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舅媽,您怎麼來了?」奇雅笑著請風韻進屋,這又好多天都沒見到人,人又變得美艷了幾分,總之,這四十來歲的女人,和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在一起,絕對不顯老。
「我讓風和你說,讓你去我那裡住幾天,你沒去,沒辦法,我就只能來請你了。最近忙什麼了,怎麼不帶孩子去看我啊。」風韻一邊表情有些失落的看著奇雅,從這舅媽的表情裡,奇雅有些不忍。
風韻和韓義廉並不知道Alvin被擄走的事情,司徒晨風沒有和他們說,怕他們擔心,奇雅也沒有說,她知道兩個人都很喜歡Alvin,所以不準備告訴風韻之前發生的事情。
「嗯,最近一直在這裡哪裡也沒有去,呵呵,我也想你,舅媽就漂亮了。」奇雅實話說,每次看到風韻都不一樣,風韻屬於那種好像不會老的女人,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風韻永存。
「哼,就你會說話,不要以為這樣,我就不怪你忘記我,也不帶孩子去看我,我還一直在擔心你。」
「哎呀,您這不是來看我和Alvin了,嘿嘿,要不,中午請你吃飯?」奇雅笑著和敏晴說。
「好啊,最好說話算話。」
中午,斯奇酒店,司徒晨風和韓義廉兩人已經在等,奇雅和風韻帶著Alvin到的時候,
司徒晨風和韓義廉已經在吃東西,餐桌上放著幾道涼菜正好可以做下酒菜。奇雅沒想到司徒晨風會在,風韻也故意沒有和她說,風韻有她的心思,她想幫這兩個年輕人多創造一些在一起的機會。
一瞬間的扭捏很快變得自然,抱著Alvin,和風韻坐在一起。和司徒晨風之間隔了一段距離。
「Alvin,有沒有想爹地啊?」司徒晨風喝了酒,臉頰有些緋紅,此刻的他,眼睛泛著光,有些許的醉意。
「我們還沒來,你倆就喝上了,早知道我倆在外面吃了。」風韻挖了一眼韓義廉嗲怪的說。
「嗨,我這不是和風說些知心話嗎,沒有酒助興,不暢快;行了,可以讓服務員上菜了。」
Alvin看著兩個大男人高腳杯裡的酒,一雙眼睛認真的看著,時不時的會伸出嫩紅的小舌頭舔舐著嘴唇,樣子很可愛,司徒晨風眼尖,看到兒子的小動作,「Alvin是想和爹地喝酒嗎?」司徒晨風饒有意味的問,看著自家兒子一臉期待的表情,司徒晨風很是高興。
時間過的很快,幾人很快吃了一頓飽飯,風韻非拉著奇雅帶著孩子和他們回亭台樓閣住,奇雅拒絕未果,沒辦法,只能跟著幾人去那邊住。
對於風韻,奇雅很喜歡她,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對她有好感,那時候不知道她的年紀,在心裡希望能和她成為朋友,卻不想,她的年紀做她的長輩綽綽有餘。
司徒晨風沒有回公寓去住,韓義廉讓他跟著一起回亭台樓閣,說樓閣最近新進了些人,讓他去,正好認認臉,要不,以後回去,家裡人都不認識他。
晚上幾人坐在一起話家常,司徒晨風在酒店有些喝多了,他們回來的時候都沒有自己開車,此刻臉頰比在酒店的時候要紅一些,奇雅看著司徒晨風有些愣神。
風韻給韓義廉使個眼色,韓義廉會意,兩人抱著Alvin悄無聲息的離開。「你已經看了我半天了?我臉上有花?」司徒晨風笑著調侃,他是個極其敏感的人,奇雅視線在他身上足足有幾分鐘的時間,她以為他喝多了,其實他的理智清醒的很。
待奇雅回過神,找尋孩子和風韻他們的身影,哪裡還有人,只剩下了一個侍者站在那裡,等待他們的吩咐。
「我晚上睡哪?」奇雅不是個扭捏的人,天色已經晚了,她需要睡覺休息,而司徒晨風,奇雅讓侍者扶著去休息,然而司徒晨風卻甩開侍者的手臂。
奇雅剛準備順著侍者指的方向去給自己安排的房間休息時,司徒晨風甩開侍者的動作她用餘光看到。
無奈之下,扶著司徒晨風去他的房間,嘴裡嘟弄著。「喝這麼多酒,還耍酒瘋,酒風不好就不要喝,喝了就該有自理能力,這叫什麼事啊。」
司徒晨風一雙眼皮耷拉著,低垂著的頭,似有似無的翹起一個弧度。
將司徒晨風送到他的臥室,古香古色的床榻上,靠近床內測的牆上掛著一張合影的照片。奇雅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照片吸引。
那是她第一次來亭台樓閣吃飯,那天所有人都穿著古裝,讓她有置身於古代的錯覺,而今,一張照片讓她的記憶不禁又定格在那一瞬間。照片上的兩人手拉著手,男人緊抿著唇拉著一個樣貌可愛,羞答答的小女人。
那時候的奇雅還如一個沒有熟透的桃子,稚嫩的很。那時候她是開心的,這張照片拍攝的角度很好,是在二人觀看一幅古畫,相對交談的一張照片,兩人的表情也很好,是一張很唯美的照片。
「唔……」司徒晨風躺在床上,眼睛微瞇起一條縫,見奇雅一直盯著照片看,有些吃味的一個翻身躍起,將奇雅壓在身下,唇不偏不倚,印在了奇雅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