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赫穩坐在他的賽雪寶馬上,一身白色的錦衣外皮雪狐大氅迎著凜冽的寒風伴著夕陽的餘暉如踏雪而來的神仙,不染凡塵清雅脫俗的讓人敬畏。
「姐姐,你過來陪陪我好不好?」軒轅明弱弱的聲音再次在熙奕軒和軒轅赫電光火石眼神交戰的時候想起。
九兒剛想回答,忽然感覺身體一沉。回頭一看,見熙奕軒臉色火紅虛弱地倚在自己的身上,一愣趕緊抬起手來試了一下他的額頭,好燙啊。
回身歉意地看著臉色陰翳的軒轅赫和無限失望的軒轅明說:「真的不好意思,姐姐要照顧生病的大哥哥,一會,一會姐姐過去陪你好不好?」
看著軒轅明滿意地點了點頭,才重重地舒了口氣趔趄地扶著熙奕軒回到馬車裡面,誰知剛到馬車裡,忽覺腰身一緊天旋地轉……
「你……」後面的話語全被熙奕軒一口吞下,只剩下無力的空白和他清新的味道的衝刺。
霸道炙熱的唇瘋狂吸允著她柔軟香甜的唇瓣,細細地品味著她獨特的味道,長舌生澀地收刮著她一切的美好,漸漸地心底的那團火無處迸發,想要更多地甜美慰問他心底裡對她渴望的火熱。
「不要。」好不容易掙脫出來的九兒此時沒有想到此時嚶嚀出來的話語居然如此的軟嚀無力,還,還帶著一種嬌柔的youhuo。
霎時間紅透了整張臉,無力祈求地看著滿眼yuwang的熙奕軒。失算啊,他咋就沒看出來這匹狼此時包藏的禍心呢,居然一時心軟被他的病弱給欺騙了呢。
熙奕軒好笑看著一臉氣悶的九兒,邪魅地眨巴了下他那幾句youhuo的桃花眼,低下頭又輕啄了一下那雙被他揉虐的紅艷欲滴的雙唇,滿足地喟歎了一聲揚著眉警告味十足地說:「記住,你是我的。眼裡心裡只能有我一人,不許再在外面惹桃花,也不許再看那些無所謂的男人知道不?」說完還已是警告地加重了她身上的力道。
九兒好笑地看著她身上滿臉醋味男人,鄭重地點了點頭又極其無辜地說:「可是我敬愛的氣王爺,軒轅明是年僅不到七歲小奶娃啊,您老人家這醋吃的是不是好沒道理呢?」她的話雖然說的極其輕柔,但是傻子都聽得出來她刻意地將七說成氣,其中的道理。
壞九兒,沒事就拿他開涮是不是?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風也越刮越大,路變得更加的難走了。
馬車停了下來,軒轅赫和熙逸塵跳上了馬車,齊齊地看了眼坐在一旁正在看書九兒溫和的笑笑坐下,九兒遞上了杯熱茶給兩人。
「天色暗了又起風,今晚我們怕是很難到達錦州城裡,如若幾位不嫌棄可以到我附近的溫泉莊子上佔避一晚?」軒轅赫說完掃了一眼一旁半躺在軟塌上喝茶的熙奕軒。
熙奕軒放下茶盞看了眼熙逸塵見他點了點頭抿唇一笑客氣地說:「如此多謝軒轅兄了。只是我們這麼多人不知道貴莊能否住下?」
砰,砰!兩隻箭射到了馬車上。
「不好,有刺客!」霎時外面殺伐聲想做一片……
熙奕軒極其眾人迅速站起身向外衝去,只見前面黑壓壓地一片人,穿著野獸皮毛做成得到衣服,老的少的拿著鋼叉鐵劍的站在前面,後面的則是拿著羽箭對著他們,隨時準備發射。
「殺了我們的狼還準備囫圇個的出我們野狼嚎真是美的你們不清。」一個穿著虎皮滿臉絡腮鬍子的老頭拿著把虎頭砍刀粗啞著嗓子大喊,那粗啞難聽的聲音直讓人渾身打冷顫。
「老人家,我們身後是朝廷救援災區的物資,是救千萬條人命的救援物資,這個你也要劫嗎?」熙奕軒跨坐在他的吟霜馬上冷聲直視著這幫烏合之眾,只要他們敢說是,那麼他就真的下令格殺勿論,敢劫朝廷物資他們真是活佞歪了。
「赫,那不正好。」大鬍子老頭和他身後的一種匪徒大笑起來。「正好救救我們這些窮苦的災民。」說完眼角眉梢得瑟地揚了又揚。
九兒一看熙奕軒很獰的厲色,忙上前溫笑著說:「老人家想必也是這一代貧苦農民出身,因家裡實在無法過活才選擇了這條不歸路吧?」
看著老人家有些動容又接著說:「老人家您想想如果您劫持了這些救援物資不知道要有多少像您一樣的貧苦之人在這寒風無望的冬季凍死家中,又有多少孩子要死在這大雪紛飛的冬天。還有今天您老也看到了保護這些物資的官兵,您們與他們一戰真的可以獲勝嗎?
就算獲勝了那麼又要損失多少與您同甘共苦的兄弟,又有多少婦孺失去自己的丈夫和爹爹,那麼他們的今後又有誰來負責,這些老人家你們都想過嗎?回家吧,身後有您的妻子孩子在等待著您們的歸來,身後有朝廷為你們分擔這難過的冬季,還有家裡有老父老母殷切的期盼。」
九兒一番聲情並茂的話語讓許多漢子放下了砍刀,黯然地低下了頭。
「哼,好個利嘴的丫頭居然敢動搖我的軍心!來呀,給我殺,殺了他們我們就可以過上富足的日子了。」大鬍子老頭一看情形不對,舉起看到大吼著就向前衝去。
「不要傷害他們的姓名,他們都是窮苦之人。」九兒一邊喊一邊躲避著偷襲來的羽箭,一邊從身上拿出為數不多的迷煙彈先向後面扔去,隨後打出一連串火球趁機又投了一顆迷煙彈。
熙奕軒和熙逸塵以及軒轅赫和他們的侍衛不管那些,依舊是切瓜砍豆般對那些殊死反抗的匪徒一律格殺勿論。
九兒不忍心這些窮苦的農民死在這些救災的官兵手裡,只好盡量的投一些迷煙彈企圖將他們迷昏等他們過去再說。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這場惡戰才結束,看著昏迷了一半的匪徒熙奕軒不解氣瞪了九兒一眼向後面的運送糧草的車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