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兩道身影在小鎮屋頂無聲地穿越,這幾天劉劍都是晚上借此來教錢多多輕功。
突然鎮東一家院子裡的一聲驚叫,引起了劉劍的注意,兩人好奇地縱身過去。
那家院子是鎮上有名的郎中家的宅子,而那聲驚呼正他家的閨女,他閨女年方十八,非常漂亮,遠近來提親的人絡繹不絕。
人太漂亮了也是種禍害,這不就被一色狼看上了,已經盯梢了幾天,今天正巧那郎中出門看診,這才行動。
這院子就他們父女居住,再無二人,難關剛才那聲驚呼並沒引起絲毫別人注意。現在已經是深夜,大部分人都入睡了,一般老百姓就算真聽著,事不關己又有誰敢管。
那閨女還沒睡,坐在燈下一直在等外出的老父親回來,他們父女相依為命,自然是父慈女孝,但夜深了,難免也有點瞌睡。
正當她迷迷糊糊間,突然一聲異響將她驚醒,睜眼就看見一個身著黑衣猥瑣的男人已經來到跟前,剛驚呼一聲,就已經被他點穴制住,叫不出聲也動彈不了。
那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在她渾身上下掃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兩隻手已經急不可待的摸捏起來。
真不愧是遠近聞名的美人胚子,還是妙齡處子,雖然成熟不足,卻另有一種清香撲鼻。
兩隻魔爪才摸了兩把,白白嫩嫩,滑溜溜的,他已經急不可待了。
抱起那閨女就往裡屋走去,嘴上還說著:「寶貝,你可想死爺了,這幾夜,爺可沒少為你遭罪!」
那閨女,眼淚汪汪,驚恐萬分,可叫不出聲音,又動彈不得,只能仍任宰割。
就在這時,劉劍已經趕到,剛好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毫不遲疑破門而入。
這猥瑣男正要跨入裡屋,突然有人破門,見是一個持劍男子,當下慾火就降了一半,連忙抽刀,甚至都顧不上抱著的小美人,直接摔在地上。
劉劍看那閨女眼淚汪汪和求助的眼神,以及不能動彈說話的樣子,已經明白什麼事了。
「畜生,我給你兩條路,一個是死,一個是切了你那禍根,你自己選吧!」
「我呸,你破壞夜的好事,還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找死!」
這時候錢多多也趕到了。
「還有幫手,你們知道爺是什麼人嘛?識相的,快的滾,爺不跟你們計較!」
劉劍根本就不理會他,對錢多多說:「把他那禍根給割了!」
這種貨色還不配自己親自動手,錢多多雖然未經人事,但好歹夠聰明,看清形勢,已經能估摸出大哥指什麼了。
抽出佩劍,就朝那黑衣人走去。
黑衣人有點慌了,「喂,別亂來,我可是毒龍幫的人,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連毒龍幫也敢動?」
他倒不是怕錢多多,而是怕劉劍,可一動手,他又發現自己錯了,自己連乳臭未乾的小子也不如。
劉劍聽他說自己是毒龍幫的,倒是心裡一樂,「先別要他命,廢了帶走!」
錢多多本來就也算是武林高手了,何況劉劍一直以來的點撥和教導又另他進步了許多,對付這種採花賊,那自然是手到擒來,十招就把他制住並廢了他的小弟弟。
一聲慘叫,這黑衣人還真沒種,直接就暈厥過去了。
「把他帶到客棧等我!」劉劍怕那廝的慘叫引來麻煩,就讓錢多多抬著黑衣人先走了。
劉劍走過去為那閨女解穴,然後就連忙走了。
驚魂未定的少女,想要多謝也已經來不及了,人來人去,一切就像做了噩夢一般,但這個噩夢可能要跟隨一生,這也或許是她今生遇見的最驚心動魄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