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好像發燒了?要帶他走嗎?」
「傻B,你想死嗎?帶他走,你瘋了。放他在這裡自生自滅,反正都是個死,不許管他。」三十左右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說。小一點年紀的自然聽話的起身,只是他一邊走一邊回頭,他的外甥也這般大小,這麼小的孩子,此刻,他內心有一絲的不忍。
「老大,要不我們將孩子還回去吧,頂多我們跟司徒晨風認個錯就好了,我們接這單,本身得罪的就不止司徒晨風,古悅集團實力雄厚,憑他的財力,我們要一點高於讓我們接著票的僱主給的錢,相信他會給的。」小一點年紀的建議到。
「我們不能言而無信,既然做了,就要有始有終,走。」
當兩人從茅屋出來的時候,鏟車已經離他們極近,自然有人看到他們的身影,「喂,你們兩個,過來。」其中的一個特工嚴厲的叫道,他們忙活了一晚上,已經有些倦意,聲音也有些疲憊。
三十左右的男人帶著小一點年紀的互相看了一眼,向喊他們的特工走去,「愛,大哥什麼事啊?這一大早的。咦,這裡怎麼,哎呀,你們怎麼把我們的茅草屋都拆了,這可是我們辛辛苦苦建的啊。」三十左右的男人嚎叫道。
旁邊年紀小一點男人見自家老大如此,「是啊,這是我們辛苦建的,都被你們拆了。」
「閉嘴,嚇叫喚什麼?你們哪個村的?」
「我們就是這附近的打漁為生的漁戶,這裡是臨時搭建的草屋,那邊是我們家的民房。」年歲大一點的男人說。他表情哀怨指著一個方向說,饒是特工見過大風大浪的精明人,也沒有看出他的破綻來。
「行了,兩天後去古悅集團登記,凡是被損壞的茅屋,古悅會給予一定的賠償,且會重新在這塊地方建造海景房,到時候你們可以分到新房子。」
老爺子見那個地方好像有除了他們的人以外的人,便好奇的走過去,待他走到的時候,特工已經將三十多歲的男人以及小一點的男人全部放走。
「什麼人?他們說昨晚是在這裡睡覺,睡過了頭,今早才醒來的。」特工回答老爺子的話。
老爺子瞇起眼盯著那兩人的背影,「你們兩個偷偷的跟著他們,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寧可嚴密排查,也不要放過一直蒼蠅。」老頭子突然下令,而他吩咐的兩個人不是他帶來的手下,而是司徒晨風風堂工會的人。
老爺子見人未動,「去啊,難道還非得司徒晨風那個兔崽子吩咐你們才肯去嗎,我告訴你們,如果耽擱了救下他兒子,小心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特工扔下手裡的工具,看了眼老爺子,沒有再接話的跟上了剛剛放走的兩人。他們不是害怕老爺子的恐嚇。而是,他們也希望能夠很快的找到孩子,雖然他們都不是熱心腸的人,但司徒晨風對他們都不錯,他們也樂意為了司徒晨風做事。尤其,發生這樣的事,他們更是樂意鞍前馬後做任何事。
老爺子掃視著周圍,一夜的時間,原有的草屋已經剷平三分之二,只剩下這三分之一的草屋。
神秘走到老爺子身旁,「爺爺,如果孩子再找不回來,我想Alvin有可能會堅持不下去,他那麼小,體質還很弱,他受不了這長時間的折騰。
「我知道,我失策啊,如果不是我過於自信,我一定能救下我曾孫子的,都是我的錯。」
「爺爺,別埋怨自己了,事情已經發生了,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所有人都不想,但是已經發生了,我們就應該向辦法解決它,您說呢?」
「哎,繼續找吧,如果找不到那個還未曾謀面的小鬼,恐怕我連進棺材都比不上眼啊。」
老爺子歎氣的低語,接著撿起地上特工扔下的鋤頭,開始刨草屋。
神秘剛剛也注意到了這邊突然出現的兩名陌生人,他過來這邊的目的也不過是想搞清楚為什麼他們會在這裡,因為頭一天晚上,他記得這邊並沒有人。
神秘皺著眉做思考,突然衝進了剛剛他看見的兩名男人走出的位置,他進入那間茅草屋,汗臭的味道並不好聞,他忍受著這種味道,仔細的盤查屋子裡的環境,只有幾個平方的空間內,除了和其他茅草屋幾近相同的床,麻繩,漁網之外,並無異樣。
神秘仔細的盤查,掀開了床上的被子,頓時揚起一室灰塵,嗆得神秘喘不過氣來。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這屋子裡只有一張床,而他們剛剛是兩個人,而草屋內內被子上面除了灰塵還有散沙,並沒有使用過的痕跡。憑著他多年的經驗以及敏感的嗅覺,這屋子有蹊蹺。
神秘想到此,片刻不敢耽擱,匆匆的將茅草屋內為數不多的東西清理出去,剩下的一張鐵床,他用力的將其拉出茅屋。
老爺子見神秘半天沒動靜,四下的尋找他的身影,當看到神秘在一處搬床的時候,忙上前去幫忙,而此刻神秘又返回到空空如也的草屋內。
此刻,他的腳下方就是Alvin,如果Alvin是清醒的,只要他哭一聲或者製造出一點點的聲音,他都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