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全非我心依舊 4 165、竊吻
    若欣瞧瞧被他牽著的手,情不自禁笑道:「睿佟,你醉了。」

    睿佟嘿了一聲,舉手想撥撥他的劉海,才發現他抓著她的手一直沒放,他有點尷尬地立即鬆了手,朝小區走去。

    若欣小跑跟上他,默默地與他並肩走,真希望這段路能再長一點,讓他們能一直走下去。

    謝若欣掏出鑰匙,開自家的門。

    安睿佟則在左摸右摸都摸不出鑰匙出來。

    若欣回頭看看他,見他站在那也是搖搖欲墜的,看來這酒後勁很厲害。

    她有點無奈地說道:「看來你真的醉了,我幫你看看有沒鑰匙?」

    說完,未經他的許可,便走到他身邊,摸他的褲袋和衣袋。睿佟乾脆閉上眼睛,軟軟地靠在牆上任由她搜身。

    若欣搜了幾遍都搜不到,便跑去敲他家的門,寄望熙熙能在家。

    可惜熙熙不在家,沒人應門。若欣想了想,說道:「要不,你先過來坐會,等熙熙回來,你再回去睡覺。」

    睿佟睜開眼,想了想,有點無奈地點點頭。

    他現在最想就是躺下睡覺,實在是很累很累,所以什麼顧慮都不想了,先放一邊吧。

    安睿佟進門就往沙發上躺去,等若欣拿來熱毛巾,用於解酒的白醋糖水時,睿佟已在沙發上睡著。

    若欣把東西放在茶几上,拿來毛巾被蓋在他身上。她才蹲下身子,心疼地看著他的睡容。

    近距離細緻地看著他的臉,真的比18歲時蒼老了很多,皺紋也出現了好幾條,忍不住用食指指腹輕輕地掃過,想撫平他臉上的皺褶。

    這細微的動作引來睿佟一陣痕癢,他甩了甩頭,抗議她繼續用手騷擾他。

    若欣見他動了動,心虛地縮回了手,蹲在那呆呆地望著他,想著男人不是都喜歡酒後亂性的嗎,怎麼他醉起來像條懶豬,不肯起來看看她呢?

    如果一個不小心,生米煮成熟飯,不知他還會不會逃避?這個男人看起來還蠻有責任心的,應該不會不負責任吧?

    她花癡地跪在地上望著他微笑。

    半響,看著他那薄薄的雙唇,就像一種誘惑在向她招手一樣,她忍不住俯下頭輕輕吻了一下。

    與此同時,他和她身上的墜子和戒指都發出了亮光,持續了幾十秒才黯淡下去,最後恢復常態。

    若欣只是從奶奶那聽說過玉發亮的事,但從來沒見過,現在一心撲在他的吻上,啥也沒看進眼裡。

    久別了的唇,久別了的吻,雖然一陣酒味,難聞得要死,但對她來說,這偷來的吻還是甘之如飴。

    就這樣呆呆地看著他睡覺,不捨得離開他去上床睡覺,不捨得闔上眼,少看他一秒。但是,她最後還是累得坐在地上,趴在沙發邊緣睡著了。

    這晚,安睿佟發了一個舊夢,20多年都沒再發的夢,竟然片段式地在他腦中閃過。早已遺忘的細節,竟然放電影式地在重現。

    夢裡女人的容顏依然不是那麼的清晰,他只看到了她的身影。

    他夢到了她幫他捂肚子而睡在他身邊,夢到他們蜻蜓點水的接吻,夢到她輕撫他的臉,夢到他媽媽甩了她一巴掌趕她走,夢到他撕心裂肺地大喊他愛她,最後他為此驚醒了。

    醒來時,他滿頭大汗,他感到了失去所愛的心痛,所夢如同親身經歷一樣,這些感受與30年前做夢的感受竟然還是一樣,沒變過。

    他睜眼所見之處皆是陌生,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迅速地坐了起來,才發現他旁邊的女人正趴在那睡覺,側著頭,口水自嘴角流出。

    像孩子般的睡容,他忍不住嘴角微揚,把蓋在他身上的被子覆在她的身上。

    看著她柔順發亮的披肩直髮,他忍不住輕輕地摸了摸。他夢中的女人也有這樣的一頭長髮,她們的身影似乎一模一樣,難道他把謝若欣代入了他的夢中嗎?

    他心虛地縮回了手,他還夢見接吻,他不是因為憋的太久,現在有點飢渴了吧?

    其實,在他忍耐了幾年之後,現在的他已完全沒了這方面的慾望。

    罪過啊,他怎能發起春夢,還把她發在他的夢中呢?

    同樣的名字,同樣的來自廣州的女人,但這女人是30年前出現在他的夢中。他不可能未見過她,就能夢見她,所以這夢中的女人不可能是謝若欣。

    如果真有其人,現在該比他老,而不是仍那麼年輕,比他小了?

    看著謝若欣,他腦海中把夢裡的女人與她已完全重疊了,怎會這樣?是他真的把她代入了他的夢中,還是夢裡的女人本就是長成這樣?他也開始迷惑了。

    其實,他看見若欣的時候,一直有種熟悉的感覺,一直覺得似曾相識,一直覺得她像夢中的女人,但只是覺得,現在醒來,卻覺得她們兩個已變成了同一個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夢!

    他輕輕地下了地,想離開,看見那睡姿及其不舒服的女人,他又回頭把她輕輕地抱上床,讓她安心的睡一場覺。

    當他關上若欣家的門時,正巧熙熙出來去上學。

    兩父子碰面,睿佟覺得臉辣辣地,熙熙則是很驚訝地把他爸從頭看到腳。

    他爸那身衣服皺巴巴地,臉上的睡意都還沒完全褪去,那他爸肯定是睡完一覺出來了。

    熙熙一陣賊笑,說道:「爸爸,你昨晚,額,是在姐姐那過的吧?」

    睿佟的臉更熱了,吶吶地說道:「額,你別想歪,我是睡沙發的。」

    熙熙手搭在他肩上,笑道:「爸,這個沙發應該也可以的。」

    睿佟敲了他的腦門一下,啐道:「臭小子,別胡說,人家還是未嫁的女孩,別毀了人家的清譽。」

    說完,睿佟進屋梳洗,準備上班。

    經過這晚,謝若欣就像想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重新對她的愛情,他們的未來充滿了希望和信心。

    安睿佟曾經的拒絕已早被她拋於腦後,她與其他同事都覺得,他安睿佟對她的態度似乎越來越好了。看到這種轉變,她又忍不住心癢癢地想用她的行動表達她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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