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婷撒嬌地捶了徐永昌一拳,「徐少,你好壞了,有了我還不滿足,還要別人伺候,熊哥喜歡,你就讓給熊哥嘛。」
她才不要溫暖來分走徐永昌對她的寵愛。
和在場這些人比起來,徐永昌雖然不算是最有權有勢的,可他算是生得最工整的了,她對溫暖本來就有意見,讓她去被熊哥糟蹋,她樂意得很。
熊哥哈哈大笑,誇顧依婷懂事,熊哥身邊的玉女歌手識趣地起來唱歌,熊哥一拍身邊,讓溫暖過去,徐永昌是看上了溫暖,只想玩一玩,他想,反正溫暖是演員,這世面肯定是見過了,也被人玩過了,沒必要為了她得罪熊哥,熊哥玩過了他接手也一樣,說不定興致好一起玩。
未嘗不可。
他一推溫暖,讓溫暖過去伺候熊哥。
溫暖站著,剛要跑出去,那邊的白秀雯已經起來拉著她,強硬地壓著她坐下。
她怒眸一瞪白秀雯,白秀雯笑吟吟道:「溫暖,你這麼這種表情,怎麼了?伺候熊哥你不樂意?」
溫暖真的很討厭這個白秀雯,以前打過她一巴掌的帳還沒算,又被她強拉著做這種事,樂意?為什麼她要樂意張開大腿讓被人上。
那熊哥不客氣地挑起溫暖的下巴,白秀雯的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這熊哥人高馬大,體型壯碩,臉上全是肥肉,目光下流又帶著邪氣,鹹豬手還扣在她的腰上。
這頭豬。
葉二少,我以後絕對不罵你是豬了。
你離豬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溫暖真佩服自己,在熊哥這麼凶神惡煞地看著她的時候,她還能有心情,有時間去想葉非墨。
「臉蛋長得不錯,這雙眼睛漂亮,怎麼了?你不樂意伺候我?」熊哥口氣凶狠地問,溫暖別過臉去,他媽的,你刷牙才出來嗎?
這口臭太嚴重了,熏死她了。
說話口沫子四處飛,噁心死了,還一口黃牙,靠你奶奶的,有那麼多錢,你好歹也去整一副好牙看起來沒那麼噁心啊。
葉二少,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你絕對是極品,身材好,模樣好,雖然脾氣很臭,但口氣很清新啊……
溫暖淚了。
轉而又很糾結,為什麼這時候她都在想葉二少?
她真佩服白秀雯,竟然能夠面不改色地伺候他,被他親一口不會吐嗎?
溫暖越是這樣,越是勾起熊哥的征服欲,卓冰冰在一邊倒了一杯酒,推到溫暖手邊,她怕溫暖出事,這要是製片人還好,熊哥、強哥這一類的她們是絕對不能惹的。
「熊哥,我們溫暖年紀小,您啊,別嚇著她了,溫暖,給熊哥敬一杯酒。」卓冰冰笑道,朝溫暖眨了眨眼睛,溫暖倔強地咬著牙,卓冰冰在底下踢了她一腳。
玉女歌手的歌聲美妙地響起來,其餘人都拍掌叫好,沒人注意到她們,溫暖忍下這口氣,把酒端起來,「熊哥,溫暖敬你一杯。」
熊哥很滿意,他的目光盯著溫暖殷紅的唇,「你第一次混娛樂圈嗎?連敬酒都不會。」
老子忍著脾氣敬酒已經是極限了,你愛喝不喝。
溫暖拿著這杯酒,扭頭正要放下,就聽卓冰冰笑道:「強哥,冰冰給你敬酒了。」
卓冰冰喝了一口紅酒,對著強哥的唇就吻下去,口對口就把酒敬了。那強哥豈會放著甜心不用,一手抓著冰冰的胸口揉,一邊狠狠地吻她的唇。
溫暖胃部一陣翻滾,灼熱,剛剛喝下的酒一股腦兒似要湧上來,目瞪口呆,這就叫敬酒?
白秀雯幸災樂禍地看著溫暖發白的臉。
溫暖的手幾乎要握碎了酒杯,白秀雯道:「溫暖,還不給熊哥敬酒,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白秀雯,你經常做這種事嗎?」溫暖忍無可忍地問,這女人真是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女人,為什麼要苦苦相逼。
「你胡說什麼?」白秀雯惱羞成怒,她就看不慣溫暖的純真,大家都在一個圈子裡討生活,憑什麼她就總是一副無心機,笑得那麼純潔的模樣。
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她迫切地想要證明這一點,多麼清高的女人,進了這個圈子也要遵守這個圈子的規則,不然走不下去。
「熊哥,你看這個溫暖,她根本就是嫌棄你,不想敬酒。」白秀雯煽風點火,溫暖很想把這杯酒潑向他。
熊哥大怒,卓冰冰暗道不好,溫暖在劇組這麼多天,他們是知道她的性子的,她要真固執起來,一定會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卓冰冰拿著自己的酒過去,笑得風情萬種,「熊哥,您別置氣,溫暖本來就是沒見過場面的女孩,又很笨拙,不如冰冰代替她敬您一杯怎麼樣?」
溫暖從剛開始就一直不情不願的,熊哥看她很不順眼,在加上有白秀雯在一旁挑撥離間,他的脾氣本來就暴躁,這回更是暴怒,大手一把推開過來打圓場的冰冰,他的力氣太大,卓冰冰一時沒站住摔倒在中間的桌子上,紅酒啊、啤酒啊,點心什麼散了一地,匡啷作響,眾人都嚇了一跳,連你唱歌的玉女歌手都停下來了。
卓冰冰的手壓在碎玻璃上,鮮血淋漓,溫暖大驚,大喊了聲要去扶她,眾人都嚇了一跳,那熊哥一把扯住溫暖的頭髮,疼得溫暖頭髮都麻木了,硬是把她扯回來。
徐永昌等人見狀不好,慌忙過去勸說,強哥卻在一旁看戲。
這場景他們可見多了。
有一些剛入行的女孩子,第一次總是鬧得不可收拾,被教訓幾次還不是乖得和貓兒一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敢阻攔。
「讓你敬一杯酒你也不情不願的,不就是一個戲子嗎?裝什麼清高,老子今天就在這裡幹了你,我看他們誰敢說什麼。」熊哥大咧咧的吼著,把溫暖推倒在沙發上,伸手去就扯皮帶,那皮帶一扯下來,立刻朝溫暖身上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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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被蹂躪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