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身子一寒,怒聲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也不想怎麼樣呀,只不過想給你整整容。」墨小白笑道,手腕一動,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笑道,惡意地在她胸口滑動,驟然一刀插入她的肩膀。
鮮血濺出,墨小白又很殘忍地把尖刀拔出來,朱莉疼得冷汗淋漓,卻沒有喊出聲來,墨小白嘖嘖搖頭,「你打了我親愛的小表哥最心愛的女人一槍,這是還給你的喲,還有一刀是利息喲。」
他說著,手起刀落,又刺了她一刀,朱莉整個人都痙攣起來,墨小白又在沉思,「你說我心愛的小表嫂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會傷到哪兒呢?臉蛋……」
帶血的小刀在她臉上輕輕一劃,朱莉艷麗的臉蛋就浮現出一條血痕。
「真好看。」墨小白笑嘻嘻地說,緊接著說道,「我的審美觀和別人有點點出入哦,女人在臉上劃一個大X是最好看的,特別有個性。」
墨小白說著的動作慢吞吞的,朱莉大急,突然出手扣向墨小白的手腕,墨小白可不是省油的燈,小刀上拋,動作比她更快,反手握住她的手臂,猛然把朱莉一轉,頂向船欄,另外一手去接住小刀。
「放開我!」
「那可不行,我還沒給整容呢,我醫術不錯,很有藝術性,你不試一試真的太可惜了。」墨小白笑嘻嘻地說道,發出一陣令朱莉感覺麻痺的笑容。
朱莉腿腳往後一勾,墨小白手中的小刀直接往她小腿一戳,「真是的,怎麼就學不乖呢。」
「啊……」
「哇,這聲音好銷魂哦,多叫幾聲?」墨小白湊近了她,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朱莉憤怒疼痛交織,恨不得把墨小白大卸八塊。
墨小白唇角一勾,面容如三月桃花,看不出一點殘忍和無情,然則,手起刀落,小刀刺入朱莉的大腿,他這人基本上也不喜歡一刀解決了敵人。
一般折磨敵人,一種是比較利落的,直接讓從天堂掉落地獄,一種是比較變態的,享受敵人從天堂掉落地獄的過程。
墨晨一般喜歡比較利落乾淨的做法。
墨小白和墨遙比較喜歡後者的做法,喜歡享受這一變態過程,所以墨小白沒有一刀解決了朱莉,而是一刀一刀,慢慢地讓她享受這種痛苦在折磨。
「殺了我!」朱莉大吼,聲音卻沒什麼威力了,她費盡所有的力氣也沒有剛剛一分的氣勢,墨小白已把她的傲氣慢慢地消磨掉。
「不行,我還沒給你整容,怎麼能殺你呢,再說,我這人有一個原則,不殺美女。」墨小白笑吟吟說道,聲音是溫柔的,動作卻是結合了力量的粗暴,突然掐住朱莉的脖子問,「來,告訴我,你們最大的鑽石加工廠在哪兒,說不出來,說出來我會很溫柔哦。」
「你,做夢!」朱莉咬牙說道,一字一頓,字字如冰,墨小白也不生氣,有點為難地笑了笑,「我這人最喜歡做夢了,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找到了。遲早的問題罷了,不就費一點時間麼?老子有大把的時間。」
他吹了聲口哨,目光撇了撇她胸前的那團柔軟,「來,做手術了喲,我媽和我姐最變態了,討厭所有身材比她們好的女人,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幫你整一整,雖然我不覺得你身材比我姐好,不過正不巧了,最近我對乳腺癌很有研究,我很想看看,切了這柚子的女子長什麼模樣。」
墨小白笑得如惡作劇的孩子,突然舉手就要往她胸口切去,朱莉驚恐地張大眼睛,「我說,我說,不要……」
這對女人而言,是一件恐怖的事情,死後他想怎麼樣都可以,活著她不要受這樣的恐懼折磨。
「真乖,可我突然不想聽怎麼辦呢?」墨小白笑吟吟地問,朱莉的頭顱猛然朝小白撞了過來,墨小白略閃開啊,靠,你頂鐵球嗎?
兩人稍微退了一步,朱莉突然從後腰拔出一把小巧的手槍對準墨小白開槍,她死也要拉個陪葬的,墨小白飛刀脫手,直射她的咽喉。
他的飛刀如她的子彈快,精準地射入朱莉的咽喉中,槍聲響起,子彈擦過墨小白的肩膀,直射劃破了外套,沒有傷到身子。
墨無雙扛著狙擊槍在岸上招手,「小李飛刀啊。」
「姐,你就沒覺得我比小李飛刀帥太多了嗎?不是一個檔次的嘛。」墨小白歡樂地跳下來,墨無雙嘖嘖搖頭,「和一個女人浪費這麼多時間幹嘛?」
「這叫情趣。」
「無聊。」
無雙戳了戳墨小白的肩膀,妖嬈一笑,「媽咪剛剛給我打電話,她說,這一次非墨的女人要是出了個什麼事,她就把你變性整容加縮骨送給非墨。」
墨小白啊一聲,突然興奮得像打雞血一樣,「媽咪真是太瞭解我了,知道我垂涎小表哥這麼久特意給我這機會,哦,果然世上只有媽媽好。」
無雙臉部一個抽搐,為什麼她會有這麼一個白癡弟弟。
墨小白一邊走,一邊從外套口袋中拿出一個白色的遙控器,也沒回頭,遙控往後一按,油輪爆炸,火光四起,殘骸破碎,飛濺出十幾米高,又落在海水中。
溫暖醒來的時候已在墨家了。
家庭醫生已經幫她把子彈取出來了,傷口也處理了,溫暖小腿到大腿有一條很長的傷痕,背上也有幾處碰傷,稍微一動就疼得不行。
她醒來的時候,外面已是一片陽光,窗簾被拉開了,陽光溫暖地鋪了一地,房間很豪華,偏紫羅蘭色系,裝潢很有復古風味,牆壁上有幾幅中世紀羅馬壁畫,傢俱和擺設精緻華美,處處都體現出主人高端的品味,眼光的獨到,且盡顯奢華。
這是哪兒?
救她的人是非墨吧,他怎麼樣了?溫暖的記憶就停留在葉非墨撲過來抱著她,擋住了覆蓋下來的重物,她聽得他悶哼了好幾聲,一定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