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倒也是,不過要是他真的是蒼龍一族的人, 就好辦多了,因為畢竟我以前在家族中威名甚廣,制服一個還不到金丹期的小輩, 還是簡單的,只要他心臟不算壞。」 老頭笑了一聲。
「要是他不認識你怎麼辦? 你保證每一個人你都認識。」 楊風不得不想到那些可能發生的情況,畢竟對方是一名假丹期的強者。「 楊風愣了愣。
「當然我不認識族內的所有人,但是我可不保證族內的人都不認識我,起碼有八成以上的族人認識我。」 老頭緩緩說道,很是平靜。
「呵呵,也是,在蒼龍家族, 你是元嬰期強者, 豈會有人不認識你,要是他們不認識你,才是怪事了。「 楊風點了點頭。
「呵呵, 雖然沒有太強,但是長老的位子還是有的, 只可惜蒼龍一族,被敵人迫害。」老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那你把這血祭仔細和我說說, 我好有點準備,要是他真的不認識你。」楊風不得不防範。
「其實也就是擺一個陣法, 不過陣法不能擺錯, 擺錯一步, 就能害死施法人, 其實這也是最簡單的儀式了, 只需要拿著蒼龍一族的龍碑,被可召喚龍魂附體,衝破瓶頸,不過這也是秘術,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知道。」 老頭緩緩說道。
「那我們是幹什麼用的?」楊風問道。
「我們自然是流血流成人幹的犧牲品。」老頭苦笑了一聲, 自己堂堂蒼龍一族的長老,最後竟然被蒼龍家的小輩,關起來, 進行秘術血祭,真的是很冤啊。
「我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楊風點了點頭,苦笑了一聲。
「嗯,萬一他不認識我,或者那人是蒼龍一族的叛徒, 那就不好辦了。」 老頭也是應了一聲。
「你說陣法一錯位,施法者,便會一命嗚呼?」楊風疑惑的問道。
「是, 暴怒的龍魂會毀滅四周的一切。」 老頭緩緩說道。
「原來如此。」 楊風沉聲道。
「好了,明天有可能要發生苦戰, 還是早點休息的為好。」 老頭緩緩說道。
「嗯。」 楊風應了一聲便是閉目調息了起來。
而楊風最為擔心的便是明天那名蒼龍一族的族人會翻臉不認人, 要是他真的翻臉了, 那可就不好辦了, 雖然那人是假丹期的修士, 但是築基後期戰假丹期也是很困難的,還有那個人能忍受的了, 突破金丹期的誘惑, 人性, 總是說不准的,具體的還是要到時候再看了, 希望那個人,不會不認識老頭吧, 哎, 楊風心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一夜無話。
翌日, 當黎明的曙光照耀進大陣的時候,楊風和老頭幾乎同時睜開了雙眼。
楊風和老頭對視了一眼。
楊風心中叫道:「來了!」
而在不遠處, 一個穿著黑袍的年輕人緩緩的走了過來,年輕人臉上滿是疤痕, 就連身上的黑袍也是有些破爛, 一臉笑意, 看著楊風和老頭, 像是看著兩頭綿羊一般。
「這就是你的大陣?」 楊風看了看那黑袍人,疑惑的問道, 不過手卻是不著痕跡的放在了身後, 隨時準備迎戰。
「不錯這就是我的大陣, 你和老頭應該上路了。」年輕人並不著急,一步一步向著楊風和老頭走來。
「等等!」 老頭連忙喊住,不然那黑袍人指不定會開手就打。
「老頭,這是你的臨終遺言,我尊重你,你講吧,講了我好送你上路。」年輕人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笑容。
「你難道不認識我?」 老頭眉頭深鎖,滿臉疑惑的看著那個老頭。
「我自然是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一個廢物才練氣層的老頭做什麼?」 年輕人笑道。
「你是蒼龍家族的?」 老頭又問了一句。
「對,你們都快死了,我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就是蒼龍家的人, 不算是叛徒,也算不上是忠於蒼龍家的人,十幾年過去了,我竟然對蒼龍家的事情還是無法釋懷,哎,久久不能突破的滋味很不好過,於是我想到了家族中的秘術, 龍魂傳承, 而你們會成為我踏上金丹期的祭品」 年輕人狂妄的笑道, 完全沒有將楊風和老頭放在眼裡。
「我也是蒼龍家族的人。」 老頭並沒有生氣,反倒是解釋道。
「哈哈, 我們蒼龍家族雖然被滅, 但是估計六十多, 掃地的家丁, 都要比你的境界高了,你還蒼龍家族的人。」 年輕人看著老頭和楊風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兩名將死之人一般, 這對話,就當做是給他們死前最後的一個安慰吧,反正要消耗不了太多的時間。
「我的命字叫做, 赤豐子。」 老頭一字一句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渾濁的老眼,緊緊的盯著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一愣,之後便是大笑了起來。
「你是赤豐子,我還是蒼龍家主呢, 別人可是元嬰期的大修士, 豈是你這種阿貓阿狗能冒充的, 對了,時間不多 了, 我該送你們上路了。「 年輕人笑了一聲,緩步走向了楊風那邊。
「慢著!」赤豐子大叫一聲。
「老頭,我說你磨磨唧唧的, 一個練氣層冒充元嬰期高手,那就不叫蠢了,那叫愚蠢。」 年輕人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慢著!」赤豐子又是一聲大叫。
「老頭,看來你這麼多嘴,是想讓我解決你起啊,那好吧,我滿足你!」 年輕人朝著赤豐子走去, 而身上傳來的金丹期威壓, 卻是讓老頭喘不過氣。
「看!這是令牌!」 赤豐子直接拿出了一張古樸的雕龍令牌, 丟給了那年輕人。
年輕人看到時,便是瞪大了雙目, 只見這令牌的正面寫著:「蒼龍族」 反面寫著「 長老:赤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