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面具下散發著妖冶迷艷的光華,讓喬美鳳在這一瞬間失了神,呆呆地漾起一抹幸福滿足的微笑重重地點了下頭發誓地說:「放心尊主,手下一定竭盡全力完成任務,絕不辜負尊主的期望。」
面具男綻開一抹妖冶的笑容,隨即彎身將喬美鳳從地上抱了起來,大踏步地向內室走去……
錦虎皺了下眉頭隨後化作一縷青煙轉瞬即逝。
毅王府內,波瀾起動。
「九兒,你還生我的氣啊,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真的不是有心的……」熙奕軒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九兒回身涼涼的說道:「是啊,你不是有心的,你是特意的。」九兒不耐煩地橫了他一眼繼續揭穿他的陰謀。
「若你不是刻意的又怎麼會刻意的纏著我到午時,若你不是特意的以你的聰慧謀略會想不到這樣做對我的傷害會有多大?若不是你的特許又怎麼會讓他們二人直接將我們堵在屋裡?哈,真是開玩笑了,你堂堂的熙奕軒第一王爺若是連這點看家的手段都沒有?
那你那富可敵國的財富又是如何得來?所以說不要在跟我解釋,怪呢也只怪我李九兒太過於相信你這只白眼狼的腹黑程度,所以您吶就拜拜了吧。」
瀟灑地衝著我們的七王爺揮了揮手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大步走出王府,一臉抑鬱地看著街上迎著寒風人潮湧動的人們。
此時正是正月裡,大街小巷綵燈紅綾掛滿大街小巷,一片熱鬧喜慶。
這時想起了幾天前頂著正月出征的熙逸塵心裡又是一酸,對於熙逸塵她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彼此經歷了那樣多的生死與共,友誼自是無可厚非的深厚,牽掛更是必不可少的。
傲氣地揚了揚頭拽了拽自己身上的雪裘大氅一個人漫步在這大街上,讓後面那輛特意為自己準備的豪華馬車在後面追去吧。
眼角的餘光看見後面的熙奕軒一臉焦急的模樣心裡就爽的不行,唇角也不自覺地揚了起來。想起前些日子他為自己一次次焦急擔憂以及為自己受傷的一幕幕,內心又有有些不忍,但一想起他連自己都算計進去了,心中又有太多的不平。
「九兒,真的是九兒啊!」一個爽朗清明的聲音打斷了九兒所有的思慮。
九兒抬眸向遠處瞭望,就看見蕭墨寒領著矮老頭一面向自己拚命地招手,一面急切地向自己這面趕,只是這趕集的人太多了,想要挪動半步真是難上加難。
坐在車上的熙奕軒一看可急眼了,怎麼的剛剛打發走了兩個,這會怎麼又來個威脅更大呀,不行我可得看牢了我老婆,現在可是非常時期。
九兒回身看了眼剛剛還在一臉愜意的熙奕軒現在開始凌亂了心中更是無比的得意啊,再叫你小子得瑟,這回看你還使什麼陰謀詭計。
此時華燈已經初上了,伴著灰濛濛的天色綵燈變得越發的濁亮怡人了。
九兒拽著自己華貴的裘衣大氅,躲避著人流的撞湧艱難地向蕭墨寒和矮老頭那邊走去。
後面跟著的馬車此時也被擁擠的人流遠遠地和九兒隔離開了。熙奕軒無奈地抖了抖身上身上華貴的紫色金蟬絲湘繡的麒麟袍,最後閉了閉眼睛心想,自己沒事大過年的出來穿的這麼抽風乾什麼啊!這下好跟人群一擠又不能穿了,但是為了老婆只能勉為其難了。
腳下一用力迎著寒風,踏著人潮奔湧的肩頭而去……
瞬間嘩然,只見一個紫衣男子伴著柔和的七綵燈光踏著風,迎著彩光而來,俊美邪魅不羈臉頰在微紅的燈光下閃爍著柔美霸道的氣勢……
瞬間,人們自發地為他讓開了一條路讓他暢通無阻地來到她的身邊,披散在身後的墨發隨著風在身後肆意地飄揚,深紫色的錦袍在燈光下散發著七彩的光芒,猶如踏雲而來的謫仙般不染塵埃。
這一刻,九兒真的被他晃花眼了。一臉柔媚地看著他牽起自己的手。
蕭墨寒利落地穿過人群來到他們倆身邊,複雜地抬眸看著一臉嫵媚動人的九兒。
寒風拂面,吹的九兒額前的劉海凌亂地上揚起來。惹得蕭墨寒驚異地瞪圓了眼睛。
「九,九兒你,你破身了。」
「破,破你個大頭鬼。」九兒一愣,窘迫地狠狠地拍了一下蕭墨寒,俏臉也不自覺地紅的發紫,那眼睛偷瞄了一下四周不斷往這面看的人們,有種想要遁地的感覺。
蕭墨寒也自知失言,囧愧地斜了一眼正一臉得瑟笑的熙奕軒,心中苦辣酸全上心頭。
「你怎麼看出來的。」雖然害羞,但還是問了出來。要知道這件事情連自己的娘親都沒看出來,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額頭上的火雲記。只有你和愛神結合才會出現這火雲記。」小老頭粗嘎的嗓音很不動聽地響了起來。
氣喘吁吁地趕到他們中間,沒好氣地看了九兒一眼說:「看來的抓緊時間回歸天庭了。否則,不知道那天靈珠寶寶都問世了,到時候還回個屁天庭啊!」
九兒羞囧地當下就狠狠地給了小老頭一腳,惡狠狠地看著他說:「臭冬瓜,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當心我劈了你。」
凌人的氣勢震得小老頭呆楞了半晌,隨後出乎意料地大笑了起來。「我們的靈珠仙子又回來了,我這清雅凜冽的氣勢一點都不減當年。」
九兒狂傲地一笑,轉身看著從遠處奔騰而來的龍燈游舞在人群之中,豪放地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用賴貓的話說,人活一世為什麼要窩窩囊囊的活著,總之是死,不如瀟灑一點的死去。」
這話雖說的有些豪放但心中卻有著說不出的悲哀,年已經過了,也就是說她還有半年多的時間可以活命。而他在她死後又該如何的去面對生活,心中的牽掛百思不得其解,只有一片苦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