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九兒站在湖邊狂吼著,淒厲的聲音轟散了棲居在樹上的鳥兒。
隨即,腳打起了節拍,肩膀也開始動了起來,隨著嘴裡哼出的歌聲身體也動了起來,一舉手一投足動感十足。
九兒盡情地在湖邊跳著現代的街舞,感覺像是又回到了那個自由自在的時代,那個令她心存嚮往的時代,感覺身邊的所有的景物都在跟隨著她的節拍瘋狂地扭擺了起來,突然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從天而降,直奔著她的頭上襲來,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已經重重地砸到了她的頭上。
九兒氣惱地重重地將頭上那個毛茸茸地東西重重地甩了出去,待看清後忍不住笑了,居然是一隻白臉貓,額頭上居然還好笑地畫了一個王字。通體雪白的毛髮,大大深棕色的眼睛暈乎乎眨著,萌萌地看著她嬌憨 的體態讓人看了就愛不釋手。
忽然那只白臉貓一個高竄了起來,開心地蹦到九兒的懷裡,兩隻毛爪拔著九兒柔嫩的臉頰大笑著說:「哈哈哈,主人我可找到你了,可找到你了。你不知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九兒一巴掌給拍一邊去了,看怪物似的盯著他瞅了半天才說:「說話就給我正了八經的說別動手動腳的。」九兒舉著手呲著牙威脅地看著他說。
白臉貓委屈地捂著頭幽怨地看著她說「你是白眼狼,人家為了找你你知道付出了多大的辛苦,多大的努力,多大的代價,多大的……」
「不許說多大的,直接將事實。」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頭上,打的原本就有些暈頭轉向的白臉貓又是一陣暈眩,最後往後面退離了幾步索性一玄身子變成了一個身穿白衣俊美無暇的少年,看上去也就和她差不大。
少年委屈地癟著嘴低聲說:「那,我變身了不准再打我了。你知道我找你有多不容易啊主人,你可不能再打我了,否則打傻了你就損失大了。
九兒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給了他一個白眼說:「你要是早點變身何必挨那幾巴掌!好好的路你不走,學著人家從天而降,還故意的落到了我的頭上,不打你我打誰去,啊?」
這話說的,她還有禮了。少年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瞪圓了眼睛辯解道:「你以為我願意啊,我好不容易說通了閻王找到了你出生的年代,然後使出渾身節數開啟了時間之門跑到現代去找你,結果被那只可惡的賴皮貓一巴掌將我拍到你的頭上了,我有什麼辦法。」少年自艾自怨地說道,幽怨的小眼神看的九兒渾身上下直起雞皮疙瘩。
一不注意又讓他得逞地靠近自己,只是這次比較悲催,不是她抱他,而是身高體壯的他將她給熊抱了,累的她都快喘不過來氣了,不過還好這時熙逸塵及時感到,將那只臭貓給拎走。
同時也換來了熙逸塵的狼吼:「李九兒!你又在外面惹桃花。」向逮著紅杏出牆的妻子般怒吼,真是讓她有些受不了,想想他好像不是她什麼人,連男朋友都不是憑什麼吼她呀是不是?
但是一看到他那殺人的氣勢當時就軟了半邊的身子,凌厲冰冷真夠人受的,看來壞貓說的對鬥不過你,在氣勢上一定也要打敗你。
可是這個人的氣勢好像很強烈,既然壓不過你,那麼咱們江湖兒女就先以撤為主。這是白臉貓教她的,因為白臉貓在第一時間變回原型蹦到了她的懷裡用只有他們倆聽的懂的貓語告訴她這個人野不起,咱們撤吧。
九兒笑了,看著一臉莫名其妙的熙逸塵笑了。拎著白臉貓脖子上的松肉給他看,然後又將他抱回懷裡笑著說:「這是我的寵物。桃花沒惹上,倒是吃了一記炮藥。」說完露出一抹歡心的笑容向來時的路走去,相信白臉貓的到來,以後的生活一定不會寂寞。
熙逸塵站在遠處呆呆望著那一人一貓奇異的身影,想起剛剛那個俊美無暇的少年心中閃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
這算什麼,跟一隻貓較勁,吃她的醋?
九兒一邊沿著遊廊往回走,一邊無聊地撫摸著白臉貓軟乎乎的毛髮,看著他極為享受地瞇著眼睛,憨態可掬地用他那濕乎乎地小紅鼻子蹭著九兒發育成熟的胸前沒好氣的臭罵:「你這只色貓,居然敢公認佔我便宜。」
白臉貓一聽怒了,貓?它哪點像貓了,它是一隻正宗的虎好不好,而且還是一隻正宗的罕見的白毛虎好不好?「主人你嚴重傷害了我的自尊心。我是虎,一隻純種的虎,一隻虎中之王的白毛虎!嗚嗚,主人把我忘了不說,還再也不疼愛我了。」
白毛虎這下可傷心了,深棕色的眼睛不知何時變化成了深灰色,圓溜溜地眼睛半瞇著頭使勁地往九兒的脖子上蹭,癢的九兒直咯咯發出一連串如銀鈴般笑聲。
不知不覺中任意來到一處假山處,就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九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白臉貓老實了一會。
「王爺,剛剛得到確切的消息,太后已經定下了你和九爺成親的日子,是臘月二十六。新娘是端王爺的小女兒思楚郡主。」
「哦?母后的速度可真是夠快的了。」如泉般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人一聽就知道站在假山後面的人是誰——熙奕軒?
「只是我絕對不會娶得!想在我翼王府安插眼線沒門。」
「爺,這次恐怕是不行,太后已經傳下令來讓您務必在臘月初八之前趕回宮去,否則這輩子你就別想再見到和碩公主。」那人顫巍巍的聲音讓九兒的心一抖,難道……太后並不是熙奕軒的親生母親?一個疑問在九兒的心裡冒起了泡。
「和碩!又是和碩每次都是拿和碩來牽制我們。」熙奕軒咬牙切齒的聲音讓九兒的心一涼。難道他會為了自己的妹妹而放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