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的兩人挨著躺在兩米五寬的大床上,「怎麼樣?還想嗎?」司徒晨風問著習奇雅,看著小女人害羞的用被子蓋住身體,手還死死的拽著被角,司徒晨風忍不住戲謔道。
奇雅做了一個深呼吸,強裝鎮定的看向旁邊問話的男人。「這一次是我的問題,下次不會了,你忘了吧。」
「你想吃干抹淨拍拍屁股走人?」司徒晨風挑眉看著這個被自己吃過的女人,這個女人的腦子裡到底裝著什麼東西,多少人巴不得和自己在一起,她這個木魚腦袋怎麼都敲不響的嗎?
「我哪有吃干抹淨?」奇雅試圖狡辯。
「你看,我這裡都被你弄成這樣子了,你還說沒有?」司徒晨風說罷掀開被子赤身的對著奇雅指著自己的胸前。
奇雅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向男人的胸前,的確有一個杏仁大小的吻痕,奇雅不禁想,這一定不是自己弄成的,心裡頓時生疑,這個男人一定在外面和其它女人在一起弄成這樣,現在反倒賴到自己身上。一想到這個男人和別的女人上床,奇雅心中頓時如紮了根刺,拔不出來。
「指不定和哪個女人上床留下的痕跡,還要賴在我身上。」習奇雅小聲的嘟囔著。旁邊的男人顯然也聽到了她的話。
「你說什麼?」
「沒什麼。」
「你覺得我身上的吻痕是別的女人留下的?」天知道他自從遇到了眼前的女人,就不曾在外面找過其它的女人,就連李意鑫那個傢伙送他的女人,他都不要,這個女人竟然懷疑他。
「不是我覺得,是已然的事實。」奇雅重複著心裡的想法,她都沒有發現,她在說司徒晨風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的時候,她的心也好疼。如果司徒晨風肯解釋,她該不該相信呢?應該會相信他吧。
司徒晨風很生氣,冷笑出聲,「你真的很聰明呢,我這人最大的問題就是無女人不歡,無婦人不樂。」說完,不理會奇雅的愕然,起身,穿起自己的衣服,看都沒看奇雅一眼。
等奇雅回過神的時候,房間裡的男人已經離開。
這時手機響起,看了一眼是媽媽的電話,微笑著接起電話,「喂,媽媽,我好想你。」
「請問您是這位機主的親人嗎?」
奇雅心想,應該是媽媽吧,拿下電話看了下打入的電話號碼,確實沒錯,「嗯,我是,這電話怎麼在您手裡呢。」
「我是奉天仁德醫院的的護士,這位女士發生車禍,現在正在搶救,大腦顱骨受重創,可能要開刀。」
光…。手機掉到地毯上,發出聲響。「喂,小姐,請問在聽嗎?」
車禍,搶救,重創,奇雅不禁後退兩步,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出車禍,怎麼會出車禍。」
「小姐您還在聽嗎?喂…。喂…。」
奇雅慌張的從地上撿起電話,「喂,我是她女兒,她怎麼樣,她沒事吧,她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
「小姐您別慌,聽我說,病人現在在搶救,你需要過來交一下手術費用和住院費用,初步預算要繳納六十萬元」
「你們一定要救救她,求你們,你們一定要救救她,我這就過去,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她。」眼淚順著奇雅的臉頰流到嘴邊,鹹的發澀的淚水就那麼落下,如同斷了線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