文筆一定很好了!我雖然讀書不多,但是也知道大仲馬,他是個大文豪呢!」
「噗——」
阿龍還沒說完,夏利就險些噴出來!好在她的控制能力不錯,將東西吞了下去,似笑非笑地看著鄭中軍,說道:
「大文豪,要不你來吟詩一首吧!」
夏利本想損一損他,卻沒想到鄭中軍不但沒生氣,反而笑得一臉YD:
「好啊!小夏,你多多陪我喝酒,我一定給你淫個好濕!」
「變——態!」夏利不客氣地罵道,「鄭中軍,既然你想和本小姐拼酒,那麼本小姐就奉陪到底!」
「好啊,乾杯!」
鄭中軍挑釁地拿起杯子,挑了挑眉,他堂堂七尺男兒還會怕一個經常被各種男人灌醉的交際花嗎?
「幹什麼杯,要拼就直接吹瓶!」
夏利一拍桌子,雄赳赳氣昂昂地拿起起酒瓶直接喝,雖然她經常看起來被人灌醉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她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從來沒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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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雨:
啊啊,好激動啊!7個金牌了,晚上還會加更一章!弱弱說一句,如果今天能過十的話,俺會加更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