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欣很堅決,情緒也很激動地說道:「不行,我是這玉的主人。」
「什麼主人?」
「你忘了?」
看見睿佟那帶輕視的眼神,當她說的是瘋話。
若欣只能改口:「奶奶沒跟你說嗎?」
睿佟搖了搖頭,問道:「你不是說這戒指能讓你看到別的東西嗎?既然這麼邪門,不如給回我。」
若欣這才糾正:「戒指必須是我和你或我和張閔興一起握著,我們才能看到古時候的事情,」
「謝若欣,你認為我會相信你說的嗎?」
「你不信,可以和我試試。」
睿佟看她伸過來的手,說道:「沒必要,你白讀那麼多年的書。」
睿佟皺眉,說道:「你真的不肯把戒指給我嗎?」
若欣不容置疑地說道:「是的。」
這戒指是在他夢中時,那個女人在他面前戴上這戒指,所以它的意義非凡。
如果那女人真的存在,現在該有50多歲了。
見睿佟望著那戒指,似在回憶,若欣忍不住問道:「是不是這戒指讓你想起什麼?」
睿佟瞧了瞧若欣,邊起來邊說:「一個在我夢中出現的女人戴上這戒指。你想我憶起什麼,難道要我想起你嗎?請你醒醒,我以前從未遇見過你,也不是你的弟弟。」
走到門口,若欣跟在身後,急道:「不如把你的手給我,讓戒指帶我們回到過去,或許這樣,你就會對我有全新的看法。」
睿佟搖了搖頭,望望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忍不住哼道:「以後開門前,請你先檢查一下自己的衣著。」
「什麼?」
若欣低下頭看自己的衣著時,睿佟已離開。
等到謝若欣怒吼「混蛋,安睿佟」時,睿佟正開自家的門,他皺皺眉,情不自禁嘴角微抽,大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感。
雖然這並不是他想的:讓她難堪。
若欣衝到門邊,想去找安睿佟理論,冷靜後望著自己這身打扮,最後還是氣餒地靠在門上。
這算什麼?看光了,要離開的時候,才告訴別人,還真是一個偽君子!
撫摸著手上的戒指,不禁有點懷念那杭州的日子,苦中有甜。現在,一切似乎又在重來,但是心境卻大不一樣。
過去的安睿佟幼稚中帶點老成,現在的安睿佟成熟中帶著世故,但對初識的她,同樣是充滿戒備和冷漠。
老說要追他,但到現在,自己啥也沒做。八卦他的事情,又不敢去找他,沒想到這讓他坐立不安,反而起了一點欲擒故縱的效果。
只是他臉上的寒冰沒為此融解,難道她真的得主動出擊,才能抱得老男歸嗎?
追他,怎麼個追法?投其所好嗎?他喜歡吃的好像她都不會做,現在廣州街頭,也不多見杭州菜呢。
算了,不勉強,就這樣吧,能天天見著他,已是萬幸!
飛快一個念頭閃過,這戒指,能看到他倆的過去,那對於杭州一起生活的日子,能否也看到?如果他們堅持看下去,是否能由過去一直看到現在?
把戒指脫了出來,吻一口,唉,即使有用又怎樣?安睿佟根本不信,連試都不願意。
心裡的苦,比桌上那杯咖啡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