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麼甜甜地微笑著,與他而言,卻是一種無言的控訴。
葉非墨的手扣緊她的腰,他身上的睡袍也已散開,露出健美的胸膛,身上每一處肌肉都在渴望著身下的她,可心底卻不知道為何,生起一股煩躁。
客廳的冷氣吹得溫暖渾身冰冷,她撿起自己的睡袍,剛要覆在身上就被他扣住了手腕,「你別忘了,你和我簽下的協議,莫非你想反悔?」
反悔?
是的,她的確想要反悔。
葉非墨道:「我能把你爸爸弄出來,就能把他關進去,你信不信?」
溫暖臉色微變,「葉非墨,你……」
「能不能不提我爸?」
「那提你,你若反悔,我先姦後殺再解剖。」
溫暖,「……」
她氣紅了臉頰,「卑鄙!」
他冷冷一笑,卑鄙?「說我卑鄙的人那麼多,我豈怕多你一個?」
溫暖不理他,靜了一會兒問出心中的疑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兒?」
那地方不該是葉非墨這樣的人會出現的。
「路過。」
溫暖挑眉,路過?他怎麼可能會路過那裡,再過去就是她居住的小區了,那地方和葉非墨很違和好不好?
他挑眉凝著溫暖,不是路過。
他一下飛機就開車來找她,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他也很費解。
他在威尼斯多日,心中並沒有想念她一分一毫,她於他不過是一名陌生女子,可一回到A市,他就想起她……
那分明氣極,卻笑得面癱的女子。
或許,她和他媽咪很像,所以他才會想起她吧。
但這一點,葉非墨是不會告訴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