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妥當,整裝待發。
「準備好了嗎?同志們!!!!」
「準備好了。」
「GO,lets go!!!」
莉莎,飄姐,托尼,我們四人把手搭在一起,做了一個打氣的姿勢。
我望著這群「出生入死的兄弟」,不禁感歎起來。
一個美貌妖艷,卻是懷揣希望;一個年少懵懂,卻是夢想遠大;一個魁梧老練,卻是傷病纏身。我本可以不接受這個所謂的任務,我本可以不拉她們躺這灘渾水,可是因為我執拗的固執,莫名的自尊心,讓他們和我走上一條「不歸路」。
如果,
我是說如果,
如果他們這次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我拿什麼和他們的家人朋友交代,一個不負責任的決定很可能就葬送了這些人的性命。
及時這次一切順利,我們卻什麼都得不到,即使得到了和現在的相依為命來比,又算什麼呢?
一文不值。
我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怎麼能想這些不吉利的呢。
我默默的祈禱這次一切順利。
「Tite,這位是那位農民大哥。Tite,Tite……」
「啊?啊,怎麼了?」我一時走神沒有聽到莉莎的話,此時反應過來順著莉莎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來者。
一身墨綠色的軍大衣,頭上帶著一個棉布帽子,雙手交叉在那破舊露出棉絮的袖子裡,和傳統印象裡的農民大哥基本一致,淳樸、憨厚、樸實。可是來人的眼裡卻有著一股精光,和那一身的破舊的衣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仔細觀察,那股精光裡沒有醜陋的邪惡,這讓我懸著的心平穩了一下。
「大哥,你好。我是這次的執行編導,這次的事情由我全權負責,希望能幫到您,也請您積極的配合我們的工作。」
說完我伸出手,友好的向農民大哥伸去。
大哥也趕忙從衣袖中抽出了雙手,向我握來。
「走吧,上車,咱們邊走邊說。」
我們一行人同時點頭,做出請的姿勢,請農民大哥上車。
大哥看到這般架勢,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我們上了一輛中型商務轎車,整個任務也就是這輛車還可以,可能是考慮到我們逃跑用吧。
飄姐負責開車,莉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托尼在後面照看設備,我則和農民大哥做在中間的位置,我需要和他瞭解更多,更確切的信息。
「大哥,我叫Tite,剛才忘記介紹自己了,不好意思啊。」
大哥一聲爽朗的笑聲,
「俺叫劉子田,這次是麻煩你們,你在這麼說,我可就不敢去了。呵呵。」
這個大哥說話還挺……
你要是不去了,我們就省的這麼麻煩,這麼膽顫心驚了。
「呵呵,劉大哥,不麻煩,不麻煩的,幫助您是我們的責任。那咱就不這麼客氣了,咱們說說你工資的事情吧。我瞭解一下情況也方便更好的幫助您。」
劉大哥詳細的說了所有的情況,期間說的一些話語,讓我再一次改變了我對他的看法。他眼裡的精光不是生來俱有,而是在外面摸爬滾打歷練出來,然後由衷的欽佩了一番。
在他的話語裡我大致總結出了這樣的結論:
劉大哥的工程是在仇虎(就是那個讓我們畏懼不已的黑社會頭目)那裡承包的,完工之後一直沒有給他錢款,幾次去找仇虎但是仇虎都以錢已經給了周立生(這個工程的中間人,這個人是仇虎的親信。)為由不給。仇虎和周立生一唱一和,打算不給。仇虎推給周,周又推給仇虎,兩個人就這麼來回踢皮球,讓劉大哥無所適從,實在沒有辦法才找到了我們。
劉大哥您知道您的被逼無奈對我們來說是多麼的悲劇嘛?
這件事情基本明瞭,要說難也難,這麼來回折騰,我們去了也無能為力。要說簡單也簡單,聯繫到周立生,當面對質,也好解決。
「大哥,你有那個周立生的聯繫方式嗎?」
「有。」
「那好的,您給我說一下,我記一下。」
我剛要記錄了,手機一響,收到一條短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