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雅按照上班前,領班培訓的內容。認真的回答司徒晨風的問題,司徒晨風並沒有想點任何東西,他只不過是不希望奇雅那麼快的就消失在他眼前。
他並不想太難為奇雅,道:「沒什麼需要的了,去拿他要的酒吧!說罷就好像從來不認識奇雅這號人一樣。奇雅帶著略微失落的情緒走到酒庫,拿著需要的酒,幾分鐘後就返回到點滴玫瑰。再一次進到屋子裡面的時候,司徒晨風沒有太刁難她。輕輕鬆鬆的倒酒,添置水果。司徒晨風也沒有一點逾越舉動。
就在奇雅再次給司徒晨風倒酒時,司徒晨風握住了奇雅的手說:「為什麼沒有到公司報道?」
奇雅覺得沒什麼可說的,自己也沒有必要解釋什麼。為什麼沒有去,還不是因為你這個流氓上司。本來已經決定井水不犯河水,也決定了好好工作的。
誰曾想他在臨報道的前一天晚上還到家樓下來親吻她,這點讓她實在是接受不了。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她。心中這樣想,嘴上卻沒有這樣說。
也就是因為這點,她才丟掉自己喜歡的工作,跑到PUB裡做兼職。
她的想法,司徒晨風不知道,所以,他想知道她為什麼沒有到公司上班。要知道,古悅集團的門檻是很高的,她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能錄用她為自己的助理,是多高的職位,怎麼著,也是一個中層領導。這對很多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講,真的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真不明白她怎麼就不知道珍惜。
從司徒晨風的手中拉出自己的手,繼續給旁邊的人倒酒。只是說了句不想去。再沒有下文。
司徒晨風沒有得到想要答案,也不急。只是在離開PUB後,給PUB的主管打了個電話。奇雅,也因為這個電話的緣故,又變成了失業青年。
奇雅在凌晨下班換下工裝後,被領班叫了下來。領班充滿歉意的說:「明天不用來了,顧客投訴你的服務態度不好,覺得你不適合這份工作,這是你今天的薪水,說罷遞給奇雅一張百元。
奇雅接下錢,猶豫著問:「剛剛服務過程中並沒有發生任何事啊,為什麼會覺得我不適合這份工作呢?」
「你去其它地方試試吧,這個地方,對於你這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來說,確實不太適合,領班欲言又止的還想說些什麼,搖了搖頭,卻又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習奇雅接下來的日子一直在找工作,不管去哪裡,不是招夠了人,就是不缺人。而招聘信息裡,招聘二字是那麼清晰的在那。
習奇雅不死心的一直找,直到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她仍舊沒有找到一份工作。她不知道的是,在那天晚上以後,司徒晨風便吩咐風堂工會的小弟們盯緊習奇雅。而每當習奇雅去面試的的前一分鐘,接待她的單位都會接到一通自稱風堂工會的禁令。禁止錄用習奇雅,各個單位一聽風堂工會,有再大的膽子的人,也不敢違背這通電話後面人的指令。
風堂工會,主要以培養特工,情報信息收集等黑道上的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風堂工會想讓一個單位或者一個人消失,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因此,只要一聽風堂工會的名字,正經商人都會避而遠之。沒有人敢挑戰風堂工會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