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風示意酒店負責的經理敲門,中辰文飛聽到敲門聲,忙起身去開門,將床上的女人用被子蓋上。
開門,映入眼簾的人讓中辰文飛一愣,司徒晨風也是一愣,司徒晨風很快表情恢復如初,「你是中辰文飛?」司徒晨風皺眉的問,因為眼前的男人他不認識,是同名嗎?和中辰文飛同名?
中辰文飛看到司徒晨風,無邊的恨意心中起,想到屋子裡的女人,「對我是,你有什麼事情嗎?」由於中辰文飛怕司徒晨風起疑心,故意用英語說,他的英文說的很好,以至於任何人聽了,都不會認為他是中國人。
司徒晨風皺眉,他以為是司徒晨風,那個他忽略了很久的人,可眼前的人,不是,不是那個人,一個同名的人。司徒晨風有些失望的轉身欲走。
這時,正好看到匆匆跑來的神秘,「風,我查到奇雅很可能會在這家酒店。這家酒店是你的,你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細緻的查一下。」神秘有些氣喘的說。
走吧,去樓上談吧,有些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我們一定忽略了什麼,奇雅的不會憑空消失,她一定離我們不遠,我們去樓上談。
司徒晨風說完自顧的向前走去,神秘看了眼中辰文飛,中辰文飛也恰巧看向他,兩人視線對接,中辰文飛收回視線,將門關上,嘴裡咒罵著什麼神秘沒有聽清。
司徒晨風的總統套房,「我們已經去過文靜那裡,確實沒有奇雅的下落,孩子剛找到,奇雅又不見了,我覺得我們的行蹤就好像被人跟蹤了一樣,是什麼人做的,我們連一點的線索都沒有。
「我剛剛得到消息,奇雅有可能就在你的酒店,我覺得我們應該想辦法,控制酒店的所有客人。」
「說的輕巧,我們有權利限制人身自由嗎?我們只能知道每個入住和退房的人的名字,卻不能夠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除非,將所有人都軟禁起來,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我的意思是在告訴你,我們完全可以將有嫌疑的人監視起來,這樣既不影響他們的生活,也達到了我們找人的目的。」
「我試過了,剛剛你找我的樓層,你知道嗎?那層住著的人,和以前試圖侵犯奇雅的人的名字一樣,然而,我以為會是他,可我敲門,出來的人並不是那個人。我問他,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住,他說是。我竟然會將同名同姓的人列入自己懷疑的對象,我覺得再找不到奇雅,我快瘋了。」
司徒晨風在神秘面前表現出他的痛心,神秘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知道他愛上了奇雅,不禁問自己,他的愛是不是要比他深?
「我們會找到他的,派人將酒店包圍吧,想找到人,不是不可能,現在已經縮小了搜尋圈,我的人已經確定奇雅就在這家酒店。」
在同一時間,中辰文飛將奇雅正帶離酒店,她給奇雅戴上了墨鏡和鴨舌帽,任誰也不會認出她的身份。
待司徒晨風部署人監視酒店周圍的時候,奇雅已經被轉移,人已經不再他們的監視範圍之內,也就只差那麼一點,司徒晨風就完全可以找到他的女人,如果當時,他衝進了中辰文飛的房間,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事情沒有如果,錯過就是錯過,也因為如此,奇雅再次與他們失之交臂,就差那麼一點點,奇雅就會回到他們的身邊。
文靜在去酒店的路上就被中辰文飛一個電話攔下,兩人商量後,文靜給左堂會打了個電話,說讓他幫忙開個房間,文靜以不習慣住在家裡住為借口,才得以讓左堂會去給她開的房間。
司徒晨風和神秘二人坐在總統套房內,等待著消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見著天黑,一天的時間,奇雅就如同人間蒸發一樣,就連這麼小範圍內的尋人都這麼的困難,兩人不禁眉頭月皺越緊。
「司徒晨風,你說那個叫中辰文飛的什麼來歷?以前他對奇雅有猥瑣的舉動?」神秘突然想起司徒晨風說的這個人,只是靈光一現,下午那個和他對視的男人的面容便映在眼前,那一雙眼睛看向司徒晨風時,莫名的恨意是從何而來,神秘被關門後的咒罵聲所擾亂思路,當時忘記了他對司徒晨風的敵意。
司徒晨風沒有多解釋中辰文飛這個人,就是說了些中辰文飛給奇雅下藥,試圖趁著奇雅昏迷將奇雅據為己有,並沒多說。
「你相信會是同名同姓的人,而不是那個人本人?你有搜過房間嗎?」神秘質問道,聲音極輕,但質問的味道極重。
司徒晨風抿唇看向神秘,劍眉微挑,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盯著神秘,「人就在我的面前,中辰文飛的長相,化成灰我都認識,開門出現在我們面前的男人不是他,我不是強盜,我沒權利隨意進入客人的房間。」
「哼,我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你不是強盜?我有說你是強盜嗎?我不想說你做過的那些事情,現在我會在這裡,不過是要找奇雅,而不是在和你司徒晨風抬槓,如果你心裡真的有奇雅,就擦亮你的眼睛,不過是一張臉而已,作為風堂工會的會主,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易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