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了?想要多少?」葉非墨似笑非笑地問,死丫頭,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嘰嘰喳喳的吵死人,才不整治她幾天就蹦躂了。
溫暖繼續裝死,心中幻想著安寧國際趕緊破產,她好耀武揚威一腳丫子踩在他的臉上。
音樂響起,男人們都帶著女伴跳舞。
有一人女子過來和葉非墨邀舞,妝容精緻,身材高挑,穿著一襲荷葉邊的黑色禮服,冷艷逼人,溫暖不認識,葉非墨冷眉一挑,「沒空。」
那女子一愣,狠狠地瞪了溫暖一眼,扭腰走開。
「靠,老子躺著也中槍。」溫暖忍不住飆出一句粗話。
「溫小姐,這種場合,麻煩你斯文點。」
「除了你,誰聽得見?」
「我就不是人嗎?」
溫暖發出詭異的假笑聲,「呵呵,葉二少,你覺悟真高,竟然有自知之明。」
葉非墨陰冷地盯著她,那目光好似要一把掐斷她的脖子,溫暖別過臉去,故作不見,無聊地發出一聲感慨,「韓碧真漂亮啊。」
他哭笑不得,這死丫頭裝死的本事比他媽咪還高。
有幾名投資人過來找葉非墨談事,溫暖自己逛到另外一個角落,走了一圈發現女人們都對她指指點點,目光不善,多是鄙夷,她耳尖聽到蝴蝶二字。
溫暖眉心蹙了蹙,她的蝴蝶成了標誌?
這事她才和韓碧說,總不會這麼快就傳開了吧?她看起來也不是八卦長嘴之人。溫暖目光掠過韓碧,她正巧看過來,大方一笑,溫暖暗罵自己多心。
別人怎麼看她,她無所謂,那些女人再譏誚羞辱,她權當聽不見。
她閒來無聊,拿著一杯紅酒轉到外面的陽台了。
晚風徐徐,站在高處俯瞰燈火,有一種異樣的美麗,溫暖心中有一抹輕鬆和寧靜,剛站了一會兒就聽到有腳步聲。
溫暖歎息,這麼美好的夜景又不能賞了。
她可不喜歡到宴會上面對長嘴女人。
「非墨!」倏地聽到一道柔和的叫喊,溫暖一愣,這音色……韓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