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言明曦的茶色眸子一愣,隨即無所謂道,「我制她制的服服帖帖的。」說著還揚起他的下顎,露出好看的喉結。
「真的嗎?」
「那當然了。」
「以前瑾琪兒在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子說的啊?」
「以前說什麼來著,哦。我想起來了,曾有個人一度在我們耳邊說,瑾琪兒是天,我就是地,瑾琪兒是我的寶,我就是她的草。這話我有些不記得是從哪裡聽見過了。」
「瞧我這記性,年紀輕輕的就有老年癡呆的症狀了。」李意鑫看著眼前一張大氣精緻面容的男人,意味十足的說道。
「李意鑫,那絕對不是我說的,我在我們家絕對的是天,瑾琪兒天天都得看著我的臉色,我說一她不敢說二,我說三她不敢說四,我說今天是世界末日,瑾琪兒絕對說嗯今天是世界末日。」
「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一個穿著緊身連體套裙的女人在言明曦話音剛落,聲音在言明曦的頭頂響起。
精緻的五官,柳葉彎眉,桃花眼。看著司徒晨風和李意鑫微微點頭,示意問好。
一雙桃花眼又看向剛剛還凱凱而談,此時卻蔫了吧唧的坐在那裡不吭聲的男人。
「誰是天?誰是地?誰說一,我不敢說二,誰說三,我不敢說四啊?」瑾琪兒看著剛剛還勁頭倍兒足的男人。
語氣平和的問,猜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言明曦抬眸看向了李意鑫,埋怨著李意鑫沒有告訴他瑾琪兒的到來,反倒還設計他讓他被折。
李意鑫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與他的王子氣質完全不符,他果斷的轉過頭,不看言明曦,自動忽略言明曦眼中對他的埋怨。
言明曦看著自己愛的女人,眼神略顯委屈,「親愛的,我剛剛說的絕對不是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哦?你剛剛說的不是我,那意思是你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咯?」
「不,不 ,不,絕對沒有,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快快,坐下。」言明曦拉著瑾琪兒的手讓她坐下。
「那你剛剛是在說誰呢啊。」瑾琪兒溫柔的聲音讓人毛骨悚人,司徒晨風和李意鑫無所謂的聳聳肩,對瑾琪兒的溫柔聲音無感。
然而言明曦的表情卻猙獰起來,「琪兒,我…真的不是…」
「不是什麼?」
「我…真的不是說你,。哦,不是,我說的是你。那個,我剛剛那意思就是說吧…就是說咱倆感情好,你是天,我是地,你說的都是對的,我說的都是屁的。」
言明曦無視對面兩位好友心中的想法,忽略李意鑫看怪物似的看他的眼神,可憐兮兮的對著身邊的女人解釋。
瑾琪兒笑的嫵媚,「親愛的,晚上回家我們好好的談談心,你說好不好啊。」
明曦聽女人這樣說,心都到嗓子眼了,忙轉移話題。「親愛的,風最近心情不好,今天沒叫你,是想勸勸他來著。」
瑾琪兒看了看言明曦,分析著話的可信程度,又看了看司徒晨風。
「上次的那個女孩還沒有追到手?」瑾琪兒趴在言明曦的耳朵旁問道。
「嗯,沒有,風曾經一直找的那個女孩回來了。」
「所以呢?」
「風對那個女孩一直存有感恩的心,再者,那個女孩也算是風的初戀。而上次那個女孩,聽風說她懷了別人的孩子,但我看著不像,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是我們沒有看到的。」
瑾琪兒似乎對言明曦的話很認同,她也認為她看到的女孩並不是會隨便懷別人孩子的人。
「那風是什麼意思?」
「他,他估計連現在自己想要什麼都不知道呢。」言明曦見瑾琪兒關心司徒晨風,有點吃味的說。
「他可是你的好朋友,你能不能不酸?」
言明曦見瑾琪兒說他,忙委屈的眼神看著她。與之前在司徒晨風和李意鑫面前的痞氣和妖孽氣質反差之大。
倆人說著悄悄話,由於PUB裡的聲音比較吵,李意鑫聽不到他們說什麼,而司徒晨風整顆心都在奇雅身上,也不會將心用在聽言明曦和瑾琪兒談情話上面。當然,在他倆的角度,看到的確實是瑾琪兒和言明曦在耳語廝磨,談情話。
言明曦和瑾琪兒兩人商量著什麼,片刻,兩人不聲不響的站起身下到二樓,李意鑫本想問去做什麼,後想到自己若問了,那就太有問題了。所以,欲出口的話,又收了回來。
看著眼前膚如凝脂的帥氣男人,「風,你真的考慮好了捨習助理要文秘書嗎?」李意鑫一張面孔溫潤如玉,和善如風,他是真的為自己的好友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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