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雅晚上和蘿莉一個房間,司徒晨風自己一個房間,蘿莉嘰嘰喳喳的一直拉著奇雅說話,奇雅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什麼時候睡的。
一覺醒來,天已經亮起,起來拉開窗簾,晨曦的暖意讓人身體很舒服,奇雅伸了個懶腰。
電話響起,奇雅一邊用手腕處的頭繩將頭髮挽起,一邊向著電話走去。
看了眼是敏晴的,不加猶豫的接起,「敏晴,什麼事?」
「好事呢,翟卓瑞在法國回來了,上次他去法國的時候就要見你,然後我給忘記安排了,現在,他回來了,給我打電話,我才想起來這碼事。」
「我不想見他,他每次都說一個問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我和風之間不可能在一起,我選的人肯定是神秘,翟卓瑞和我,我們兩人並不適合當夫妻。」
「死丫頭,說的好像我非撮合你和翟卓瑞似的,就是出來見見。」
「我覺得真的沒有必要見面,我和他又不是很熟悉,我也不想見他,覺得沒話說,要不,你去吧,你們兩個不是死黨嗎,我想肯定有特別多的話可說。」
「那我和他說你這段時間給媽媽找墓地,比較忙,可以吧,丫,對了,昨天晚上司徒晨風將孩子接到公寓去住了,好像聽舅媽說,司徒晨風習慣了在公寓睡,那裡有你們的回憶什麼的,好像是這麼說的。」
「哦,我知道了,孩子和他在一起我沒什麼不放心的,畢竟也是他的孩子,他也有喜歡的權力。」
和敏晴掛了電話,奇雅收拾下東西,昨天下午司徒晨風幫她聯繫了風水先生,說這個月沒有合適的遷葬日,下個月才有,沒辦法,她只能等了。
月城機場,文靜戴著墨鏡走在前面,後面左堂會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緊跟著她的步伐,同一時間,中辰文飛從她身邊經過,兩人看了眼對方,默契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他們是在整容醫院認識的,說起來,也算是一個戰壕上的人,司徒晨風出國後,也整容了,因為當初關於他的不堪視頻影像很大,他的那一張臉,盡一半月城的人都認識,他沒有辦法背著原來的那張臉繼續生活在月城。
而也就是在整容醫院,他們知道了大家都是在月城工作生活,兩人當初並沒有過多的交際,聊的更多的還是關於整容的事情,隨著慢慢熟悉了以後,才知曉了更多私人的事情,慢慢的也知道了,他愛的是她討厭的女人,她愛的是他討厭的男人。
這次回月城,實際上是他們約好的,至於為什麼會一起回來,他們有他們的計劃,也有他們的想法,有些事,不給自己一個交代,心裡就會一直不舒服。中辰文飛這一次,是帶著恨意回來的,對於司徒晨風曾經對他做的,他要盡數奉還。
司徒晨風下午沒什麼事情,就抱著孩子去超市,其實家裡的東西,他如果想要什麼,直接打電話要外賣就可以,但他想和孩子多一些時間交流,他沒想過自己為什麼會帶孩子去超市,只是靈光一現,想去便去了。
超市的人有些多,正好趕上週末休息的時間,人多的好像買東西不要錢一樣,司徒晨風帶孩子來超市不是以買東西為主,他就是帶著孩子轉轉看看。
奇雅早晨吃過早點就一直在酒店房間看電視,神秘被蘿莉拉去月城寺廟上香,只有她一個人留在賓館。她想給司徒晨風打電話,想了想卻沒打。一直到下午,實在是太想念孩子,沒辦法,做母親的,孩子不在身邊,念得慌。拿起電話,猶豫了下,撥通司徒晨風的電話。
「你們在哪裡啊?孩子還聽話嗎?」奇雅見電話接通,忙問道。
「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清楚。你說什麼?」
「我問你們在哪裡?」
「你那邊是不是信號不好啊,我聽不清楚你說話,奇雅你有事嗎?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喂?喂?聽得見嗎?」
「喂,我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孩子還聽話嗎?」奇雅在房間裡突然大聲的說,那邊電話斷斷續續的,一聽就是信號不好。
「先掛了,等我出去再給你打,我們現在在沃爾瑪,等出去給你回電話。」司徒晨風同樣大聲的和奇雅說話,信號不好,怕對方聽不到,他自然地聲音提高。
拿著掛斷的電話,司徒晨風無奈的衝著兒子搖了搖頭,你媽咪的電話,不過信號不好聽不到你媽咪說什麼。
奇雅擰緊眉頭,沒給司徒晨風打電話之前她就有些不安,打過電話以後,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奇雅右眼皮一直跳,上一次右眼皮跳的時候,是在文靜侵入神秘別墅的那次。而這一次_____
奇雅不敢想下去,忙從床上起來,換了身衣服,她準備去沃爾瑪看看,心裡知道孩子和司徒晨風在一起肯定沒問題,但她還是想去一看究竟,看過了就放心了。只不過她沒想到,這次去,原本只需兩天後就能回到她身邊的兒子,要好多天都回不了家。
PS:接下來的情節,我只是構思,心裡就難受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