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國際集團,總裁辦公室。
葉非墨冷冷的望著主動尋上門來的溫暖,女子身穿白襯衫,牛仔褲,一雙帆布鞋,柔順的長髮有一種很飄逸的感覺。
她不算是美得驚心動魄的女子,身上透出一股鄰家女孩的溫暖和清新,此刻正安靜地站在他面前,她說,葉先生,你昨天的話還作數麼?
她忐忑不安地站在他面前,手心一片汗濕。
長長的沉默。
他不說話,溫暖很難堪,此般情況無異於她主動送上門,而別人卻不要,她深刻地理解葉非墨那一句,等你主動來找我,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
相對而言,昨晚的他,的確是好說話了。
他沉默的時候,以他為圓心,方圓十米內都有一股可怕的氣壓。
「溫小姐,你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麼?」在溫暖難堪到極點時,葉非墨總算出聲了,徒一出聲,便把溫暖積攢的勇氣變成怒氣。
可一碰觸到他深邃冰冷的眸光,她的怒火彷彿遇到冰,瞬間冷卻,他看著女子目光中的火焰一寸一寸地滅了下去。
失去光澤,彷彿為了什麼,不得不妥協。
他譏笑,世上皆是如此,總有慾望,若能走捷徑,沒人願意走遠路。
「算是欲擒故縱吧。」溫暖平靜道,臉上還掛著甜甜的微笑,葉非墨瞬間想到他的媽咪,她媽咪也總是此般地笑,不管遇見什麼,別人再冷嘲熱諷,她始終也不變於色。
然,溫暖是溫暖。
「真幼稚的把戲。」葉非墨不客氣地譏誚。
溫暖心頭一窒,葉非墨冷冷地把玩著手中的鋼筆,溫暖更覺得難堪,卻又不能走,她好不容易積攢勇氣走進安寧國際,豈能半途而廢。
「溫小姐,說出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