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船上的眾人也是聞到了兩人的火藥味, 都是盯著天際上了二人, 楊風則是知道雖然火藥味是很重,但是不管怎麼樣,這兩天都是打不起來的。
「你竟然說烏鳳是鳥!」 葉天也是忍不住平靜了, 大聲喝道,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不過接著又是平靜的說道:「 要不 要我讓他上來和你比鬥比鬥」
「哼,要來就來, 難道還怕了你御獸宗的畜生?」 宏基冷哼一聲, 緩緩說道。
葉天一拍手, 剛落地不久的烏鳳便是一震雙翅, 直勾勾的飛向了正在高空中的宏基。
宏基一臉正色, 一拍腰間的儲物袋, 便是拿出了一把似劍非劍, 一條金色的長帶著螺旋狀的尖型長棍,宏基剛想動手,不料遠處便是傳來了陣陣破空的聲音。
宏基神識一探,便知道大事不妙,連忙收回了長棍, 雙手向著身後一放, 臉色恢復了平靜, 那變臉的速度叫一個快。
而那葉天也是激動一拍手,烏鳳便是揮著翅膀向著下方飛去,不過那對漆黑如墨的眼睛中帶著一絲不甘,葉天見烏鳳飛了下去, 雙手向後一立, 一臉笑意的看著宏基。
楊風也是有些傻了眼,這兩天說變臉就變臉, 不愧為活了這麼久的人了, 楊風也是想搞清楚遠處是什麼,神識一探, 遠處一艘巨型大船, 通體烏黑, 迅速的飛向了此地。在那遼闊黑船的甲板上,站著二十幾名年輕人 。
其中有男有女,雖然船很是巨大,但絲毫的影響不了這速度, 楊風初步預計了一下,這艘船至少要比自己坐了這艘寬大兩倍, 而且速度也是比這船寬了有好幾倍之餘。
一眨眼的工夫,這大船便是行駛到了離楊風這裡的不遠處, 但這船並沒有停下, 反倒越飛越高, 直接從落雲宗的龍舟上空穿了過去。
而楊風也是愣住了, 這艘船的下面,寫的三個繁體字, 卻是讓楊風那平靜的許久的心起了一絲波瀾, 上面寫了三個大字「天!魔!宗!」
而相比楊風的激動, 那宏基卻是咬了咬牙, 這明目張膽的將船從別人船的上面飛過去,這是屬於對下面船隻的不尊重,也是修仙者的一項禁忌, 這天魔宗的船隻如今囂張的行跡,讓宏基也是感覺面子有些過不去了。
宏基咬著牙,飛到了龍舟上, 臉色陰沉的走進了船艙, 將龍舟緩緩的降落而下。
而楊風將手縮到了袖袍內, 手都是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這苦苦的等待了這麼久,拼著命,出來闖蕩天涯,為的就是她,如今要見到她了,楊風心情自然是平靜不了。
「小玲,小玲, 別急,少爺來找你了!」 楊風喃喃低語道。
而這時,邊上的雲揚也是看出了楊風與剛才不一樣的地方, 雲揚隱約的感覺懂啊楊風身上少了一份柔軟,多了一份剛強與自信。
「揚師弟,怎麼了?」 雲揚走到了楊風的身邊,說道。
「沒有怎麼,師兄,剛剛那是天魔宗的船隻吧?」 楊風疑惑的問道。
「那是自然, 那不但是天魔宗的船隻,而且這次天魔宗似乎帶著元嬰老怪一起來的!不然天魔宗至少也要 給我們趙國本土的宗門一個面子。」雲揚說道,看著已經落到地上的黑色巨船, 語氣中帶著一些憤怒。
這無視他人,直接從別人的船上飛過,便是一個修仙者的大忌, 別人好好的停在天空, 一艘船好好的從頭頂飛過, 這樣也是不禮貌的, 雲揚對這天魔宗也是有股怨恨。
「他們有元嬰老怪?」 楊風有些吃驚的說道。
聽了這雲揚的話後, 楊風更是明白這次去找小玲絕對魯莽不得, 陰魔之體那天魔宗很是看重,若是自己茫然的衝過去,搞不好自己的小命也是八成完了, 楊風可不想這樣, 腦子中飛快的計劃著該怎麼辦。
「嗯,師弟小聲點,現在就連師叔都是很生氣,被天魔宗這樣的藐視,師叔肯定很煩躁。」 雲揚輕聲說道。
而此刻船也是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一股荒涼的氣息, 席捲而來, 四周寸草不生,連隻野獸都是沒有, 在那巨型的黑船邊上不遠處,那烏鳳和那御獸宗之人都是緊緊的盯著那黑色的巨船。
而此刻宏基也是從船艙內走了進來, 叫楊風等人,全部都是下了船, 楊風和雲揚便是走下了船,而那些少年也是緊緊的跟在了楊風和雲揚的身後, 待眾弟子都走下了船。
宏基才是走了下來, 一揮手, 奇怪的一幕便是出現了, 那船緩緩變小, 直到只有巴掌大小的時候, 宏基又一揮手, 這船就被宏基收進了儲物袋。
楊風也是見怪不怪了,也是沒有在意, 而有二個弟子也是有些吃驚了, 還沒等楊風等人緩過神, 天際又是傳來了一陣破空的聲音,不過這陣聲勢比那黑色的巨船的聲勢還要大。
楊風也是忍不住好奇之心, 神識便是發了出去, 只見遠處了千米高空中, 隱約有十幾道流光, 激射向了這荒原, 這速度可當真可謂是無比之快。
而遠處有眼力的人卻是叫了出來,道:「這是劍國劍宗的人! 」
楊風也是好奇,據說這劍宗之人專修劍道, 平常的劍修與平常修仙者也是一樣, 只是需要從小養劍, 一把劍基本上就是跟人一輩子了,不過還有更讓楊風不解的。
據傳,劍宗的某一任宗主,得到了一篇無比強大的修劍法決,最開始他是一名並不起眼的金丹期修士,那個年代金丹多如狗, 元嬰滿地走,他根本就算不上是個高手。
而得到了那篇修劍的法決後, 他便毅然決然的自碎金丹, 毀掉了道基, 開始修煉那劍訣,一開始一同的修士都說他不是傻了,就是瘋了, 但是他都是置之不理。