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大se狼居然還想打我的注意,哼沒門。
抬起頭看了看面前規模不小的酒樓——懷客居,記下了。
然後看了眼一旁嚇傻了的馬伕微笑著說:「大叔,我叫您受驚了,這點錢您買點茶壓壓驚吧。」說著從荷包裡掏出十幾個銅板遞給馬伕轉身穿過圍觀的百姓向前走去,便走便用手手梳理著如墨的青絲,利落地盤了一個簡單的髻用一條淡粉色的帕子繫緊。
「娘,我回來了。」九兒一手拎著從街上剛買回來的林福祥的燒雞和二斤豬肉,一手提著一壇老刀燒子酒用身子一開門高興地喊。
「爹,怎麼樣?我就說咱家九兒不帶忘記你生辰的吧!」一個興奮又略帶著幾分驚訝的聲音衝了出來,老八李翰毅開心地叫喊著跑了出來,隨後便宜娘李劉氏也有些不敢相信地跑了出來,激動地看著她,隨後是大哥,六哥七哥還有便宜爹。
回趟家不用搞這麼隆重的歡迎儀式吧,幹嘛一個個的還這麼激動啊!九兒看著這場面有點蒙。
「爹,你看九兒還給您帶生日禮物了呢?」大哥驚喜地走過來接過九兒手上的物件笑看著父親。
這些東西只是買給大家打牙祭的,這話能說麼?不能,嚥回去吧。
「可不是嘛,虧得爹剛剛還說小妹沒心,不記的您老,白養了你個白眼狼。」六哥當面揭穿老爹,弄得老人滿面羞紅地狠瞪著他。
聽完這些話,九兒明白過來了,感情今天是便宜爹的生日啊,一家人都聚齊了,就差她了。
看著面前的父母兄長欣喜的看著自己,一股暖流從心底緩緩流過,流入心底那最最柔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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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客居內,一名男子身著一身錦衣素袍,薄唇微揚地站在窗前看著漸漸散去的人群,聽見推門聲也不會身便打趣道:「真沒想到啊,我們堂堂的安南侯世子也有吃癟受氣的時候。」
「哼!該死的臭丫頭,以後再讓我見到她 ,看我怎麼修理她。」說完難嚥悶氣地狠拍了一下桌子,抬頭瞪了眼在旁邊有些幸災樂禍的男子說:「大哥,你也不用幸災樂禍,我出師不利難道你還有賺頭不成。」
蘄州侯世子安德宇失望又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不是我說你老六,你今天做的就是有些太過了,好歹人家也是個姑娘家,你怎麼能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失了面子,又……哎,我看這個梁子是結定了。我們所想的新菜式的事怕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秦懷德聽了這話臉色漲得跟豬肝似的卻又找不出反駁他的話,只好一個人坐在那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