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的一聲,尖瘦的男人瞪著眼睛直直地向後倒去,嚇得九兒啊的一聲扔了棍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捂著頭拚命地大喊著,過了一段時間見沒有什麼動靜,慢慢地將臉從膝蓋間抬起,驚恐地抬起頭看著男人倒地的地方。
男人靜靜地瞪大這雙眼,張著嘴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深灰色的粗布褲子打著幾個不定,在褲襠處濡濕了一大片,腿腳僵直筆挺著,好像是已經死了。死了?
九兒拿起身旁的棍子,顫抖著身子慢慢地走近他,用棍子捅了捅他僵硬的身體,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嚇得她媽的一聲衝出了破草房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抬起頭來看著不遠處的破舊大門,欣慰地揚起唇角。
可是剛跑到破舊的大門旁邊,就悲催地聽到遠處雜亂的馬蹄聲,嚇得她慌亂地四處找藏身的地方。終於看到了一個豬圈,嘴角掛起一抹希望的笑意,快速地跳了進去,也不管髒臭地俯身在一個角落。
還沒等她將身形隱藏好,就聽到破舊的暗黑色大門被人踢開,抬眼仔細觀看只見五六個身穿著暗灰色細棉短衫衣褲,身體肥壯的男人橫衝直撞地走了進來,直奔茅草屋內,不到一會的功夫,幾個男人氣匆匆地跑了出來,嘴裡咒罵著,「娘的,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追,給我追,要是讓那娘們跑了,我們都得tm見閻王去。」
一個人高馬大留著絡腮鬍子的男人咋咋呼呼地咒罵踢打著其他夥伴大聲地吼著衝了出去。
九兒靜默地蹲在豬圈地看著,提著的心也漸漸地鬆弛了下來,起身剛要蹦出來,一想不對,怎麼會那麼痛快地就全都走了呢,一點也不收索尋找?想了想還是再等一會的好。
果然,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那幾個男人果然又都回來了,為首的那個絡腮鬍子氣惱地哼著,「媽的,到底讓雀啄了眼睛,看樣子應該是跑不遠的,怎麼就沒捉到呢,老六你在遠門口躲了那麼久就沒看見有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